人民报
 

中共从未公布的一项死亡数字

杨恒均

【人民报消息】我不知道你看了我的标题有什么感觉,这个标题是我今天打开搜狐新闻网的时候突然跳进我脑子的。我把这个标题和新闻网页的链接发给几位朋友看,只有一位发现了问题,其他的都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连那位发现了问题的朋友也轻描淡写地对我说,这事在这挺正常的,可能编辑没有注意到效果……

编辑即便没有考虑到效果也没啥,因为除了我,可能很少有几个中国人会大惊小怪的。而如果我不是先后到香港、美国、澳洲等地生活了十几年的话,估计也会觉得很正常。

上个世纪九十年代,我被派到香港工作。那几年里,几乎每年都有寒潮来袭,每次寒潮来袭,政府和慈善机构都如临大敌,开放政府一些公共场所供需要取暖的市民临时避寒。可是,即便如此,每次寒潮过去,各大新闻的头条报导几乎都是:这次寒潮来袭,共有N个人冻死……记得最多的一次竟然达到二三十个(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当时我就闹不明白,香港这地方再冷,也就5度左右,几乎没有零下的时候,怎么动不动就冻死人?香港在大陆的最南边,所有的寒潮都是折腾过12亿大陆人之后才来到香港的,怎么我们一个人都没有死,你区区600万人口的香港就死了好几个?香港人也忒不耐寒了吧?

后来我问一位香港朋友那数字是不是准确。他说,数字是准确的,死多少人可不能编造,但有些死亡的老人,你可以说是因为寒潮冻死的,也可以说是本来身体不好,正好碰上寒冷,得了感冒,肺炎发了,就走了。可是,政府统计部门可不敢掉以轻心,宁可都算进去,也不漏掉。这样也算是负责任,而且可以警告市民,要做好御寒准备。

后来到美国后,情形和香港一样,每次寒潮过后,美国政府都会公布死亡人数。美国虽然也有穷人,可是再怎么穷,也没有12亿中国人中的穷人多吧?怎么再残酷的寒潮都冻不死大陆人?

后来我才知道,不管是北京还是湖北,抑或是和香港一样地理位置的广东省,每次寒潮来袭,都会有一些人直接受冻而死,又或者老人受凉感冒引发其他疾病而死。每一次回湖北老家,说起某个老人的时候,亲戚都会说,如果能挨过这个冬天的话,就能再多活一年……那意思就是说寒冬是老人们的鬼门关,每一次寒潮来袭,对于没有暖气的湖北(和湖北以南地区)几乎都会带走一些老人和病人……

像最近这种历史上罕见的寒潮肆虐中国大陆,十几亿人,怎么都会冻死一两个吧?但这种数字是不会在我们自己的新闻上看到的,更搞笑的是,就在我们大面积发送寒潮再次来袭的新闻报导的旁边,却出现了寒潮肆虐印度,冻死了40多人的图片新闻。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印度在我们的南边,寒潮不会通过赤道从澳洲偷袭印度,而一定是经过北面的中国大陆大摇大摆毫不掩饰地入侵印度的,是中国强大了,中国人也牛起来了,还是中国人意志特别坚强,冻不死呢?莫非香港、美国和印度这种比较民主制度下的民众特别经不起冻?

说实话,寒潮都一视同仁,冻死人也很正常,和制度关系不大,和贫富也没多大关系。可是,如何对待这些冻死的同胞,是否关心他们,或者至少统计一下数字,公布出来,则一定是和制度有关的。我就很少听说中国大陆人浮于事的政府部门去统计冻死了多少人(不过看这个新闻下面多条报导,他们也统计了不少东西,例如一些地区的大白菜和猪被冻死了,所以,青菜和肉价上涨 ……),政府不公布数字,也就没有新闻单位敢报导死亡数字。但冻得实在太厉害,总得有人冻死才符合常理,于是正好印度公布了人家国家的死亡数字,就拉过来放在要闻头条。

说起人权,我们一直在强调“生存权”,难道民众在寒潮中死了多少这种事不正是最基本的生存权?说起以人为本,还有什么比政府细心统计每次寒潮中冻死的那些中国人并公布数字,更能让民众感到“以人为本”的温馨?

好了,不打搅大家继续看新闻,请注意,近日罕见寒潮将要再次席卷中国大陆,估计印度又要冻死几十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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