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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宋登陸 共產黨引火燒身 國民黨自取消亡
下面是訪談摘要: 辛灝年先生指出,歷史上從來沒有過所謂的「國共合作」,不存在「國共合作」這這四個字,不存在「國共合作」這個概念。第一次是蘇聯命令中共對國民黨挖心,第二次,是毛澤東率領被打敗的中共紅軍向國民政府的蔣介石先生投降。他們都不是合作,這些都已經被歷史的文獻和今天中國大陸歷史反思的巨大成果所證明。共產黨是利用、依靠國民黨生長起來的。 辛灝年先生指出,連宋去大陸,連三民主義都不敢提,國號、年號都不敢提,把13億人民撇在一邊,只和共產黨搞所謂的「合作」,只按共產黨定好的劇本去表演,這個情何以堪哪!這才會造成中國大陸41個民運人士要求參加臺灣中國國民黨,17個省市的祕密同盟會組織的代表宣佈重建中國國民黨,結果一再被拘審,並被立案偵查。 對於臺灣國民黨來說,可能是一場自取消亡的戲;對於北京的中共政權來說,可能是一場引火燒身的戲。連宋到大陸去跟共產黨聯合,打着反獨的旗號,聯共反獨,實際上是在破壞着臺灣,也在破壞着大陸對民主的追求。 辛灝年先生指出,在中國大陸處在一個巨大的民族變革的前夕,在大紀元發表了《九評》和由此引發的退黨大潮的狀況下,在中國大陸近年來數萬起反對共產黨的抗議示威的前提下,中國大陸正面臨着一場巨大的革命,在這個關鍵時刻,以連戰爲首的臺灣國民黨,把自己絞進了中共這個要倒臺的專制泥潭裏去,是在自掘墳墓。中共死路一條,誰跟它一起,就也是死路一條,奉勸任何人不要對中共心存幻想, 辛灝年先生指出,前蘇聯、東歐的變革和現在很類似,現在的退黨大潮起了巨大作用,已經在撼動共產黨的基礎,人心都已經準備好了,已經開了一個很好的頭,繼續下去,堅持不懈的做下去,紮紮實實地做下去,就會看到更大的效果,影響會更深遠,撼動力會更巨大。 下面是訪談實錄: (一) 邀請連宋登陸 中共分裂臺灣 記者:辛先生,您好,連宋訪問大陸事件以及各方面的相關評論,我想您一定也都看到了。不知您是否可以談談您的想法呢? 辛灝年先生:好的。中共利用臺灣國民黨緩解危機,這是肯定的。我曾經講過:中共的反分裂法實際上是不統一法,是反統一法,是非法之法。在網站上登出來之後,北京一個高層幹部子弟馬上寫封信給我,他客氣的稱我爲「辛老師」,他在信中說:在海外,辛老師是最了解共產黨的。我們共產黨才不想統一呢,臺灣這張牌拿在手裏玩得多開心啊! 其實共產黨並不是因爲反分裂法在全世界造成了一個反對和抗議的危機,才邀請連戰、宋楚瑜到大陸去的。海外的抗議、聲討、臺灣的反彈,這正是它所需要的,因爲它的目的就是以威脅代替妥協,以攻爲守,以進爲退,爲什麼這麼說呢?8年前,空彈頭就放出去了,8年來,糧食調到福建,飛彈調到福建,軍隊調到福建,已經調了很多次了。去年臺灣大選的時候,它就發表社論,說:「臺獨就意味着戰爭,阿扁上臺就意味着臺獨。」他甚至已經講 228事件是它搞的,它指揮的,根本與臺獨沒有關係。就說明,它已經把臺獨和陳水扁上臺作爲要打的重要原因。可是,陳水扁一上臺後,中共再也不說打了,又開始唱和平統一。已經講了8年的打,用打來威脅臺灣,威脅了8、9年,中共這張臉怎麼下去呢?臺獨不聽他的,共產黨下不來臺。 如果從威脅方面不能解決,只有採取一個辦法:打進去,拉出來或者反過來說,拉出來,打進去,就是把那些在臺灣還有一顆中國心,由於自己非常愛祖國,愛自己的大陸故土,不知不覺間把愛中國變成了愛中共的那些華僑,特別是臺灣的泛藍的朋友們,讓他們在反獨的目標上和中共取得表面上的一致,然後分化、瓦解他們,把他們請到北京去,和他們拉關係,在反獨的前提下,形成所謂的共識,實際上,就是分裂了臺灣。 