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回家的路上,我向家人講述了我的一些經歷,也得知了我走後圍繞著我去天安門之事在加拿大發生的事情。多倫多朋友們接到我從派出所打來的電話,得知我於二十日下午兩點鐘(北京時間)被拘留之後,我母親當日上午(美東時間)就召開了新聞發佈會。


喬爾和澤農在多倫多機場重逢
一名記者試圖煽起她的憂慮、恐懼情緒。最後,他直截了當地問她:「難道你不擔心你的兒子嗎?!」她乾脆地回道:「當然不是,他是我兒子,如果我告訴你我不擔憂,那我是在撒謊。但是我們信仰法輪大法,我們相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我知道,他去那裏是出於他的善心,想做些好的事情,所以我知道他會沒事的。」當然,這個答案不足以使他寫出什麼文章來,但是她以她的行動控制了局面,向他們展示了法輪大法學員們的善良品質。我只是笑著,希望自己也能夠看到那名記者的表情。和家人們共渡一段時光後,我和母親回家休息。次日早晨還有一場新聞發佈會等著我呢!

我曾經參加過很多新聞發佈會,但是沒有一個像那天早晨舉行的那樣。通常,我們會宣讀三個不同的新聞聲明,接著讓記者公開提問,然後交換名片,就宣佈結束。這回,我們甚至沒有準備一份新聞聲明。

召開新聞發佈會的地點設在多倫多市政廳對面的一家賓館。大多數重要的電視臺和報社的記者都到場了,甚至附近一家媒體藝術學校的採訪組也出席了。我和喬爾坐在會議室的前方,面向媒體。生平第一次,我沒有感到緊張。我沒做任何準備,腦子空空地坐在那裏等著有人宣佈記者會開始,而事實上每個人都在等我首先張口。


澤農和喬爾
喬爾提醒了一句:「開始吧。」我竟然不知道應該怎麼開頭:「啊……我估計,在我去中國期間,每一個人都讀過我的媒體聲明了吧?如果你們願意的話,我可以給你們重複一遍。」我就好像是說:有人願意出手幫幫我嗎?回到加拿大後,我估計媒體已經急不可待了。他們可能也是這樣想的。好啦,一陣尷尬的沈默之後,我們開始進入正題。

還是沒有人提問,於是我就開始告訴他們我去中國的目的,以及我和其他外國人在廣場上的經歷。緊接著,記者的問題便如潮水般湧來。他們無法接受的一個主要問題是:我怎麼會沒有準備在天安門廣場上被抓。他們認爲這是一個花招:「那麼爲什麼你要寫這份聲明,爲什麼要準備了錄影聲明等東西?」

我答道:「這很簡單,當中國開始禁止法輪功時,他們在中國上下所有的公園都貼上標語,說必須停止煉功。可千百萬人們繼續煉。政府於是加強了他們的鎮壓手段,最終發展成了一場全面的迫害。由於他們在兩年半的時間裏都沒有能力剷除法輪大法,因此鎮壓的手段就越來越殘酷。我不懷疑他們會對外國人採取更嚴厲的手段。我們都知道他們可以輕易羅織一些罪名來證明我有罪。所以,如果我出了什麼事,那麼我怎樣才能制止他們爲迫害我而編造謊言呢?只有清楚地表明自己的觀點,是吧?我給我的親人和朋友寫了一份聲明,也給媒體和政府寫了一份,更不用說給中國人民的那一份了。這是我的責任。修煉法輪大法之前,我把自己的所有問題都歸咎於社會。現在,我看到自己應該去承擔責任,不僅僅爲自己的親朋好友,而且爲整個社會和人類。如果讓中國官方利用我和我的事編造更多的謊言欺騙人們,那麼這就是我的錯,因爲我沒有負責任。這就是爲什麼我準備那些聲明。」

我不想把所有時間和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因爲還有許多重要的問題要闡述,但讓他們理解此事也是非常重要的。我們不是喜歡搞自我宣傳的人,我們是嚴肅認真的人,是在法輪大法的指導下不斷昇華自己,變得越來越好的人。但是,由於中國政府散播了如此之多的欺騙宣傳,要把這個信息傳送給人們仍然是困難重重。


傑森在機場迎接喬爾
問題仍然不斷湧來。突然,我聽到房間側面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他不是記者,他也不是在提問題,而是在回答問題。我側過臉看到我的好朋友傑森正在講話。

我向房間四周望去,屋子裏的法輪大法學員中包括兩名資深信息技術顧問,一名科技研究員,一名企業家,一名富有經驗的房地產經紀,一名多倫多大學工程系三年級學生,一名獲獎演員,還有其他幾個人。這些人自然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做,他們肯定不是爲了「我」而出席發佈會的。他們出席新聞發佈會的原因同我去中國的原因是一樣的:因爲法輪大法觸及了他們的生命和心靈,他們覺得有必要幫助其他人了解法輪大法及其有關問題。

接著,其他人也做了發言,這個原本就很鬆散的新聞發佈會變得更加不拘一格,但是卻讓人感到更加適意。現在,許多人從房間各個角落輪流講話,向加拿大國家媒體和多倫多地區媒體透徹解答了他們提出的所有問題。

