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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节的祭品——替离世的父亲退出少先队
* 青春荒废 “好的”原是匪 父亲读小学时刚好碰上共产党流氓抢夺了政权,学校成了中共邪灵灌输毒素的地方,课本中都是共产党“歌唱粉饰”自己的东西。父亲没有学到什么文化,却在无知中成了少先队员,脑子中灌了不少“毛语录”的歪理邪说和和共产党的邪教歌,有时还会摇头晃脑的唱个“系列”。 58年大跃进时,父亲才十多岁,被强制送去江岗(音)“大炼钢铁”,正值年少成才创业之时,在那里被废了,致使一辈子没走出农村这片土地。“面朝黄土背朝天,到死还是一个空圈圈”。 70 年代末电影电视进入农村后,父亲特别爱看“战争片”,那当然是共产党美化自己,丑化“敌人”的片(骗)子。父亲对“故事”的来龙去脉并不在意,他的第一任务就是分出哪个是“好的”,哪个是“坏的”。哪怕来晚了,只要听旁人说某某是 “好的”,某某是“坏的”,他就心满意足了,再复杂的情节他也“看得懂”了。我从小拉着父亲的衣角跑,父亲被共产党扭曲了的这一部分思想直接传输给我,以至于90年代读初中时都认为“台湾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 家庭沉重 生命被戏弄 70年代中期,镇上建酒厂(国有的),父亲负责给拉条石。那时用的板板车,轮子有点像现在的自行车轮,但没有气胎,是直接在铁圈外帮一层厚胶皮,把不住滑。石头在山里,要走3公里不平山路。有一天下雨,路滑,拉石头很危险,但上面催得很急,不能停;父亲冒雨前往,结果板车翻了,沉重的石头砸在父亲的脚上,骨头粉碎了…… 父亲因此住了三年的医院,本来就贫困的家庭被蒙上严重的阴影。奶奶是“尖尖脚”,年事已高失去劳动能力。母亲肚子里正怀着我,既要照顾医院里的父亲,又要参加队上劳动,还要照顾家中老人,几头操劳。后来父亲转到30公里外的县城医院,母亲两头奔波,就显得更困难了。那时没有现在这么多客车,东挪西借的钱都花在医院了,有车也不能每次都坐,于是很多时候挺着肚子爬货车。 酒厂不解决父亲的医疗费,还给脸色看,母亲找亲戚朋友多次去交涉,上面才答应每月让领十来块的生活费。要知道农民找官家办事是非常难的,说话没人听,还要遭白眼。母亲到镇上去领钱,镇上的丢一句“到县城去领”,就什么也不理了;母亲跑到县城,又说“到镇上去领”……而且母亲没有文化,找什么部门,找什么人都吃了不少苦。 父亲经过多次脚骨“重组”的手术,承受着身体上的巨大痛苦;母亲在处境困难、心情沉重的境遇下被那些打着“为人民服务”的共产邪灵的党徒如此戏弄,承受着精神上的巨大痛苦。奶奶既担心父亲的伤势,又为母亲的过度操劳而忧虑,还牵挂着肚子里的我。全家陷入深深的痛苦之中。 * 最蛮横的“公务员”与最惊人的敲诈 90年代,父亲年岁渐高,“粗木重石”拿不动了,转为卖小菜来维持生活和供我的学费。种菜很辛苦,卖菜更是受尽共党邪灵的欺凌。 一担菜能卖十几元钱,头天下午就要把它打点好,第二天早上天还不见亮,匆匆吃几口稀饭就挑上街了,因为距街还有几里路,去晚了菜市都被别人“摆”完了。到了市场,菜篮子刚放下,“要钱”的就来了,一张“票”往菜篮上一扔,说是两元不敢拿一元。如果答上一句“我还没有卖到钱呢”,专横的“公务员”马上就叫嚣着撵你走,“这地盘不准你卖”。那么重的菜,那么远的路,谁愿意挑回去呀?况且父亲年龄又那么大了。这时如果赶紧掏钱,再低三下四说些好话,也许能解围;要再慢一点,菜篮子就被踢翻了,或者称杆就被抢走了。一直卖到中午12点,有时“不好卖”,剩的还得挑回来。 一挑菜卖十几元,就要敲诈1 元“清洁费”和1元“管理费”;听起来挺少,可累积一百次,卖一千多元,就要被诈取200元。一挑菜按商品的成本和利润来算,除去成本,能有多少利润呢?如果把劳动力也算作成本的话,那是一点利润也没有,种菜卖的就是血汗钱。中国商人无不痛恨税收太高,可还没有达到卖一个一千多元的彩电就被共匪抽掉200 元吧,而农民则达到了。共产党自己不搞生产,还说资本家诈取工人剩余价值,可是它吸的却是人民的血。老百姓说:以前的土匪用枪抢人,现在的土匪用“票”抢人。