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新唐人熱點互動採訪報導) 聯結收看

主持人:那我們看在中共對待高律師這個事件上,它一開始是監視,然後那個特務的舉動有的時候就比較過分,那有的時候又比較稍微的收斂一點,那麼最近又把他抓了,您認爲爲什麼會有這樣的變化呢?

章天亮:我想就是說中共一直在等待一個時機來抓高律師。實際上高律師在第二份公開信裏面,爲法輪功寫公開信給胡錦濤跟溫家寶的時候,我想中共那個就已經準備要抓高律師了。

高律師他有一個跟別人不太一樣的特點,就是他曾經是中共司法部在2001年的時候,當時搞了全國律師辯論大賽,高律師被司法部評爲十佳律師之一,就等於是全國最好的十個律師之一,所以高律師本身在國內就比較有名氣。

同時的話,因爲他爲很多的弱勢羣體呼籲打免費官司,這個使高律師積累了巨大的民意基礎,所以當高律師在第一次觸碰中共不讓碰的底線,就是法輪功的問題的時候,是在2004年12月31日,中共當時並沒有對高律師處理的更嚴重。

因爲一般來講,一個律師如果一旦去觸動法輪功事件的時候,很可能律師執照就被吊銷。廣西就有一個律師叫韋君,他爲法輪功學員辯護,結果中共就跟他說再辯護的話,他的律師執照就要被吊銷了。

那麼高律師爲法輪功學員辯護的時候,中共給他警告但是並沒有採取進一步的行動,它們想這樣就應該可以讓高律師,如果你要是識時務的話就不要再碰這個事情了,但它沒想到高律師他對自己道德的要求要遠遠高於中共那種算計。

所以在十月份的時候,高律師發表第二封公開信就是爲法輪功學員呼籲,當時是一個山東省的簡要調查報告,針對法輪功的被迫害情況。這個事情發生之後,第二天高律師就接到恐嚇電話,緊接着中共就開始吊銷他的律師所的執照,然後派了二十個特務去跟蹤他。

緊接着,中共沒想到高律師仍然是不屈服,又隔了一個月,高律師又發表了第三封公開信,這封公開信更厲害,二萬字的一個長信,系統的揭露了山東、遼寧跟吉林對法輪功非常慘無人道的、慘絶人寰的那種迫害。

那麼在這種情況下的話,中共幾乎可以說是人無可忍,但那封信一發出之後,就使全世界的媒體都報導高律師公開信的事情,這樣的話就一下子把高律師置於全世界的媒體關注焦點之下,這個時候如果要抓高律師的話,等於全世界都看到了,爲法輪功說話的著名律師被中共抓走了。

我想,中共在那個時候,它就想抓可是它就覺得又下不去手,緊接着高律師發表退黨聲明、發表讚頌《九評》的文章,然後號召大家退黨,這都是一環扣一環的。

所以中共到這個時候,如果你抓的話,好像就是他發表退黨聲明要抓他,那這退黨就變的非常突出的一件事情了;他如果寫讚美《九評》文章你抓他的時候,那《九評》就變的非常突出了。

所以中共一直在等這個時機,可這個時機一直不成熟,因爲他(高律師)又見了歐洲議會的副議長,又見了聯合國反酷刑的專員,然後美國國會議員以421票對0票通過決議支持高律師。

主持人:每一顆都是一顆炸彈。

章天亮:所以這些事情的話,每次如果你抓他的話,都會使媒體關注焦點關注到法輪功、《九評》、退黨這些中共非常害怕的事情上,所以中共就騷擾他,當然中間有兩次是暗殺他,就是1月17日一次,還有一次是在三月份的時候想製造車禍暗殺他。

但是每一次中共做這樣的動作的時候,發現都吸引了全世界很多人的關注和很多人的抗議,那麼中共就一直等、等、等,等到了八月份的時候,八月份正好是山東要審訊陳光誠,那麼很多律師都去了。

高律師也去了,在這個時候中共把高律師抓起來,很多人會認爲高律師的被捕和陳光誠案件有直接的關係,那麼就會把關注的焦點放在高律師跟陳光誠上。

我們現在看到中共耍的這個手腕,在一定程度上確實是很多媒體報導的時候是把這兩件案子是連在一起的,但實際上我們從中共迫害高律師的這種升級,從第二份公開信發表之後20個特務;第三份公開信發表之後60個特務,然後緊接着暗殺,提《九評》之後對高律師進行暗殺。

當中我們看到中共迫害升級,其實背後就顯現出法輪功、《九評》、退黨這三個關鍵字,但中共我想它這次抓高律師的話,將會趕上袁勝先生跳機事件,就是想通過這個事情把很多媒體關注焦點從法輪功、《九評》、退黨事件轉出去,我想這可能是它背後很重要的動機。