記者:中共的目的就是統戰分化。 辛灝年先生:是的,它統戰的目的是兩條:一個是爲了團結,所謂團結,就是把人拉出來。還有一條就是分化,就是:能拉的就拉,不能拉的就打。總而言之,不論是拉過來,還是分化出去,都是要增強中共自己的力量;削弱了對方的人馬,也是增強了自己的力量。 所以,我覺得,中共的根本伎倆就是分化臺灣,然後在臺灣找到一些把愛中國不知不覺地變成了錯誤的愛中共的親共勢力,一些因爲反對臺獨而和共產黨的表面立場相一致的親共勢力,找到最具有歷史影響的臺灣國民黨和由臺灣國民黨分裂出去的親民黨,讓這些人在中共虛僞的反臺獨的旗幟下,在中共虛假的民族主義大旗下,和共產黨聯合到一起,以便達到共產黨操縱檯灣,分裂臺灣,削弱臺灣的一個根本目的,這樣就可以起到以不戰而屈人之兵的根本目的。 中共的這種作法就是這種動機,但是臺灣的一些人看不破中共的這條詭計。如果他們能看得破,他們今天也就不會呆在臺灣了。 (二) 中共不想統一 把臺灣當牌打 記者:您怎麼看這個「和平之旅」的稱號呢?您覺得中共真是出於民族利益而想統一臺灣的嗎?或者只是利用「和平統一」這個名義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辛灝年先生:它現在幹嗎要統一呢?統一了,臺灣這張牌不就沒有了嗎?這張牌不僅能夠對臺灣打,對海外的華僑打,對大陸老百姓也能打,對美國也能打,對國際上也能打,一牌多用。它如果失去了這張牌,無論是臺灣分裂出去了還是臺灣被統一回來了,它都無牌可打了,所以它根本不想統一,它只是要拿着這張牌「玩」。 它在11年前曾經有一個戰略,並不急着統一臺灣,但是在政治上打壓臺灣,在國際上打光臺灣,在經濟上打空臺灣。這三條差不多已經都快做到了。 記者:您覺得中共可能會用武力解決臺灣問題嗎? 辛灝年先生:中共是不敢打臺灣的。我8年來堅持了我的三句話:「中共死也不敢打,要死了才有可能打,打了就死。」因爲「穩定壓倒一切」,給鄧小平送個花圈都要抓起來,一個女孩子被強姦致死,同班同學開個追悼會,教育部都要下命令說不利於穩定。共產黨哪還敢打一場在49年以後被中斷了56年的臺海戰爭?這可是內戰,那不是最不穩定的嗎?最容易製造不穩定的! 這一點,我覺得海外的很多華人朋友看不清,這也不能怪他們,因爲他們沒有在共產黨的統治下成長,不了解共產黨。所以我曾經開過一句玩笑:真要說了解大陸,了解中共的,還是我們這些大陸人,才跟共產黨「心有靈犀一點通」,我們可是它「培養」起來的。 (三) 中共假借民族主義 分化人民維護專制 記者:中共慣用煽動民族主義來達到它的目的,包括反日遊行、統戰分化臺灣等事情上。 辛灝年先生:中共在立黨的宗旨上,就是一個沒有祖國、不要民族的黨。它在它自己的歷史上,曾經出賣過民族、分裂過中國。它公開的喊過它的祖國是前蘇聯,它的詩人郭沫若公開的寫過一首詩,叫「斯大林---我們的母親」。這樣一個根本無視民族、不要祖國的黨,這樣一個沒有祖國的工人階級黨,它今天爲什麼忽然要打起一個民族主義的旗號呢?對內用民族主義的旗號挑動國內的憤青和普通不了解情況的民衆,對外用所謂的民族主義的旗號來打擊臺獨和誘引海外的愛國華僑,那是因爲民族和民主不是一個概念。它講民族可以不提民主,它用民族主義不僅可以統戰海外華僑,統戰臺灣的愛國勢力,或者叫做今天的親共勢力,它還可以拿民族主義來壓迫國內民衆在民主上對它的反抗。 壓迫海外民主力量在民主問題上對它的譴責,民族主義這竿旗子它用得是非常開心。