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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論金剛經(五)

秦政

【人民報消息】(編者按:《十論金剛經》是秦政先生與佛教界朋友探討金剛經的一些心得。本報分十日刊載)

(接上)

十論金剛經之第五

1、我們要非常明晰地認識到,佛陀因材施教,對須菩提的輔導,通篇都是在啟迪和訓練他思考,提升他的意識和糾正他的錯識,那麼,須菩提在這裏回答的,也就不過是他的認識,反之佛陀所回答,也是有針對性的,不能固定地看死了這些問題。就好比在牛頓經典力學的課堂上,經典物理學的最高境界回答與將來在相對論、量子境界的回答完全不是一回事一樣。經雲:「法無定法」,只是宇宙法在不同的層次境界有不同的法的存在形式、展現。一個在那個層次中的生命,符合了那一層的法,就是那一層法中好的生命,但他所持有的那個標準,在另一境界中可能就是錯的。就是這個道理。

2、好,我們來接著看「第九品 一相無相分」。第九品談了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其實可以用釋迦所講的「滅度」二字來解,主佛非常明確地講過:「告訴你們一個真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一個不斷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

比如說,人修成阿羅漢,在那個境界上,他將不在入三界任何生命的想法之中,沒有那樣的觀念。在相對低層的一切觀念和存在,不管是這一層認為「好」的「壞」的,都是他所舍盡的,我們這裏講「舍」,卻不是常人想的那樣的強為,因為還有目地心、人帶著自私和情的企圖心、功利的想法,其實也是做不到的。但這是一個迷中世人可能進入修煉中的一個助力,所以在不同的時代,覺者度人也給人展現一些神通,但是是有限的。還要留給人悟的。這段經文中,釋迦就是通過提問的方式與須菩提的回答,告訴人「不可思議」的心法,就是不能用你常人的觀念去想修煉的事,想高層次的事。實質上就是要你放下常人的求心。但他沒有直接講。「須菩提!於意雲何?須陀洹能作是念:『我得須陀洹果』不?」須菩提言:「不也,世尊!何以故?須陀洹名為入流,而無所入,不入色聲香味觸法,是名須陀洹。」

須陀洹與後來的斯陀含,都是還沒有達到阿羅漢果的過渡層次,就好象今天上大學,沒有考上,差些分數,設置一個「預科」,你也到大學裡去,但到時候要參加考試,考上了才算正式的大學生。實在是採取的一個方便的度人機制。因為釋迦即使是從第六層宇宙下來,那樣高的層次,在舊的宇宙法理機制中,也只能度人的副元神不說,他的弟子一世修行也不很高。所以,要明白,一個人修煉上去,他是用什麼法修煉上去的,誰是他的師父是非常重要的。「須菩提!於意雲何?斯陀含能作是念:『我得斯陀含果』不?」(講故事)須菩提言:不也,世尊!何以故?斯陀含名一往來,而實無往來,是名斯陀含。」本質上,如果以副元神為主,實在說也是借體修煉,過去的宇宙在這方面開了一個不正之門,那些壞的附體也這樣幹,到了末劫末法時期,這些事情一度變得非常嚴重。如不是傳大法,整個宇宙根本的正法,這些問題根本就無法解決。

「須菩提!於意雲何?阿那含能作是念:『我得阿那含果』不?」須菩提言:「不也,世尊!何以故?阿那含名為不來,而實無來,是名阿那含。」因為採用的方式只是簡單的解脫,並不包含將其低層的物質圓容轉化提升帶走的問題。

「須菩提!於意雲何?阿羅漢能作是念,『我得阿羅漢道』不?」須菩提言:「不也,世尊!何以故?實無有法名阿羅漢這個話翻譯得模棱兩可,其實釋迦真正要表達的意思是,羅漢之法不能算是佛法,本身度不了人。因為羅漢是自覺覺者,他的覺悟只能保證他自己跳出三界,由於層次和能力有限,他只能協助菩薩做一些度人的輔助工作,而自己所領悟的東西不具備度人的能力。世尊!若阿羅漢作是念:『我得阿羅漢道』,即著我人眾生壽者。世尊!佛說我得無凈三昧,人中最為第一,是第一離欲阿羅漢。我不作是念:『我是離欲阿羅漢』。其實釋迦在這裏還隱含著一個意思,就是作為修煉的人,只是有一個願望要修成,至於成就,那是他的師父做的,關於功的演化、修煉道路的安排等等事,那裏是一個常人的思想、常人的能力能夠做得了呢?因為生命對人來說,是非常複雜的,人的另外的空間的身體構成與場態,是人所難知和分辨的,在一個空間裡,人體周圍存在一個場,這個場有一種功能,就是能夠將宇宙中照射進來的東西影像反映出來,那卻不是實質,而是影子。如果人執著於修煉過程中看到的影子,引動人的歡喜和顯示心,就會造成隨心而化,也就是自心生魔,那麼這樣的情況就非常嚴重,修煉者陷入其中很難自拔,就會被入魔毀掉。因為釋迦當年並沒有講「自心生魔」的法,為了防止這個問題,他在這個問題上對弟子要求是非常絕對的嚴格,在這個解法中也是不厭其煩地告誡,其實就是不要用人的觀念來想、來看待修煉中出現的現象。因為雖然是度人的副元神,但是歷史中也包含著錘煉人的這個表面的任務,而且以這種方式抑制人的觀念對修煉的副元神的干擾,修煉者才能更快地成就。世尊!我若作是念:『我得阿羅漢道』,世尊則不說須菩提是樂阿蘭那行者!以須菩提實無所行,而名須菩提是樂阿蘭那行者。這是什麼意思呢?當時須菩提已經證得阿羅漢道,那麼證得阿羅漢道,在過去佛教中就算得果位了。

