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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要中共亡 必先使其狂
 
作者:李天笑
 
2005年8月16日发表
 
【人民报消息】伴随中共引人注目的军力发展,中共的日趋法西斯化又一次由朱成虎对美的核讹诈和唐淳风年内对日开战的言论作了有力的注脚。此时,什么“和平崛起”、“稳定压倒一切”、“和谐社会”、“改革与发展”等,在中共军团要让中国死近10亿人的计划面前,通通成了笑谈或无知的梦幻。与朱唐相比,迟浩田两篇在互联网上的讲话更是惊世骇闻。迟与朱唐前后呼应,将中共的末日狂赌和毁灭人类计划合盘托出。

迟浩田的第一篇讲话“战争正在向我们走来”2003年初出现在互联网上。迟的第二篇讲话“战争离我们不远,它是中华世纪的产婆”,2005年出现在互联网上。这两篇讲话并没有引起各方足够的重视,其原因是它的血腥与疯狂出乎一切正常的理智判断之外,加上其在网路上用虚虚实实假假真真的手法发表,困惑了许多人,包括国际上一流的中国问题专家。人们无论从世俗的利益得失观点去分析,还是从中共20多年改革表象下的韬光养晦计谋去揣摩,都很难想像出中共的凶残和无人性。只是当朱唐对媒体讲出来中共的作战计划时,人们才恍然悟到,原来中共决战人类摧毁中华以求生存的战略早已由迟浩田披露出来了。

迟浩田两篇讲话的一个重点是向德日法西斯学习,吸取它们当年失败的经验,实现军刀下的现代化乃至世界范围的殖民。迟推崇法西斯思想,不惜向妇孺及战俘开枪,鼓励超越一切道德底线和一切战争规则,鼓励自杀行为,要与美日拼个鱼死网破,力争全面摧灭日本,把美国打成残废。同时做好两手准备,如果生物武器偷袭不成引发美国的核报复,就让中国遭受损失过半人口的灾难。迟浩田毫不掩饰地说,“现在的中国与当年的德国相比,历史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他们都认为自己的种族最优越,他们都有受列强欺凌的历史而有复仇心理,他们都有崇拜自己权威的传统,他们都感到生存空间严重不足,他们都高举民族主义和社会主义两面旗帜所以自称为‘民族社会主义’,他们都崇拜‘一个国家、一个党、一个领袖、一个主义’。但是如果真正把德国同中国相比,拿江泽民同志的话来讲,那它简直就是小儿科!”

在迟浩田通篇的法西斯叫嚣中,其重中之重是要保住共产党不垮。为此,“不管中国人民作出多大牺牲,人口即使死了过半,还能再生出来,而共产党一旦垮台,就一切都完了!”“我们宁肯要这整个世界甚至整个地球与我们党共存亡也不会退出历史舞台!现在不是有什么‘核捆绑’理论吗?就是说核武器把整个世界的安全捆绑在一起,要死大家死到一起。我看事实上还有另一种捆绑,就是我们党的命运与整个世界的命运捆绑在一起,如果我们共产党完了,中国就完了,世界就完了。”也就是说,共产党要死,也不让中国和世界活。中共在50多年统治中杀了8千万人,超过苏共4倍,已经让世界震惊了。古代的暴君顶多杀成百上千的人当殉葬品,现在中共却拿全中国和全世界当赌注和陪葬品。还有什么能比中共困兽尤斗的末日狂赌计划和毁灭人类计划更阴毒和凶残的呢?

有许多人太善良了。许多想用经济发展促使中共走向民主与共和的国际友人还在担忧对中共严厉会“制造出敌对之势”。听一听迟浩田传达的中共中央精神吧!中共的韬光养晦是因为当“我们现在还没到同他们撕破脸皮的时候。我们改革开放以来还要依靠他们的资金和技术,还离不开美国,所以我们使尽浑身解数发展与美国的关系,在各个方面全力学习美国,以美国为榜样来重新打造我们国家。”但中共终于“图穷匕首见”了。不管外来投资者仁慈不仁慈,只要妨碍中共的血腥崛起,一概“打残摧灭”,中共的原则就是“残忍者胜仁慈者败,不给道德留下任何空间。”

中共迟朱唐一班武将文官的狂妄言论,也体现了“神要中共亡,必先使其狂”的天意。迟浩田的讲话透露出共产党要亡时的垂死哀嚎,就像一只笼子里的野兽绝望地要困兽犹斗,用这种没有人性的,彻头彻尾的恐怖主义方式来死里求生。但这种恐怖主义却打着民族主义的旗号。中共经过这么多年的统治,对中华民族造成了巨大的灾难。迟浩田也坦承环境污染到了连喝水呼吸都非常可怕的情形,土地对人的负荷量到了一个不能容忍的地步。这只是人们能看见的共产党领导造成的一个恶果。但人们看不到的是,实际上共产党经过这么多年的统治已经走到了一条绝路上。它往前走,走不下去了,因为苏联、东欧的覆灭前车可鉴,共产主义阵营只剩小猫三、四只。中共往后又没有退路。它在几十年中对老百姓的暴政造成了一笔接一笔的血债。它已经根本偿还不清也不敢偿还这些血债了,就是连后路也没有了。那么这种情况下怎么办呢?它就寻找,寻找之后发现,民族主义是它能够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它就把这个民族主义拿起来,说党能够代表中华民族,能够找到出路,什么出路呢?打原子弹、打核大战、打生化战争、清场美国、殖民美国,同时赔上全国人民的性命。这些疯狂的语言用国家军队领导人的身分公开讲出来,是史无前例的,当然也是后无来者的。

俗话说,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请自己去。苏共从1918年由社会民主工党改名为共产党到1991年戈巴戈乔夫解散苏共,正好七十三岁。中共从19218年建党到今年2005年,正好八十四岁。苏共中共看来都迈不过天定的坎。当初苏共的解散没有遇到任何反抗。在俄国有关的历史档案中,找不到工人、职员、甚至苏共党员保卫苏共或举行抗议活动的任何记载。这使许多分析家百思不解。《苏维埃俄罗斯报》的政论家谢尔盖认为“这是一个千古之谜。他写道:“由于种种神秘不解的原因,在俄罗斯工人群众之间,酝酿了一种信念,认为摧毁苏维埃制度并放弃与苏共的团结一致将对人们有利。人们为什么会这么想?目前没有谁给这个谜作了明确的解释。”谢尔盖不解地自嘲,“看来是一些正常的人,而现在却像盲人一样,蹒跚地走向深渊。”这不正是天意在冥冥之中主宰着人间的定数吗?苏共和中共在本质上没有什么区别,它们在杀人的本性和一贯性上都差不多。中共杀了八千万,苏共杀了两三千万,一百步与五十步之遥。区别在什么地方?区别在,共产党的领导人可以有一个选择的余地。当初戈巴乔夫选择了改革开放,把苏联共产党解体了,使整个苏联走向民主。另外一个是罗马尼亚的奇奥塞斯库,死不悔改,然后人民推翻他,最后被枪决了。目前胡锦涛也面临着相同的抉择。这是“诛灭无道,乃春秋大义”在真实体现前的最后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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