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性观念的开放,黄色淫秽的东西随处可见,这些以前叫做不健康、被查禁的东西,现在通过报纸、杂志、小说、电台、电影、电视以及互联网等的传播,越来越泛滥。其实,这些东西不但毒害着人们的心灵,败坏人类的道德,还实实在在损害人的身体。著名科学家巴克斯特先生在几十年前就借助科学实验,证实了当人阅读黄色杂志时,人体的细胞就会发生强烈的反应。巴克斯特在新唐人电视台的专题片里讲述了发现有感知的细胞的实验过程。
My supreme acknowledgment to
Mother Nature and her many creations,
Whose life forms have passed through the lab
and
Revealed for my curious mind their often hidden capabilities.
--Cleve Backster
旁白:
谨向大自然和她的众多造化
致以无尚的感谢
这些生命的形式曾经在我的实验室里短暂驻留
并为我好奇的心
展示了她们深藏的能力
──巴克斯特
原始感应——有感知的细胞
旁白:中国有句话叫无独有偶。在巴克斯特测出植物有感情之后不久,他的实验室里又发生了这样一件事情。
有一次,巴克斯特打碎鸡蛋准备饲料的时候,他发现测谎仪的指针立即开始往复摆动。这种现象使他产生了一个念头:把电极联上鸡蛋会发生什么。1966年5月24日,巴克斯特在他的纽约实验室对一只无育鸡蛋进行了一次观测。
巴克斯特:这是一次鸡蛋联上肤电测谎仪后画出的曲线。这种锯齿形状的曲线不多见,代表心跳,通常是鸡蛋孵化2-3天后胚胎心跳的准确记录。但这是一颗不能胚胎的无育鸡蛋。我意识到这个曲线形状和一只胚胎后处于孵化期的鸡蛋心率曲线相同。心率节奏图中的心跳速度,用来帮助孵化鸡蛋的成长。
我把这张图给我的学生看,他说:看起来这个人心跳速度太快了,他可能太激动了,拒绝测谎。我说:你怎么搞的,学了7周半,你不知道这是一只鸡蛋。
旁白:在发现植物有感情,测出鸡蛋有心跳之后,巴克斯特实验室里的植物就经常被安上了各种测试仪器,他发现一个规律,那就是质量最高的测验都是在随机的情况下做出的,可以说那些实验都是自然发生的,而不是有意安排的。下面这个让他的研究领域扩展到微生物范围的实验也是在这种情况下发生的。
巴克斯特:长期的植物观测,使我经常在夜间工作。我在冰箱里放些酸奶,因为我常常顾不上吃饭。一次,我在吃酸奶时,当用勺子挖底部的草梅酱把它翻到酸奶的顶部时,我发现植物做出了剧烈的反应。那时植物连接的是声波反应仪,你能听到声音,因为用图纸进行长时间观测费用很大。声波反应虽然不是图线,但能看到声波的升降反应,和图线能起到同样的效果。
旁白:在这里,牛舌兰和草莓并没有直接接触。牛舌兰象一个旁观者一样在看巴克斯特吃酸奶,在他只吃到酸奶,没有动到草莓的时候,牛舌兰没有任何反映,而当他把草莓翻到酸奶的顶部时,牛舌兰有了反应。
巴克斯特:当我翻起底部的草梅酱时,声波展示了大幅度的升降。
回想起来,一种解释或是:果酱中的养份刺激了顶部酸奶中的细胞;或是:果酱中的一些成份刺激了其它细胞,尽管它们彼此之间并没有直接接触。我感到:哇!没想到酸奶里的细菌是活的。
旁白:也就是说这种可能性是,牛舌兰接受到了酸奶中的细胞受刺激的反应,并且对此也做出了反应。那么酸奶里的细菌到底有多少的感知能力呢?1976年1月4日在SAN DIEGO的实验室,巴克斯特发现了细菌和细菌之间的感应。
巴克斯特:这个世界很有趣,不仅细菌本身有思维,不同种类的细菌之间也会相互间约束,就象无害细菌针对有害细菌的约束。请注意这里的曲线。我的小猫,赛咪只吃鸡肉,这一点请不要怪我,它不吃别的,只吃烤鸡肉。我把鸡肉从冰箱里拿出来,在有四个房间远的地方,我在观测酸奶里的细菌,也称做无害细菌的反应。这是观测到的曲线。这里的酸奶曲线,是正当我撕开手上的鸡肉画出的。当时鸡肉已经不新鲜了,也就是开始产生有害细菌,它可以用来喂猫,因为很容易就被消化了,但腐化的细菌已存在那里了。这里的曲线是当我搅拌鸡肉的时候。我把鸡肉放到恒温灯下,使它达到室内的温度。当灯光照到盘内的鸡肉时,光和鸡肉中的腐化细菌开始反应,远处酸奶中的无害细菌,由于有害细菌的情况,立即做出了反应。当我再次搅拌,将底部的凉鸡肉翻上来继续加热时,它再次做出反应;当我停止加温,将食物拿开送给赛咪进食,在这里大约10秒钟左右,鸡肉开始被赛咪消化时,酸奶中的细菌剧烈反应在此便嘎然停止了。