可是,大家必須明白,共產黨這面旗子是假的。我在多次講演中提過:我們海外所有的民主力量,全中國的民主力量,包括臺灣的民主力量,絕不要輕易的只講民主,不講民族。我們決不能把民族主義這竿美好的大旗,拱手讓給共產黨,讓它來打我們。共產黨假借民族主義就可以在國內蒙蔽老百姓,它是在利用一個純正的民族感情爲一個罪惡的目的服務。這個罪惡的目的就是分化我們的人民,維護它的專制政權。 所以我們所有人都應該把民族主義這竿大旗緊緊的攥在自己手裏,所有的民主力量,就要把中華民族舉在自己頭頂上,反過來戳穿共產黨的假民族主義面目,打擊它的假民族主義的立場,這樣我們就會在民族和民主的問題上獲得雙豐收,而不是把民族主義大旗拱手讓給共產黨,讓共產黨拿着這個假民族主義大旗來打我們,壓迫我們,分化我們,瓦解我們。 記者:老百姓還有一個觀念,很容易把中共和中國等同起來,這也許也是中共能夠利用假民族主義的原因。 辛灝年先生:其實大陸的老百姓挺懂的,不容易受騙,主要是海外的華僑不明白,容易受騙。爲什麼大家覺得大陸老百姓不懂,是因爲大陸沒有言論自由,我們聽不到,看不到,只有跟他接觸,跟他談心,才能知道嘛。 其實海外的世界基本上是反共的世界,只是近幾年共產黨統戰比較厲害,國民黨在往回縮,民進黨在擴張勢力,海外華僑因爲利益和其它原因而產生了親共勢力,但是沒有人是真心喜歡共產黨的。紐約建立全世界華人協會紐約分會,大概有2、300個華僑,都不是過去和我接觸過的,他們請我去講演,他們的會長是英國女王頒佈的一個爵士學位,我說:「毛澤東的共產革命讓你的祖國遭遇了災難。」然後我講:「華僑是最懂民主和自由的,他們不可能喜歡共產黨,不可能喜歡共產黨的制度。」,我還講:「海外華僑從來支持的是孫中山的共和革命,從來就沒有支持過毛澤東的共產革命」。我講了不到十分鐘,掌聲不下十次,講完我從臺上下來,主持人又號召大家全體起立繼續爲我鼓掌。又是掌聲雷動。這不是因爲我講得好,而是講了一個基本事實:大家沒有人真喜歡共產黨。 (四) 歷史上不存在「國共合作」 記者:歷史上的兩次所謂的「國共合作」是否都是共產黨在利用國民黨呢? 辛灝年先生:是這樣的。共產黨的話語現在成了大家的話語了,其實,從來就沒有什麼「國共合作」。第一次所謂的「國共合作」是中共在蘇聯共產黨的命令下,打進國民黨,要把國民黨變成共產黨,要把國民革命變成共產革命。1949年以後,從毛澤東、周恩來,到所有的共產黨大小官員,都曾經在國內做報告,不止一次的講過:那個時候的「國共合作」,是共產黨對國民黨在蘇聯的指揮下進行「挖心戰術」,「挖心戰術」這四個字是共產黨自己講的。這叫合作嗎?只不過那個時候它要利用國民黨,它的力量太小了,到1923年11月底,它才有432個黨員,而國民黨在全中國到處都是,它必須利用國民黨,它才能夠在廣東發展起來,同時,它要把中國的國民革命變成共產革命,它根本不贊成孫中山先生的三民主義,莫斯科的中山大學,雖然名叫中山大學,但從來沒有開過一個小時的孫中山先生思想的課。這怎麼能叫做合作呢?這是朋友之間的合作嗎?這是一個人要搞垮另外一個人。汪精衛當時說了一句話:這是豬精鑽到孫悟空的肚子裏,孫悟空如何受得了?豬精指的是豬八戒。 第二次所謂的「國共合作」,是1936年到37年,77事變之前,西安事變之後,蔣介石對剩下來的2萬中共軍隊採取 「婦人之仁」,不再打了,共產黨爲了保證蔣介石不再打他們,不再消滅他們,在半年之內向國民黨做了四項保證:1。承認三民主義;2。再不搞階級鬥爭了; 3。再不在農村沒收地主和富農的土地;4。一定在蔣委員長和國民政府領導下共同抗戰。 