羅漢是自覺覺者,出三界,自己解脫了。得阿羅漢道,當然就是入真籍了,用中國古代的話講,就是名列仙班了。可是真正的修煉者,在過去也都是上面派下來修的,由於出現三界後,靠近三界內的眾神出現了一個情況,也就是用人的時間來計算,一般是十年一換的制度,那麼每個神也都會在他的任上(他的果位名號,可以用人的職位來簡單理解,因為都擔負天責),挑選一個修煉的人,幫他修成他一樣的能力,等時間到了就度他上來代替,成為代替神。那麼度上來的這個成就者,也就不能再稱他以前的名字了,而要叫他那個不變的名號的名字。因為須菩提成就了羅漢尊號是樂阿那蘭行者,所以釋迦稱之為樂阿蘭那行者。實無所行的意思是境界無為,樂懼不生,而不是什麼都沒有做、沒有成就。他不去實修也就什麼都成就不了。

3、我們接著看「第十品 莊嚴凈土分」 :佛告須菩提:「於意雲何?如來昔在(燃)然燈佛所,燃燈佛,釋迦當年所講原始六佛之一,因為釋迦講的許多故事,其實都是他在另外空間修煉的一些過程,因為他開悟了,就記憶起他過去修煉的一些情況,把這些視當時眾生的接受程度和天意的規定,傳出來度人。比如他後來講的歌利王割截身體,那也不是如後來人解的是古印度那一個王,而是另外時空的環境。燃燈古佛,是釋迦在某世修行時的師父。這一品,實際上是在講「開悟」是一個什麼實質。這在過去作為個體生命的修煉就是這樣。但在正法中卻遠遠超越這個狀態。

於法有所得不?意思是燃燈佛並沒有給他增添什麼,而只是開啟。開悟,就是回憶起自己的本來,這在正常修煉時期是這樣的,但正法階段完全不同。所有的修煉者,實際上都是有來頭的,很多都是上面派下來修的。因為不純了。因為三界的迷與苦可以使生命得到修煉、昇華提高,而靠近三界的神到一定時間要更換,一些神要被安排著下界來修煉重新熔煉他的法,這是三界出現後上界對這裏發生的問題的解決辦法。釋迦從第六層下來,雖然是瞬間穿越,但每一層也都埋上那一層的「皮」,他在世間普度傳法中,其實也要兼及圓容各層的法並使這個機制圓融。而採用的方法,也就是涅槃方式來洗盡。其實無法使他以下的宇宙機制更新,因為下層的一切根本上就沒有動。而釋迦真正要做的,是給大法的傳出奠定佛的一些基本文化,同時讓他的弟子在世間往復轉生中修煉,以到最後正法時能夠積累那麼大的威德,得法同化返回去,最低也要達到第六層宇宙的大梵世界。

那麼,我們今天為什麼講「得法」呢?是因為整個宇宙的生命都是屬於過去舊宇宙的,在原來他們的悟道本身,在修煉的這個問題上,只是一個簡單的返本歸真的問題。本身沒有在他們的生命裡增添額外的東西,這是一般時期的狀態。但當整體宇宙到壞滅的時候,新的法生成,新的宇宙與舊的宇宙是完全不同的兩回事,對舊的生命,宇宙的歷史已經走到頭了,新的宇宙是什麼樣,什麼存在狀態,對他們是懵然不懂的。用盡他們所有的智慧,也只是舊宇宙生命的想法。這一次是由於主佛的慈悲,採用了不是象過去那樣毀掉再造而是通過將宇宙的根本法在舊宇宙中洪傳,給予其一部上天的梯子,眾生可以通過擺正對宇宙法的態度和同化這部法而得以被度到新的宇宙的機會。這樣一來,就不是說在舊的宇宙中你的果位層次就是新的層次的對應,一切等於再造重生,完全按照新的宇宙標準來衡量生命的層次和果位前途。那麼,對於舊有的生命來說,聞到這部法並得以修煉,就等於是得到。因為這部法對他們來說,並不是舊有的已經固有的。

