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贾甲先生与采访节目主持人的一段越洋电话对话:
主持人:我们今天也有幸请到贾甲先生来上我们的电话线,那么我们现在请问一下贾甲先生是不是已经到线上了?
贾甲:对,我在线上。
主持人:贾甲先生您好。有人笑称您这次是“虎口脱险,有如神助”,那我想很多观众想知道您是怎么从虎口里面脱了险去到了泰国,另外您最近感受如何?
贾甲:这次脱离我丝毫没有什么恐惧的心理、害怕的心理,都是很顺利的。比如说台湾当时为什么没有留下我,他们说有很多过程说不清楚、不可思议,来回反复,比如说你从台湾下了飞机,怎么能够顺顺利利的进入台北市呢?是什么高人在接你?哪些组织在接待你?你把这个说清楚。
主持人:对,我想很多人都不会相信的,都很想知道。
贾甲:我从台北飞机场出来之后就是一个人跟着队伍走,走走走,出来走到外面我又返回去再找我的队伍就找不着,我又来回返了三、四次找我这个旅游团就找不着。
因为我到台湾的时候,我不想一到了台湾就找所谓的营救人士和找些朋友,我想休息两天然后再做我的事情,可是当时我就找不到我的旅行团。我在等了大概有个把小时就找不着,门口的大巴就向我招手,就喊着我赶紧去台北。
在这里面我突然有一个灵感,想也可能神的安排就是让我赶紧去台北,走吧!我已经决定去了,但是我还犹豫,我想尽量不要破坏我原来的计划。我还是等,再等一等,这一班车就走了。
到第二班车来的时候,才又买了票,就稳稳妥妥的上了第二班车,确确实实没有任何组织接待我,我确确实实没有看到我原来这一庞大的旅游队伍,我确实看不到。我真的感到是神在指引我`帮助我。
那么当台湾把我遣返的时候,他们各级领导在送我,各级的警员、官员都在送我,人马很庞大,到了飞机场之后那个飞机专门等着我。
当然尽管他们遣返我,但必须要说清楚,台湾政府和台湾各级的警员包括旅游部门对我非常客气和尊重,他们用很庞大的队伍来欢送我,飞机就在这儿等我,开着大门都等我,静静的等我。
我考虑先休息休息,我休息一会儿,大家就跟我握手、意思就像是让我走呢!我也准备要走呢!突然上了一种灵感:“不能走!凭什么要走呢?对!不能走!”
旁边有那个等飞机时休息的椅子,我就坐下了。他们说:你这是…?我说:不能走。
我说,原来咱们昨天说的时候,你让我写这个政治庇难的申请,刚刚写完没有过五个小时,你也没有正式通知我,如果说你们正式通知我说:你的正式申请,我们经过立法院或者有关部门进行了协商,你的条件不符合我们政治庇难的有关要求,或者说我们台湾没有政治庇难法,我们现在请您回去。
你正式通知我一声我可以走,这样稀里糊涂,我正睡觉突然把我叫到飞机场,你们大家欢送,要让我走,这是不合适的。
如果说你打算让我走的话,当然我有一个要求,这个要求已经说过多少次,我希望在我临走之前召开一个记者会,只要记者会招开完之后,台湾想留我留不住,就顺着大家的意思做。
他们大家就一直劝我,一直劝我,最后飞机再三的又等我,再等再等,已经不能再等了,最后人家说,他想上也不行,飞机不等了,当时这么多人,可以说是不欢而散,弄得很没有意思。
主持人:那我想一定很多观众朋友对您当时从香港去了泰国也是想知道的,因为就有很多传言,当时中共高层说一定要把您原封不动的遣返回大陆,如果出了事情的话,这个香港政府就……
贾甲:是、是、是。我这么面对共产党,共产党恐怕从来没有这样过,我跟了共产党做了好多年,我非常了解它们,.后来我坐了第二班机,那么如果当初我坐了第一班机的话,我就错过了香港的朋友帮助我的机会,因为当时他们没有赶上。
如果说我坐了第一班机来到香港的话,即刻直接他们就会把我送到往深圳的大巴,正因为我改成坐了第二班机,当时香港的朋友还有时间赶到这个飞机场。
赶到飞机场也是人海茫茫,我当时手机什么都没有了,就在人海茫茫中,突然有一个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搭了一下,我马上就要上大巴了,旁边的特务一直在跟着我。
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我是XX,看你有什么需要,我当时非常吃惊。就这样,我就没有上去深圳的大巴士,我如果上了往深圳的大巴,现在我就在共产党的大牢里。
另外,我从香港出来的时候,当然我自己本身都没有害怕的感觉,但是作为他人看了是非常胆颤心惊、惊心动魄,你想想在茫茫人海想找我一个人,想一想能找到吗?就是很奇怪,就是拍到我了。
临从香港往泰国也很惊险,一个人办理手续、坐飞机要买机票、要办手续,也是很复杂的过程。当我们刚刚一上了飞机,这飞机就开始启动了,当时我就有些惊叹!如果我们再晚点来,飞机就关上门了。
唉!总算出来了,我想说这一切都是神的安排、是上帝的安排,所以就有些人问我:是不是神的保佑,确是神、确是上帝在我身边,谢谢大家,我就先说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