1936年底到1937年7月,在7個月的時間裏,它向國民黨做了兩次保證,毛澤東在8屆10中全會上的講話,已經公開講了:那個時候,我們其實就是投降,投降沒什麼了不起,投降是爲了我們保存實力,然後再來打國民黨。國民黨的5屆三中全會的文件就說接受中共的「輸誠」,「輸誠」就是投降。做保證去投降叫合作嗎?毛澤東自己講的:這怎麼是合作呢?就是我們投降嘛,不要怕講我們共產黨向國民黨投降,只有投降了才能保存實力。毛澤東前祕書李銳先生寫的《毛澤東回憶錄》,1999年在中國大陸出版的,裏面寫的,根本不存在「國共合作」。 我們搞歷史研究的朋友,包括我本人在內,翻遍了國民黨的文件,看不到「國共合作」這四個字,只能看到1924年的國民黨的文件裏有「聯俄容共」四個字,這是策略,也是失誤。因爲這個策略回過頭來看是錯的。只有在共產黨的文件裏才能看到「國共合作」這四個字。這難道還不說明問題嗎? 所以不存在「國共合作」這四個字,不存在「國共合作」這個概念。第一次是蘇聯命令中共對國民黨挖心,第二次,是毛澤東率領被打敗的中共紅軍向國民政府和蔣介石先生投降。他們都不是合作,這些都已經被歷史的文獻和今天中國大陸歷史反思的巨大成果所證明。 (五) 沒有國民黨,共產黨成不了大氣候 記者:是否可以說,要沒有國民黨,共產黨也成不了那麼大氣候? 辛灝年先生:沒錯。共產黨就象有種植物,是在樹根下面繞着樹幹長上去的,古詩裏叫做「菟絲繞蓬麻」,是靠着、繞着別的植物長上去的。 當時,如果共產黨不靠着廣東的國民黨,和國民黨建立的廣東革命政府的話,它根本不能存在。用當時李大釗在國民黨1924年第一次代表大會上發言的話來說,大意就是:中國國民黨是一個有主義、有歷史、有貢獻、有威名、全國人民都知道的革命政黨,今天我和共產黨的黨員們全部加入國民黨,就是爲了服從國民黨的主義,遵從國民黨的精神,參加中國國民黨領導的國民革命,爲中國的前途而奮鬥。這叫合作嗎? 半年後,他在莫斯科的一個代表大會上,又說了下面這段話,大意是:我們中國共產黨人在第三共產國際的指揮、命令下,參加中國國民黨,是爲了把那些信三民主義的人拉到本黨的共產主義理念上來,是爲了在國民黨裏面建立本黨的組織,是爲了在中國利用國民黨來發動共產革命。 中國大陸現在出版的《李大釗傳》裏面,這兩段話都有。由此我們可以看到,中共所謂的「國共合作」實際上是一件多麼卑鄙的事情。那個時候,它和國民黨的力量不成正比,它就利用、依靠國民黨成長起來的。 (六) 按中共劇本演戲 連宋登陸國民遭殃 記者:國民黨經過慘痛的歷史教訓,爲什麼還沒有看透共產黨? 辛灝年先生:今天的臺灣國民黨,他不是看透不看透的問題,我們從客觀上來講,兩岸分離了50多年,他們對中國大陸情也少了,義也沒了,所以雖然叫中國國民黨,實際上只是一個臺灣國民黨。但他們畢竟到今天爲止,還打着中國國民黨的旗號,表示他還要繼續將中國國民黨的牌子頂下去,那麼就應該對中國負有一份責任。這份責任是什麼?那就是在中國實現中國國民黨的領袖孫中山先生、蔣介石先生的歷史願望,在中國大陸實現以民權爲中心的三民主義,追求民族對外獨立、對內平等,追求民權的自由,追求民生的幸福。 可是,我們看不到今天台灣的國民黨還有一點點把大陸13億中國人民放在心裏,還要帶領和推動大陸 13億人民去追求三民主義的那份心。我們也可以看到,江炳坤去大陸,甚至國號、年號都不敢提;連宋「登陸」,連三民主義都不敢提,提了國號、年號還要怕。這哪象一個要帶領全中國人民去走三民主義道路的中國國民黨? 作爲大陸人,我們不怪他們,我們理解他們的許多難處,但是你們在和中國大陸發生交往的時候,把13億人民撇在一邊,只和共產黨搞所謂的「合作」,只按共產黨定好的劇本去表演你們不該表演的東西,對大陸老百姓來講,對13億人民來講,他們可是把你當作回來了的國民黨。