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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低音楊健生期待與歐洲觀衆深層互動
大紀元記者田宇2月14日德國報導,在藝術團下榻的酒店裏,剛下飛機的楊健生接受了記者的採訪。 記者:健生,你好!經常在網上看到你在各地演出的報導,很長時間沒有回德國了嗎? 楊健生:是啊,從上次到現在有五個月沒回來了。這期間一直不是排練,就是演出。去年,滿打滿算,在德國待了四個月的時間。 記者:我還記得去年2月份你隨神韻藝術團在柏林的演出。這一年來,你感覺自己在聲樂表現方面有什麼變化嗎? 楊健生:應該說有。我現在唱的都是中文歌。以前我主要唱歌劇,我學的是西洋唱法。那麼用那種演唱方法來唱中文歌,特別是唱比較古典的中文歌曲的話,其實是有一個跨度的。所以,我要把中西結合的更好一些,使用西方那種比較好的發聲方法的同時,咬字還要清楚。 西方的語音中,只有五個母音。漢語的發音更復雜一些,比如:漢字有陰、陽、上、去四聲調值,押韻講究「十三轍」,還有前鼻音、後鼻音之分,講究非常多。每一種語言都有它發聲的最佳位置,用西方的演唱方法來唱中國歌,不夠用。所以我也在不斷的學習。每唱一首新歌,我都在重新調整自己,尋找最佳狀態。 記者:你這次有沒有帶來什麼新歌? 楊健生:有,這次帶來了一首新歌,題目叫「喚醒」。歌曲內容講的是,人類爲什麼來,將向什麼地方去。題目很大,縱觀宇宙和人生,觸及了一個人的生存意義的問題。 記者:你以前唱過《中土情懷》,《天安門廣場,請你告訴我》和《婆羅花開》。那幾首歌都有呼喚人性覺醒的特點。這次帶來的《喚醒》有新的跳躍嗎? 楊健生:《喚醒》是從更廣義的角度來看人生,看人類的發展,喚醒人們很遙遠的記憶。提出了一個極其本質的問題。 記者:你在德國生活了那麼多年,先生也是德國人。這次在德國演出,再次面對德國觀衆,心裏有什麼不同的感受嗎? 楊健生:我原來在德國開過不同曲目的音樂會,我發現德國觀衆對音樂的敏感性是一流的。我以前開過中國作品獨唱音樂會,我覺得德國觀衆對中國文化,特別是正統文化非常感興趣,讓我很吃驚。以前我唱的傳統中國歌曲大多是表現情感的交流,描寫某種情感,某一個場景,這個還比較容易。現在唱的歌曲,是在尋求與觀衆內心更深層的互動。所以,對我的要求也更高了。雖然還是唱幾句話,但是要求我在表現的深度和廣度上要到位。自己的心胸必須要更加開闊,內心的容量要加大,這樣才有可能把深層的內容在音樂中表現出來,否則很難。 記者:那怎麼樣才能讓自己達到這一點呢? 楊健生:我想就是要注重個人修爲。表現更高的意境,要求演唱者擁有更宏大的視角,更廣闊的心胸。 記者:能不能告訴我們,你第一次在美國登臺演唱《喚醒》這首歌的時候,心裏是什麼感覺? 楊健生:(笑)好像有點「天馬行空」的感覺。不是說獨來獨往,而是覺得天空怎麼那麼廣,宇宙怎麼那麼宏大。 記者:謝謝你剛下飛機就接受採訪!祝你演出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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