旁白:这也许可以被解释为,当有害细菌被彻底解体之后,无害细菌也就停止了反应。没有直接接触的细菌和细菌之间有感应,那么被从主体上分离的细胞和他的主体还会有联系吗?这是一个更吸引人的问题。巴克斯特在他的另一些实验中,发现了这个问题的答案。实验所使用的一种仪器叫离心器,它被用来分离采集到的人的口腔细胞。巴克斯特将分离的白细胞接上测谎仪,通过捐赠主体的情绪变化,来观测个体细胞的意识感应。这位细胞捐赠者是一位商人,从事石油化学方面的生意。随着他气愤的情绪,他的细胞也做出了反应。当时他在看一个新闻报道,是有关国会听证将要对化学工业实施更多的行政控制。
巴克斯特对细胞的意识感应还作过许多实验。
巴克斯特:当我添置了适当的仪器,开始在我身上采集一些白细胞。我们需要一台离心器,当时没有这个设备。在我身上作过实验后,一天晚上当STEVEN来到实验室,我让他也开始采集细胞。按程序,我们采集到了一些细胞,然后我们将它连上电极。我们的观测是这样进行的:将摄像机放到STEVE的背后,同时他在看一本杂志。有一篇文章是关于一个叫SHOKLEY的人,当时他是一个有争议的人物,我们正在谈论他。我想起我的合伙人,他的抽屉里有一本杂志,他在订阅那本叫花花公子的杂志,然后我们找到了那本杂志。STEVE拿来后,他不仅找到了那篇文章,还在浏览其它文章。相机就在身后,他的白细胞也在被监视,当他翻到中央插页,是一些少女,一丝不挂。他的白细胞做出了剧烈的反应。过后他能看到:在当时的情况下,他知道自己将会有什么样的想法,知道自己将在那里要看到什么。我想这次观测对他来说,就象我在1966年2月2日的第一次观测一样引起了他的震撼,我想他不再怀疑了,我的教学课程里已编入这次观测。
STEVE:我和CLEVE在实验室里谈论许多事情。WIILIAM SHOKLEY,一位物理学家,他有许多观点很稀奇,不被人们接受,比如说他对遗传的看法。在谈论时,我说好象在一期花花公子的杂志里有这篇文章。他说:你知道哪期吗?我说:想不起来了。然后在楼下,我找到了它。随后我开始看那篇关于遗传的文章。CLEVE突然有个想法,当时摄像机在我身后,我的白细胞连着测谎仪,他说;翻一翻别的文章,看看有什么反应。好吧,我开始翻阅其它文章。然后,我看到一张图片,我觉得很好看。当时我的细胞一下显得失控,它连着电极。过去我会觉得很不好意思,现在我会公开对人讲,没觉得不好。当时,我是个大学生,我的白细胞连上了测谎仪,我在看花花公子,我的细胞做出了剧烈的反应。这次反应是一次最显著的,时间最长的细胞感应观测,前后持续了2分半。后来CLEVE说,我们停下来吧。我说:好吧,我合上了杂志,把它推倒一旁,我要冷静一下,闭上眼睛,休息了一下。可是当我刚要伸手去碰那本杂志,因为我感到我的细胞已安静下来,那时测谎仪画出了又一个大曲线,当时真把我们笑坏了。
巴克斯特:这是当时的情形,而且是在持续发生的。最后我说,STEVE 快把杂志合上。曲线开始平稳下来。这里他瞒着我,刚要伸手去碰那本杂志,只是伸手还没拿到它,又出现了另一个波动。
巴克斯特:我认为这项研究极其重要,非常重要,我需要这样做。我不能用一对一的比例去讲,那样会无路可走或停滞不前。一对一百万,让更多的人了解生物的本能感应,我一直在做这方面的尝试。
我用我的社会福利补助在维持实验室的房租。这在我生命里非常重要。我现在81岁,再过9年我将90岁,当我到90岁的时候,我将奉献了我的一切。
STEVE:当他觉得一件事很重要,很少有人会象他那样,凭着信念,走自己的路,尽管别人都说;别浪费时间了,根本没钱可赚。可赚钱不是他的目标,他的目标是:让世人知道他的研究。
FRANCI:没有预算,没有钱,只是一台计算机,一些信件,做到现在这个成度。希望这项研究能给人打开一扇窗。
巴克斯特“原始感应”一书这样写道:
To those who wonder why I fell such confidence, as one person who has experienced the indiference of many scientists to this field, I can simply state that such high resistance to new ideas does not concern me. I have a truly wonderful ally: Mother Nature.
有些人可能会怀疑为什么我会如此的自信。因为当一个人经历了许多科学家对这个领域的冷漠,我可以简明的说:对新思想的强大阻力并不影响我。我有一位真正伟大的伙伴:大自然。
(新唐人电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