這個情何以堪哪! 他們一不提中國國民黨的歷史奮鬥和歷史功績;二不提中國國民黨爲民族、爲民主曾奉獻的鮮血;三不提49年以後上千萬的國民黨人和他們的家屬被共產黨處死的那些冤魂;四不提中國大陸人民今天對民主的追求……這些都一字不提,根本就不提。這還象一箇中國的國民黨嗎?還象爲完成中國人民走向共和的中國國民黨嗎?看看在被中共禁演的長篇歷史史詩電視劇《走向共和》裏面,我們的大陸藝術家們是怎麼肯定孫中山先生爲了走向共和所付出的巨大的歷史貢獻,所經過的巨大歷史痛苦吧!所以從這個方面來講,我作爲大陸人,心裏是非常難過的。雖然我理解他們,但是這個理解,對於我,對於絕大多數中國大陸人民來講,那是一種很痛苦的理解。 所以連戰登陸,才會造成中國大陸有41個民運人士要求參加臺灣中國國民黨,給連戰寫信,要求在中國大陸建立黨部。既然你跟中共握手了,那我們爲什麼不能在大陸建國民黨呢?結果全部被拘審。就在連戰在大陸和共產黨杯酒言歡的時候,那些給他寫信要參加中國國民黨的人,被南京市公安局、武漢市公安局、各地的公安局傳訊,審問爲什麼這樣做,而且到目前爲止,有的已被拘捕多次。 記者:您的《黃花崗》雜誌受大陸委託,4月25日在紐約曼哈頓羅斯福飯店舉行重大新聞發佈會宣佈:中國17個省市的祕密同盟會組織的代表4月23日在南京中山陵前宣佈重建中國國民黨,以表示對臺灣中國國民黨的失望和對中共政府的不滿。 這是否說明大家認清了中共的伎倆,對臺灣國民黨很失望? 辛灝年先生:是的。在連戰去大陸的時候,中國大陸有17位志士、漢子,重建了中國國民黨。 其實這個事情跟《黃花崗》雜誌沒有什麼關係,但就象蔣彥永醫生的上書一樣,國內相信黃花崗雜誌,就是因爲黃花崗雜誌在海外堅持愛祖國、愛中國、反對臺獨,反對共產黨,追求民主的政治立場,所以國內也相信我們。再加上,我本人,出來這麼多年,我是把大陸人民對中國國民黨、中華民國反思的成就帶出來,寫了《誰是新中國》,我也努力的講了10年,大家覺得能夠相信我。 (七) 共產黨引火燒身 國民黨自取消亡 記者:您認爲邀請連宋訪問大陸,中共緩解危機的企圖能夠得逞嗎? 辛灝年先生:緩解不了。舊的危機沒有過去,新的危機又起來了。而且臺灣即便是有一些人在利益上和中共保持了一致,替中共解決臺灣的問題起了一定的作用,可是臺灣的變數太大了,臺灣已經是一個確認了民主制度的地方,它可以在許多方面降低自己的品質,做出一些不利於自己的事情,但是已經被確認的民主制度對他們有強大的調節性,這個調節性在不久的將來就會看到。共產黨一廂情願的以爲自己掌握了臺灣一大半的力量,恐怕也就是黃粱一夢;臺灣的親共勢力以爲自己找到了靠山,恐怕也是一夢黃粱。臺灣的民主制度的建立已經爲中國未來的模式建立了榜樣。 連戰這次去大陸,在共產黨嚴密組織和嚴密控制的歡迎人羣裏面,從這些被控制着的大陸人民的臉上,看到大陸人民對「國民黨回來了」的那種真正的高興。這個高興心情,就是20年曆史反思的結果。它的另外一個效應,就是令共產黨引火燒身,共產黨絕對沒想到,連戰到大陸去和他握手言歡,逼出了大陸重建中國國民黨,逼出了大陸41個民運人士要求參加中國國民黨,並且要在中國大陸建立各省黨部。現在參加國民黨的人士被拘審了幾次了,重建國民黨的事情,南京市公安局也已經立案審查。連戰先生在北大講演的時候,一個年輕的學生從自己的胸中掏出一面中華民國國旗,旗子還沒有展開,六個便衣撲上去就把他銬走了。我要是連戰的話,我情何以堪哪!我們理解,但是我們悲哀。 