这些铁一样的事实,至今仍可以在乡镇集市上找到类似的镜头。 * 为死后能入土,无偿给共产党种35年红薯 父亲辛苦几十年,到2003年离世时家中只有几千元,还包括母亲的一半,都被共产党以“土地费”的名义敲诈走了。若要“顽抗”,把派出所的就喊来了,政匪一家嘛。 共产党在夺权时,许诺说给农民土地——“打土豪,分田地”,“翻身农奴把歌唱”;它领导煽动农民把养活自己的地主给“斗”死了以后,却用“公有制”把所有的土地都变成了它自己的。哪怕你在荒山野岭建一个小房,都得经它批准,搜刮钱财;人死了,也不能让你躺着舒服,砸锅卖铁得交“土地费”。 共产党利用“收租院”来煽动农民对地主的仇恨,教科书中还说:地主把所有土地都霸占了,连草根都不准农民扯来吃。我没见过地主,但听说过地主的“下场”,也接触过一些“地主崽子”,他们祖上的田地是省吃俭用买来的;有的运气非常不好,刚把所有的积蓄买了田地,共党就夺了天下,损了钱财又被戴高帽子。 我知道曾祖父和他的父亲是在地主年代死的,坟头很大,至今野草茂盛,可那时连“土地费”的名字都没有;我也知道80年代初外公死时“敲锣打鼓”的人被共产党 “打击封建迷信”的风声吓得躲到猪圈旮旯里,手脚打抖,外公的坟头就很小了,但还长草。2000年后父亲死时那就是直接来一帮人要钱了,坟头在“石谷子” 坡上,很小,而且是草都长不稳,却被敲诈了3500元的“土地费”。共产党搞“开发”,给死人都开发出“房地产”来了。 我们地区平均一农民种植的坡土约是0.4亩,水稻田约是0.6亩。 1 亩坡土一年产红薯5000斤(这还不是产量低的),一人的那份土能产2000斤。父亲离世那年红薯的价为0.06元/斤,一个人的全卖掉值120元钱,除掉至少20元成本(种子、农膜、农药、化肥、农具等费),只剩100元,这就算血汗钱了吧。共产党敲诈3500元的“土地费”,那就等于是无偿为中共种植 35年的红薯。 水稻田的产量为1000斤/亩,一个人的那份田能产600斤(还得是有了杂交水稻后的中等肥力的田)。父亲死那年的谷子价为0.5元/斤,一个人的能卖300元;3500元的“土地费”,那就等于是把十几年的水稻都卖掉(包括成本),不吃米饭。 在地主的时代,死后可以免费埋葬;在中共统治的时代,你想死后留个全尸吗,那就无偿给它种35年的红薯,或者10年不吃饭(至少不吃米饭)吧;否则要让你“灰飞烟灭”。 * 骚扰恐吓 压抑牵挂中含冤离世 99年7.20后的4年,父亲承受了一生中最大的压抑和伤痛,最后在忧郁中含冤离去。 父亲离世前遭受了中共流氓集团很大的精神迫害。因为儿子坚持信仰“真善忍”,拒绝给学校写“不炼功”的保证而很快被开除,这给父亲很大的打击。农村孩子考上大学不容易,供养子女读几年大学也不容易,父亲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讬在儿子身上,年龄已大了,还非常辛苦的种菜卖,为的就是熬到儿子毕业那天松担子;眼看就要熬到头了,儿子“衣锦还乡”指日可待,没想到突降乌云,儿子被开除,还被恶党拉入其发动的迫害运动之中,身陷铁窗之内……父亲的精神垮了,活干起来很累,时常胃痛,吃药一直不断,但因经济的拮据和恶党制造的恐怖压力,一直没有认真彻底的去医治。 后来儿子跳出牢笼后,为抵制迫害流离失所,当地派出所恶人时常深更半夜到家骚扰,向父亲要人。一帮人“咚咚咚”的砸门,进屋电筒乱射,楼上楼下到处乱翻,并恐吓父亲要将他绑走……父亲牵挂着儿子的安危,承受着邪恶制造的红色恐怖,还有不明真象的乡邻的“流言蜚语”;渐渐的,父亲的病越来越严重,后来儿子又被非法绑架了,父亲就被彻底击倒了。其他子女接他到外地散心,大家都不再提这些事,父亲的精神状态好像好一些,但他是闷在心里的呀…… 2003年父亲走了,他是一个人在深夜里走的,带着忧伤和牵挂,走得很痛苦,木椅都被掰断一块。父亲的儿子还在劳教所遭受迫害,父亲去世了,电话打到劳教所,却没有让他回来见最后一面(但吸毒劳教都有丧假)。我想,九泉之下父亲是是绝不会瞑目的。 * 结语 吕剑锋 (大纪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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