主持人:那你說到這兒,我們看到就是東航機長袁勝他聲明要留在美國進行庇護,那麼緊接着高律師被抓,然後陳光誠案被拖延,那麼香港的民主當議員何俊仁被毆打,還有一個梁國雄議員收到一封信恐嚇信裏面有一個刀片。

那麼這一系列好像互不關連,但又關連這些事件,有人就認爲抓高律師是因爲中共想轉移,就像你剛才說的《九評》、退黨,還有人民幣上面傳單傳《九評》和三退的違魏救趙之際,那您怎麼看呢?

魏京生:我覺得共產黨它需要鎮壓,那麼它也要選擇時機,也就是說當中國問題比較受關注的時候,特別你比如說要抓高先生,高律師這個事情在新聞界還比較熱的時候,它會權衡一下它抓了損失會大一些,那麼它會耐心的等一等。

我覺得也不僅是要抓高智晟一個人,因爲這好像是一波鎮壓的高潮又到來了,那麼它選擇這個時機是因爲,我覺得很重要一點就是國際社會的關注的焦點還是伊朗和黎巴嫩的問題。

另外,在國內可能沒有什麼太多被國際社會關注的焦點,這個時候我覺得通常共產黨會選擇這種時刻下手,那麼就是說它同樣做一件事情,它受到讉責會少一些,這個壓力對它來說輕一些。

從這件事我們可以看出共產黨選擇時機的時候,它們選擇鎮壓時機的時候,表現出它們非常害怕國際社會的壓力,所以我覺得我們這些在外面爲高先生、爲所有的被捕的人呼籲,這樣的工作是非常重要的。

主持人:這很像當年游擊隊打仗的那個路子。那我看有這幾篇文章說美國華府問題專家石藏山認爲,中共面對整體性的崩潰壓力,面對退黨潮由袁勝先生曝光,還有駭人聽聞的活體器官摘除這些事件全面曝光,他認爲這是一個較採取四腳壁虎的斷尾求生的惡招,你覺得是不是一個斷尾求生的惡招呢?

章天亮:對,其實在下棋的時候也經常會有棄子爭先,就是在下象棋的時候丟卒保車或丟車保帥有這樣的東西。

所以我想它抓高律師,高律師和其他別的非常不一樣,就是中共以前判的比如說像張林、鄭貽春這樣的異議人士,高律師跟他們非常不一樣的一點,首先它是中共自己評的十大律師,他本身就是很有聲譽,其次又是得到國際社會巨大的關注。

其實很多西方社會的駐華使館都在跟高律師接觸,那麼很多西方駐京記者他們想了解法輪功,他們都跟高律師接觸。這樣高律師就成爲了西方各國,包括記者了解中國民情一個很重要的窗口。

因爲高律師是直接能夠接觸到最底層的維權人士,接觸到法輪功或《九評》、退黨,這是共產黨最害怕的這幾件事情。

所以當這些事情發生的時候,共產黨知道抓高律師會造成很大的傷害,那麼爲什麼還要抓,那麼我想在這個時候,就像剛才魏先生講的,就是它在權衡利弊,它知道這個事情的弊端非常大,我們都看見這個事情弊端非常大,那麼它必然會存在的一個更大的危機在後面,它需要掩蓋這樣的動機,這個是非常自然的事情。

所以我想說,現在退黨是已經達到1280萬,甚至恐怕要到1300萬的樣子,那麼實際上別人不太相信退黨這件事情,中共是非常相信退黨的事情。

因爲它們知道它們自己的黨員對它的忠誠度是什麼樣,如果不是中共花錢買,拿着專政機器在那壓,可能很多人都離它而去,所以中共它知道這個退黨大潮。

當袁勝先生跳機的時候,這個是在中共奪取政權之後,第一次民航的機長跳機事件。袁勝先生本身有自己的信仰,他又不是一個民主人士。他雖然煉法輪功,但他代表了國內一些生活很不錯的這些人,由於信仰原因被迫害,簡直已經活不下,就是說很難再繼續在中國生活下去。

那麼袁勝跳機事件本身,就表示中國社會大家對共產黨的忠誠度,生活條件這麼好的一個人,他每個月掙三萬錢人民幣,生活條件這麼好的一個人,他由於精神追求他都難以在中國生存下去,就可以看到中共對人民的這種迫害。

所以我想當這個事情出來之後的話,中共就非常擔心退黨事情在全世界這樣的曝光,我想說石藏山先生,他的這個分析的話確實是很有道理的。

主持人:那剛才你也談到袁勝,他是中共建政以來,第一個跳機的民航機長來到國外,到美國申請庇護。那麼他是因爲談退黨和《九評》的事情,但是在國內中共一方面它要說沒有這個事兒,它就捂着、蓋着,很多人好像不太知道怎麼回事。

但是另一方面這個東西也是蓋不住的。那您認爲袁勝他留在美國尋求庇護,這個對中共有多大的衝擊?