這次共產黨玩的統戰戲,對於連戰,對於臺灣國民黨來說,可能是一場自取消亡的戲;對於北京的中共政權來說,可能是一場引火燒身的戲。如果我們今天沉醉在笑臉鮮花當中,我們看不到剛才我所講到的這兩個結果,那就太沒有政治眼光和遠見了。 記者:等於是共產黨引火燒身,國民黨自取消亡。 辛灝年先生:是的。連宋到大陸去跟共產黨聯合,打着反獨的旗號,聯共反獨,實際上是在出賣着臺灣,也在破壞着大陸對民主的追求。在中國大陸處在一個巨大的民主變革的前夕,在大紀元發表了《九評》和由此引發的退黨大潮的狀況下,在中國大陸近年來數萬起反對共產黨的抗議示威的前提下,中國大陸正面臨着一場巨大的革命,不論這個革命是什麼形式的,它都是一個巨大的政治變革和歷史變革,一定是拋掉專制、走向民主。在這個關鍵時刻,以連戰爲首的臺灣國民黨,把自己絞進了中共這個要倒臺的專制泥潭裏去,他不是在埋葬自己嗎?是在自掘墳墓。無形當中,不論是有心還是無意,都把自己站到了大陸13億要追求民主的人民的對立面上,划不來啊! 我們不怪他們的地方是:他們不了解大陸,也不了解共產黨的歷史,不了解什麼叫專制統治?什麼叫大陸的社會人心?但是要怪他們的是:他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而且拒絕知道。他們甚至連20年來中國大陸的民間反思,發表在海內外肯定中華民國、中國國民黨的文章、講演,他們都不屑一顧,甚至還要破壞搗亂。這就是他們叫人不能原諒的地方。 他們今天還沾沾自喜,和共產黨在利益上取得了一致,還沾沾自喜獲得了共產黨給他們的支持,將來到臺灣就可以和別人在政權上一爭高下,其實他們忘記了他們的本錢給自己輸掉了。國民黨有多麼光榮的歷史,慘痛的失敗,對民族、民主有多大貢獻的政黨,他的領袖孫中山、蔣介石,他的三民主義,他的整個走向共和的道路,在中國歷史上是一件大事,他們不知道這一點,卻悄悄的把它埋葬了。說心裏話,我真的是很可惜。我只是一個文化人,普通知識分子,我這一輩子也不會參加任何黨,也不會去幹什麼政治組織,我到海外這麼多年,也沒參加過任何政治組織,也沒搞過任何組織,但是我從內心裏爲他們惋惜。 哪怕大陸只有17個人重建了中國國民黨,中國國民黨的正統地位也已從臺北移向了大陸。這就是歷史。大陸13億人,孫中山、蔣介石不是臺灣人,而是大陸人,孫、蔣沒有說中國國民黨只能在臺灣的小島上混下去,也沒有說過大陸人民不能重新自己的國民黨。 這種情況下,結果是什麼?好惋惜啊!他們原來有一個多麼美好的前途,大陸人民在爲他們留着,卻就這樣地在共產黨送給他們的鮮花笑臉當中,悄悄的把它給埋葬了。很可悲! (八) 助中共爲虐 只有死路一條 記者:中共的邪惡本質就是永不停止的害人,現在國民黨也被拉到了火坑。 辛灝年先生:共產黨一天沒倒,大家就以爲它穩若金湯。其實,我跟一個朋友曾經開玩笑說:共產黨明天早上倒了,你也不要詫異。三年、五年不倒,你也不要喪氣。我爲什麼替臺灣國民黨惋惜呢?你剛才講共產黨是邪惡的,說心裏話,臺灣國民黨是不惡的,但如果象這樣跟共產黨搞下去,慢慢也就邪掉了。它把自己的正路拋掉了,它走上邪路了。 記者:誰跟中共沾上邊,都沒好。 辛灝年先生:是的,絕對是沒好的。這已經爲世界歷史的經驗教訓所證明。 記者:不管是對於臺灣人來說,還是大陸人,最大的障礙,最應該破除的、反對的就是共產黨? 辛灝年先生:是的,就是共產黨。在任何時候,都不要給共產黨所製造的、我們國家民主和統一的前途,增添障礙。不要幫共產黨搞那些東西,共產黨在騙大家,不要幫助它,你幫它騙人,你和它在一起騙人,歷史遲早是要算賬的。 大家都要做好一個思想準備,這個準備是必然的,中國大陸是一定要走向民主的,中國一定要走向「先民主、後統一」的道路的。