「不也,世尊!如來在然燈佛所,於法實無所得。」「須菩提!於意雲何?菩薩莊嚴佛土不?」「不也,世尊!何以故?莊嚴佛土者,則非莊嚴,是名莊嚴。在修煉中達到那一境界,卻沒有人對那一境界的認識和表達。比方說人提起菩薩來是敬仰的,是神聖的,假如達到那一境界的菩薩居然有是心,那是不可能的,那麼證明那是假的達到,即使達到也馬上掉下來。就好象螞蟻能看見人時覺得人很偉大,無比敬畏,假如一個人在他的同伴面前也認為自己是螞蟻眼中的那樣偉大或者認為別人應該敬重他的這份「偉大」,那一定不是正常的人。人看佛與佛看佛是完全兩碼事。在高於境界的佛看如來,亦常人。因為他們的能力太大,不管常人中事。人也不允許知道。而釋迦、耶穌、老子等原有的成就名號本身,也已經成為一個佛位,有點類似常人所說的職位名稱。阿彌陀佛如來,觀音菩薩也是,但說某某法王號,那是職稱。職位有分職,職稱就有高低。但並不是後來的職位者就一定做得跟以前的一模一樣。所以我們說某法某神壞了,不一定是說最初的那一位。

「是故須菩提!諸菩薩摩訶薩應如是生清凈心,不應住色生心,不應住聲香味觸法生心,修煉過程中天目所見,極易執著,釋迦將一切封鎖,避免自心生魔。應無所住而生其心。什麼都不要想一味按戒定慧修,直至安排的路走完。不執著於任何東西,一味按照戒定慧修煉。須菩提!譬如有人,身如須彌山王,於意雲何?這是在講極樂世界的真實,是身為大不?」須菩提言:「甚大,世尊!何以故?佛說非身,是名大身。大,道也。人之念視神佛,尤如螞蟻之觸角接觸人而產生的觀感,舉例來說,就好似古印度瞎子摸象一般。其所論者,即使較恰切,也與真實隔著一層,更何況轉述那描述而妄加發揮的語言呢?放下,放下,其實未曾拿起來,談什麼放下?那些今天妄談「放下」者,許多也是自欺欺人,骨子裡可笑的虛妄驕意,卻以假態的粉飾更加封鎖了自己昇華之路。

4、好。我們接著看「第十一品 無為福勝分」「須菩提!如恒河中所有沙數,如是沙等恒河,於意雲何?是諸恒河沙寧為多不?」須菩提言:「甚多,世尊!但諸恒河尚多無數,象恒河一樣的河也是無窮多。這裏有兩層寓意,其一是說象恒河沙那樣的數目,當然非常的大,不可勝數。一個人窮其一生也數不完。再進一步,是說象恒河沙數目那樣的恒河數目,那這就放大了。如果往下追蹤下去,這每條恒河也還有沙,以至無窮盡,那麼這個數目人已經覺得受不了,超過人的感官和容量了。這裏是在講一個很大的數。何況其沙。」「須菩提!我今實言告汝:若有善男子、善女人,以七寶滿爾所恒河沙數三千大千世界數目非常大,以用布施,得福多不?」須菩提言:「甚多,世尊!」佛告須菩提:「若善男子、善女人,於此經中,乃至受持四句偈等,為他人說,而此福德勝前福德。」 釋迦在講這部經時,與以前講《阿彌陀經》或其它世界的一些情況時,從未如此強調其重要性,獨有這部經,非凡地強調,其實,這一品顯然是後來人加上的。因為當時釋迦還未講解完,這時至少還沒有說四句偈子,怎麼這時就會講「於此經中,乃至受持四句偈」?如果說是釋迦講的,那麼也一定是講完這部經後,釋迦再為這部經再講的話,應在「四句偈」之後。因為是後人結集,回憶著的整理,所以不止於字句的舛亂,還有前言後語的顛倒,這些也是必須說明的。這句話可以看著是一句空性的覺悟語,其實一個小於我們這個體系的佛,他能夠到我們這個體系中來的時候,變化的很大,可以象銀河系那麼大,更何況修成我們這個體系的佛如來,那麼他的福德如何廣大。而受持,因為還是副元神所修。所以對人來說,只要受持就可。受,接受。持,堅持。那邊就可以順利利用人的神體來修了。這是過去的狀態。

那麼,因為這部法是釋迦牟尼如來在晚年講的如來法,算是他講給後人最重要的經典,由於這部經中包含著他要負責傳出的佛的文化的重要內涵,他是非常強調,也正因為強調,雖然文意非常難解,後人附會也非常多,但大家知道佛當年就很強調,在記誦上就特別用心,在傳承上就特別在意,所以,總體來說,這部經的錯舛就比較少,文意保留得還算比較完整。即使這樣,很多都因為傳播過程中記憶的不確和相互衝突、翻譯過程中的不確與後人將自己的見解舛入而變得駁雜不純了。《金剛經》如此,更況其它。那麼,今天那些死抱著佛教經典井底看天,淆亂人心的,其實往好一點說,不過是用人的感情在對待釋迦及其講法,往差一點說,這些人的真實目地不過是利用佛教二千五百年來的影響在盤結自己的名與利,對於真正有志於修煉的人,不可不察之。△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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