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道,兒童是祖國的花朵,兒童是祖國的未來,這是中共叫喊了50多年的口號。事實上他們除了下真功夫把自家兒童培養成了今日官居要津的太子黨外,試問他們對百姓的孩子可曾表現過幾分疼愛,在操辦教育事業上又拿出過多少真勁兒?
把爆竹廠建在學校旁,讓孩子參與「勤工儉學」,在爆炸的硝煙中失去幼小生命,這是中共辦的事情;官員車隊過橋,把女學生擠到橋邊,學生落水後,車隊揚長而去,任憑她溺死水中,這也是中共辦的事情!
令人震驚的是兩次死神專門攫取學生生命的悲劇:1995年2月新疆克拉瑪依的火災,以及剛剛發生的6月10日黑龍江省寧安市沙蘭鎮中心小學的洪水襲擊。
前者發生在新疆克拉瑪依市的一個大禮堂。爲歡迎上級教育檢查團衆官員,舉行了精彩的學生表演。不料失火,傷亡數百人。當時克市教委副主任唐健、克市教委黨委副書記兼紀委副書記況麗、新疆石油管理局副局長方天錄等幾名幹部坐在前排觀看演出。大火燃起後,他們既沒有維護現場秩序,指揮場內人員疏散,更沒有向任何一個被大火圍困的學生伸出救援之手,而是在一聲「讓領導先走!」的號令下,狼奔豕突,奪門逃命。官員無一傷亡。
這次沙蘭鎮中心小學遭遇洪水襲擊,也有類似的「官員表演」。寧學斌(他的侄子死於此次洪災)說:「這並不只是一起自然災難,也是一起人爲的災難。疏散學生只需要幾分鐘的時間,若是這樣做了他們今天可能都會活着。」一些家長說:在洪水襲擊沙蘭鎮中心小學前40分鐘,河上游的村民曾試着打電話警告沙蘭鎮,但學校裏沒人接聽電話。而沙蘭鎮政府一名工作人員在接聽電話時卻說,現在太忙了辦不了這事。電話又打到鎮派出所,得到回答是正在辦案解決不了。一名36歲的曾姓婦女告訴記者:「教師和校長,所有人都有手機,他們可以輕易地警告學生,但他們爲何什麼都沒這樣做?這些人還是人麼?」
災難發生後,中共熟練地使出隱瞞死亡數字的伎倆,爲「維持穩定」而矇騙世界。最初說死亡20多人,看瞞不住了,當地官方又說,已有99人死亡,其中95人爲學生,4人爲村民。但學生們家長們說,死亡人數要比官方公佈的多出一倍。
對於中共官員的惡德、惡行,以及虛假的表演,不必多費筆墨。誰把善良的期待投注到中共身上,誰就太幼稚了。
值得注意的是,兩次學生遇難過程中,作爲學生守護神的教師的表現,也出現天壤之別。
克拉瑪依發生火災時,「在火海中奮不顧身地搶救學生的是平時俯首耕耘、樸實無華的老師們。共有36名教師遇難,有位殉難的老師懷裏擁着4名學生。」
而沙蘭鎮中心小學洪水奔來後,有一些教師參與搶救學生,而另一些人則爬到更高處而丟棄了自己的學生。家長孫秀芹透露,沙蘭鎮中心小學一年級只有一個女孩活了下來,「當我們趕到學校時,我們看到他們的老師都站在房頂上,他們怎麼能只顧自己而不管那些7、8歲孩子的死活呢?」
從1995年到2005年,兩次災難恰恰相距10年。爲人師表者的「師道」何以一落千丈?靈魂工程師的「靈魂」何以朝霉爛方向與時俱進?在探討原因時,與其責備他們個人,不如看看中共治下的大環境、大氛圍,才能抓住事物的核心。
這10年是江澤民得意更猖狂的時期,是所謂「新政」繼續鄧小平獨裁統治而怙惡不悛(打壓異議人士、鎮壓法輪功、拒絕爲六四正名,等等)的時期,是中共貪腐向廣度、深度、高層大躍進的時期,也是中共沉浸在「經濟崛起」的國際吹捧而沾沾自喜的時期。這種種因素,正好是產生黃鐘譭棄,瓦釜雷鳴,善惡顛倒,銅臭噴香的畸形道德觀的溫床。說什麼師道,談什麼靈魂,江澤民在臺上時,堂堂上海交大招生大員的筆記本里,其「照顧對象」不是囊括上海各部門頭頭的親屬嗎?如今所謂「新政」中,不是出現大學教授通過性交易,將兩門課程的考題連同標準答案交給應考女生嗎!
有不正的樑柱,必有歪斜的門窗;有骯髒的死水,難見靜影沉碧。我們若想召回純真的心靈,健康的社會,應該如何動作,不是明擺着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