如果共產黨今天還能順應時勢,真正的走上政治改革,真正走上民主,開放黨禁,開放輿論,那它可能還有活命的可能。如果它抵制到底,就是死路一條。誰和它一道去抵制大陸人民的民主的追求,誰就和它一起死路一條。 (九) 先消滅中共 再談統一問題 記者:先實現民主,消除中共這個障礙之後,可能下一步的事情就比較容易解決了。 辛灝年先生:是的,到那時,臺海兩岸就可以坐下來談,和平談判桌就在臺海兩岸升起來了嘛。到那時,我們就可以討論:是做一家人好,還是不做一家人好,我相信,到那時,臺灣也不想獨立了。就是想獨立,也還有很多要討論的:天空怎麼劃,海水怎麼分,人口怎麼算,跟大陸的關係還有很多討論的。臺灣和大陸有千絲萬縷的聯繫,我覺得我們應該齊心協力在中國的民主道路上推一把,幫大陸人民一把,就是在幫自己。將來中國走上民主後,統一問題就會迎刃而解。今天台灣的一個朋友說:你說要統一,但你那就是專制。我開了個玩笑:說不定等大陸民主了之後,你比我還急着統呢。 記者:其實一些主張臺灣獨立的人士,可能主要是衝着中共來的,是由於對中共專制政權不滿。他們不想跳進還被中共統治的火坑裏,不想象大陸人民一樣被奴役,身處水深火熱之中。 辛灝年先生:絕大多數臺灣人民不願意被中共專制一統,我們不但同情,而且也能理解,因爲我們受了共產黨那麼多年苦,幹嗎也要讓臺灣人民也去受苦呢。人家過得好好的嘛。但是還有一個反華臺獨,他們謾罵中華民族,侮辱中國人民,這種人我是不能贊同的。 不是因爲共產黨講統一,我們就不能講統一。共產黨的統一是專制一統,我們講的統一是民主統一,本質和原則上完全不一樣。 記者:可能共產黨垮臺之後,很多事情就水到渠成,大家都能好好商量決定,不像現在想得那麼複雜。現在很多問題變得複雜、對立,可能都是因爲共產黨的阻礙,共產黨是罪魁禍首。 辛灝年先生:是的,而且現在中國的分裂就是從共產黨開始的,它是始作俑者。是它分裂了中國,是它製造了兩個中國。一直到今天爲止,如果沒有共產黨搶班奪權,用共產革命推翻中華民國,中國哪有什麼分裂的問題,1945年臺灣不就回來了嘛。 (十) 中共窮兇惡極 不要抱任何幻想 記者:不管什麼黨派,不論是什麼主張,大家現在共同的目標就是廢除共產專制,促進中國的民主化,是這樣的嗎? 辛灝年先生:是這樣的。我曾在《黃花崗》的一篇社論中寫道:先民主,後統一,治本在先,治表在後,爲了中華民族和未來中國的民主、統一、和平與發展而奮鬥。中國人嘛,我們都想中國好嘛。 其實現在你不想它垮臺,它都要垮臺了。它不真改革,非垮不可。因爲世界上所有爲保護自己的政權而不改革開放的,沒有一個不垮臺的。我在80年代就做了這方面的研究,得出了這麼一個信念。 記者:前蘇聯、東歐當時共產黨垮臺的時候是否和現在很相似啊? 辛灝年先生:它們先改革開放,後徹底垮臺嘛。如果是象前蘇聯共產黨,戈爾巴喬夫、葉利欽,他們交接棒似的很聰明的解決了這個問題,那就是共產黨自己廢除了共產主義制度,廢掉了共產黨的權力,所以在前蘇聯,人民還是寬容了共產黨過去所犯的罪行,允許他存在。在東歐的幾個國家,象齊奧塞斯庫頑抗到底,鎮壓到底,最後的結果就是共產黨不可能再存在了。 所以,我們不講共產黨救國家,救民族,它也不可能這樣做,共產黨它就是要救自己,它要是能夠真正的洗心革面,真正搞民主改革,寧可失去權力,也要把中國的民主改革做起來,也許它還有存在的可能。改個名字啊,換個形式啊,如果它堅持它的權力不放,頑固不化,只有滅亡這一條路在等着它們。 記者:您剛才講中共引火燒身。有評論員指出中共高層也在因這件事分化? 辛灝年先生:共產黨內部的分裂永遠存在,鬥爭激烈,第一、二把手都難有好死。