魏京生:我想其實袁先生這次被迫逃亡,不應該說是跳機,實際上他是被逼的沒有辦法,他不走的話他自己就會遭到很大的危險。那麼他這次事件是有一定的標誌性的,我想其實在共產黨幾十年執政以來,每一次大的迫害運動都會帶來一次大的逃亡。

最近中共實行強硬的政策,鎮壓的越來越嚴厲,那麼實際上就迫使很多有自己獨立思想的人,或者說僅僅像袁先生的人,不過說了幾句話而已,這樣的人都已經被迫在開始逃亡了,所以這是標誌着中共的一波大的迫害高潮最近應該是逐漸開始了。

主持人:那在我們採訪袁勝先生,能看出來他是一個非常厚道,很老實的一個人,不善言辭的這樣的人,而且我們也有記者採訪他的同事,大家都說他是一個非常忠厚的人,而且是一個很善良的人,能爲別人着想,而且技術又非常好。

那麼你想這樣一個人,我想現在至少民航內部,那個飛行員、乘務員,他們肯定是知道內部的情況到底是怎麼回事。那你覺得就是說,袁勝留在美國,他被迫回不去中國,他決定不回去了,對這些人會有什麼樣的影響?

章天亮:我想很多人他們都處在跟袁勝先生差不多那樣的一個位置上去,因爲其實很多的時候你覺得像他們這樣,生活已經非常好了,那麼他們不應該再有什麼抱怨了吧!其實不是,比如當你一個月掙三萬塊錢的時候,你就已經生活在那個圈子裏。

可是那個圈子裏面的話,你會看到那個圈子裏面很多這個醜惡的現象,比如說也許有很多人,比如說民航的那些人,他們也掙這麼多錢可是他們發現他們的上司也可能做了很多事情也可能很不像話,可能也說不定掙的錢很多,那麼他們可能有他們的不滿,所以就是說每一個人儘管他所處在的生活圈子不一樣但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看法。

同樣是在賈府,焦大的生活跟林妹妹肯定是不一樣的,但是林妹妹有林妹妹的煩惱;焦大有焦大的煩惱,這是不一樣的。

同樣道理,實際上在中國社會就是這樣,每一個人,由於共產黨這種統治,造成不管你生活怎麼樣,至少有一點是肯定的,就是說你沒有辦法自由表達你的觀點,沒有辦法去自由實踐你的信仰。

那麼很多人是在這個,有的人是被共產黨迫害活不下去了,那麼他們可能會反抗,那麼還有些人的話,他們並不是生活不下去,他們生活可能很好可是到了這一步,他的精神追求可能變得也非常重要,在這種情況下共產黨也要壓制他。

所以我想就是說,共產黨它經常想一個辦法,我把他們都收買住,我讓他們這些人能夠過得好好的,這樣的話他們就不會反對我了,其實不是。

共產黨它的存在本身對每一個人來說就是一種迫害。至少你可能不得不跟共產黨說很多違心的話、做很多違心的事情。如果一個人真正有道德的話,也許他就會覺得在這樣的社會生活並不是這麼安逸的。

魏京生:我覺得袁勝這次被迫逃亡,很重要一點就是標誌中共的鎮壓政策已經到了人們忍耐的極限了,其實袁勝這個情況有點像當年的林沖,就是他被逼無奈都送到草料場去了,他還不願意造反,還是要忠於皇上,當然最後那個地方的人都不讓他活,所以袁勝也是這樣情況。

聽他談到這些情況,他其實有一段時間,因爲共產黨的壓力,他已經不公開的講法輪功等等,他等於已經淡化了,就等於我願意服從你共產黨,你不讓我煉法輪功,我已經可以說這個都讓步了。

章天亮:偷偷煉。

魏京生:畢竟人說話有的時候你不會注意,你會講出一些真話,那麼這個情況下共產黨還是不能容忍你。實際上中共的這種強硬的政策已經到了不光是貧窮的老百姓,就中產階級甚至一些中共內部的幹部,它們都處於危險狀況,就已經到了人們忍受的極限了。那這是一個很重要的標誌。

(待續)

(據新唐人電視臺《熱動互動》節目錄音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