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大家都掌握了一個規律,羅幹去哪裏,哪裏就要見血。不過,他老讓別人見血,別人也不可能不惦記着他。時間長了,惦記他的人就多了,面兒鋪開的也大了,他走到哪裏睡的都不踏實,但也不敢吃安眠藥。
羅幹這個人的疑心病特別大,走到哪裏都懷疑有人要暗殺他,總說接待他的人長的如何如何不對勁,看他的眼神如何如何不對路,問他話是想套出點什麼東西來,所以他去哪裏都特別低調,除特殊情況下,佈置完就躲在招待所裏不出來。
但是,儘管這樣,他還是隨時處於被暗殺之中。有人說,除掉羅幹,中國能消停不少。
O六年十二月十六日,羅幹到安徽省合肥去,當晚住在省軍區招待所一號院,結果有冷槍射向一號院客廳,共發射了六發子彈。
羅幹立即要求按「特案」處理。讓他後怕的是,子彈頭含有巨毒,擦傷就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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