過去開新聞發佈會,我們都會事先備好資料,媒體記者拿到他們想要的資料後隨即離開。但是這次,記者們停留了一個多小時,聽我們介紹了許多有關法輪大法當前形勢的問題,我們也很高興地利用這個機會,駁斥了中國欺騙性宣傳所散佈的許多謊言。他們提出的另外一個主要問題是,「爲什麼中國主席講了這麼多對法輪大法不好的話?爲什麼中國政府這麼害怕法輪大法?」等等。這個問題已是老生常談了,儘管我們多次給予答覆,但是這些問題仍然不斷地被提出來。他們無法相信一個人,一個國家的主席會如此邪惡,他們也不相信法輪大法沒有一點過錯,卻遭到如此的鎮壓。

這時,一名學員準備說話。我高興地邀請她到前臺。她從中國歷史、文化大革命的角度來解答這個問題。國家主席劉少奇當時在全國人民面前被抓,被中傷,被詆譭。他的被殺害使某人掌握了全部的大權。多少年之後,所有用來誹謗他的謊言才被揭穿。如今又是歷史重演,只不過現在不是藉謊言來迫害和殺戮國家主席,而是迫害和殺戮人民。

我決定從一個不同的角度分兩點闡明這個經常被提出的問題。第一點,你從中國那裏聽到的是他們的謊言運動的一部分。官方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開始這場迫害後的十日內,在媒體上就已經發表了三百篇誹謗法輪大法及其創始人的文章。這是一場運動。然後我談了第二點:

「我要告訴你們我在中國對警察講了些什麼。我說,你們有自己的頭腦和思想,我們對此表示尊重。我們從未要求任何人必須修煉法輪大法。事實上,如果你不願意,那沒關係。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話,那也沒關係,你們可以自己去調查,你可以找到其他人去了解,讀一讀《轉法輪》,這本書就登載在網路上。我們沒有任何見不得光的東西。你自己去決定,自己去調查,然後你就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講清很多問題之後,一名記者似乎有些害羞地問道:「那麼這位創始人沒有說他三百歲了?」所有在場的學員爆發出一陣笑聲:「他剛剛五十出頭。」然後我向他解釋說,一部一小時的電視節目上說,中國主席指責法輪大法創始人李洪志先生自稱是耶穌轉世,然後在亞洲,又說他自稱是佛祖轉世。該主席就是無所不用其極地在羣衆中煽動。然而謊言終究是謊言。

這名記者沒有再提任何問題。

我認爲,人們很難接受法輪大法的原因並不只是因爲他們在挑剔或尋找漏洞。通常人們會先接受,然後去與他們知道的東西相比較和引證,最後將之視爲另外一種「瑜珈」或「太極」而拋諸腦後。事實上,法輪大法遠遠要深奧得多,至少具有更深遠的意義。問題是,一些人就是不願承認法輪大法是我們這個時代、我們這個世界中真正具有重大意義的事物。

當我有幸向高中生介紹法輪大法時,我用最簡單、最直接的語言來闡述:

法輪大法從來不強求任何人修煉,而且永遠不會。只有當一個人真正發自內心地想要修煉時,才可能成爲一名法輪功學員。如果不是真心想要修煉,而只是表面做做動作,那是毫無效果的。然而,僅僅通過口耳相傳,法輪大法在短短的七年裏就傳入世界三十多個國家,一億人在修煉。他給人們的身體、精神和心靈帶來的巨大益處是史無前例的。迫害開始之後,儘管在接下來的兩年半時間內中國花費了巨資在國際上進行攻擊法輪大法的宣傳,然而法輪大法又傳入其他二十多個國家,使世界上超過六十個國家都有人修煉法輪大法。儘管法輪大法及其修煉者們面對著惡毒和廣泛的迫害,他們不僅始終保持著和平的態度,而且積極地用和平與善的方式反抗壓迫者。法輪大法創始人和法輪大法已經獲得了來自學者和政府官員的各種褒獎。所有這一切只不過發生在不到十年的時間裏。打開電視,看看其他人面臨迫害時的反應,他們不是用武器反擊,就是在用石頭。但是法輪大法學員們則是以真善忍來反對迫害。

此時,我告訴他們翻查一下史書,就可以發現這種事情在歷史上從未有過。

新聞發佈會之後,加拿大廣播公司想要拍些我們煉功的鏡頭。攝影師像孩子一樣高興地四周轉著,找著角度,氣氛變得生動歡快起來。後來我發現這名攝影師甚至開始學習功法,我的心因此變得非常溫暖,只有在這一時刻,心中對中國人民所懷的痛苦才暫告消失。笑容浮上我的臉,也深深地進入了我的內心。

法輪大法學員們看到其他人蔘加修煉時,往往都非常振奮,因爲我們知道等待著他們的將是何等幸運的命運。簡言之,這就是爲什麼我寫這本書的原因。三年來,人們從這裏或那裏不斷聽到法輪大法和法輪功學員的事情。人們的誤解相當大,主要原因是中共領導人精心炮製的宣傳戰術。但是我想讓人們知道這些法輪功學員是些什麼樣的人,儘管我只是法輪大法學員中的一員,沒有想代表所有的法輪大法學員說話,也沒有試圖告訴你法輪大法到底有什麼特別之處,但是我真的希望你能夠了解得多一點。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