可是對外,在鎮壓人民的態度上,從來沒有過不一致,即便有不一致,它也不敢公開的反對它自己的黨。象胡耀邦、趙紫陽,大不了就是不幹了,也頂多只能做到這一點,所以共產黨的拳頭對外是一致的,對內他們會互相鬥爭,非常陰險,非常窮兇惡極,但是對人民更陰險,更窮兇惡極,而且是一致的,不要寄託任何的幻想。 記者:民主是歷史發展的方向,是任何人都阻擋不了的,所以共產黨的垮臺也是必然的。 辛灝年先生:是的。孫中山先生講的「世界大潮,浩浩蕩蕩,順之者昌,逆之者亡」。當然有個過程,世界上許多專制國家走向民主的過程,和我們中國一模一樣。 (十一) 退黨潮衝擊共產專制 影響深遠撼動力巨大 記者:前蘇聯,東歐也是出走的機制,和現在的退黨大潮也是很類似的。 辛灝年先生:很類似。你們起了巨大作用,你們很有力量,所起的作用是空前的,中華民族將會永遠記住你們的歷史貢獻。退黨這個活動是完全正確的,而且有很大的用處。它也是對現在還是中共黨員的那些人的一個良心考驗。 記者:也是給他們一個機會。 辛灝年先生:是的,明知道共產黨那麼不好,你還接着幹嗎?其實現在共產黨員也不信什麼共產主義,也不愛共產黨,它不信馬列毛,完全是爲了利益,所以退黨這個事情提出來,是個很好的號召,是個非常正確的號召。 記者:退黨真的也是在挽救自己,將來共產黨遭到清算時,不至於跟着受懲罰。 辛灝年先生:是的。我希望共產黨的真黨員們一個一個的退黨,一個一個的敢於退黨,一個一個的離開這個黨。你們已經開了一個很好的頭,下面要紮紮實實的徹徹底底的去做,讓它們一個一個的退出來,影響會更深遠,撼動力會更巨大。 記者:就象您剛才講到的,有些共產黨黨內的官員是出於利益,有的可能是沒有膽量,還邁不出這一步,但是可能人心已經具備,沒什麼人相信共產黨,先行者比較困難,需要勇氣,一旦突破恐懼、爲私的立場,那就更加勢不可擋。 辛灝年先生:是的,根本沒人相信它了,現在就是一個利益,一個怕字,需要榜樣的力量,需要旗幟,一面旗幟頂得上千軍萬馬。退黨潮的輿論已經很好,氣勢和效應都很大,退黨的人數也很多,已經動搖了很多共產黨員的心理基礎。下面要一個一個的退,繼續做下去,做一些名人的工作,它會動搖整個信念,而且會起榜樣的作用。現在主要的就是兩個障礙:反對共產黨的膽量,脫離共產黨的膽量;另一個,就是眼前的利益關係。就是這兩條,其它的包括思想感情都不存在,大陸人民其實早就覺醒了。包括一些以前的真正的老共產黨員,它們即便站在共產黨的立場上,對今天的共產黨也是深惡痛絕的,他們也不想再做共產黨員了。人心都已經準備好了。繼續下去,堅持不懈,就會看到更大的效果。 記者:其實有些老黨員,他們人品方面是很正派的,當年入黨也是出於一種對理想的追求,他們倒不存在利益的問題。經過這麼多年,對內幕也比較了解,他們也應該看清了共產黨的本質了。 辛灝年先生:是這樣的,我就發現,真正反共的人裏面,除了象我們這樣的一般老百姓,象我們這樣的反共知識分子之外,有很多非常老的共產黨幹部他們比我們還反共,因爲更了解情況,而且他們這一批人不是現在的利益集團中人,這批人是很有希望的。你們做得很好,要繼續堅持做下去。 記者:其實是大家共同努力和推動的結果,是天時、地利、人和促成的。今後也還需要各方面人士不斷從不同角度,從各個方面深入揭露中共,講清歷史真相,講清退黨的重要和意義所在,不斷喚醒人民的正義良知。 辛灝年先生:是的,大家要共同努力,齊心協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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