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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視中南海:在中國,有個最高領導人「瘋」了
由於功效明顯,法輪功很快從當時的上千種氣功功法中脫穎而出,在中國大陸弘傳開來。1999年7月以前,在當時的大陸,無論城市鄉村,公園綠地,街頭巷尾,人們都能看到法輪功的煉功場面,法輪功學員的人數也很快達到了上億人。他們中不僅有工人、農民,還有幹部、知識分子、軍人、醫生、文學藝術家;不僅有目不識丁的文盲,也有衆多擁有碩士、博士學位的工程師、教授、科學家;不僅有七八十歲的老人,也有青壯年和兒童;不僅有黨團員、老革命、老紅軍,也有普通羣衆;不僅有各行各業的佼佼者,也有在宗教和修煉界修行探索多年的智者,遍佈各個地區、階層、職業和年齡。就連當年中共政治局的七名常委也都讀過李洪志先生的著作《轉法輪》,他們的許多家屬親人都煉法輪功,黨政軍中很多高幹也都在煉。而且,熟悉歷史的人也都知道,許多政府機構、主流媒體和官方舉辦的活動,當年都曾明確肯定、褒揚和支持過法輪功。 1992年12月,李洪志先生率領弟子出席了在北京國貿大廈舉辦的92年東方健康博覽會。李先生的名字和他所創編的法輪功在會上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博覽會總指揮李如松先生和總顧問姜學貴教授對李先生的功力和法輪功的貢獻,給予了極高評價。李如松先生說:「在博覽會上收到的第一封表揚信便是讚揚法輪功的,收到表揚信最多的也是法輪功。」姜教授說:「李洪志先生可以說是92年東方健康博會的一顆明星。我看到李老師爲這次博覽創造了很多奇蹟:看到那些拄着柺棍,乘着輪椅和各種行動不便的病人,經李老師的調治,就能奇蹟般地站立行走了。我作爲博覽會總顧問,負責地向大家推薦法輪功,我認爲這個功法的確會給人們帶來健康的身體和新的精神風貌。」 1993年8月25日,由中宣部和公安部聯合召開的第三次全國人民羣衆與犯罪分子作鬥爭見義勇爲先進分子表彰大會在北京召開。會議期間,應中華見義勇爲基金會的邀請,李先生率領一批弟子來到會議代表駐地,爲全國見義勇爲先進分子免費提供康復治療。8月31日,中華見義勇爲基金會曾專門致函中國氣功科學研會和李先生表示感謝。信中說:「8月24日李洪志先生應邀專程來公安部爲王芳會長治病,8月30日李洪志先生帶領一批法輪功氣功師,來到會議上爲近百名會議代表治病,治病效果之顯著得到了普遍的稱讚。接受治療者有的因刀傷、槍傷留下的後遺症,經治療後立刻解除了疼痛或麻木、乏力的症狀;有的是腦外傷造成的後遺症,經治療後立刻感到頭腦清醒,解除了頭痛、眩暈等症狀;還有的是當場就消除了身體上的腫瘤;有的是在24小時內就排除了膽結石;也有一些是胃病、心臟病、關節病等病狀患者,經治療後都在當場感受到了消除病狀的效果。在近百人的治療中,除一位輕病患者沒有明顯感受外,其餘全部獲得了不同程度的明顯療效。經法輪功治療的代表們對中華見義勇爲基金會作出這一安排非常感激,說這是爲見義勇爲先進分子作的又一件實事。而直接爲代表們做了這一實事的是中國氣功科學研究會各位領導和李洪志先生。這也是支持全國人民羣衆發揚見義勇爲精神的實際行動。」1993年9月21日,公安部主辦的《人民公安報》曾專門對這件事做了報道。 然而,中國一向是一個以嚴厲著稱的社會,新中國建立後,政治運動持續不斷。今天上了年紀的人,對當年反右、文化大革命等一系列冤假錯案,仍記憶猶新。 改革開放以來,市場經濟在大陸獲得了快速發展,整個國家的經濟生活日趨寬鬆,但官方對意識形態的控制,對非主流思想的排斥,對民間羣體的打壓卻並未改觀。與此同時,那種在「以階級鬥爭爲綱」的年代形成並盛行的,習慣於從狹隘的政治角度分析看待一切社會現象,動不動就從政治上上綱上線,把與自己思想不同的人視爲爲政敵加以防範、整治的 「政治過敏症」 、「政治恐懼症」,也仍然深深植根在從上到下許多掌權者的頭腦中。這一切無疑爲形形色色喜好整人,借搞運動往上爬、攫取權力的獨裁者、弄權者和政治打手們,提供了深厚的社會土壤和足夠的活動空間,這些人總是在不停的窺測方向,尋找時機,試圖興風作浪。這就是法輪功在中國大陸所面臨的特殊的社會環境,這種環境也註定將對法輪功的發展產生廣泛而深遠的影響。 本來,法輪功的迅速傳播是一件利國利民的大好事,能讓修煉者身體健康,道德昇華,這多好呀!但由於他有着與主流意識形態不一樣的精神信仰,學員的人數很快又超過了共產黨員的人數,因此漸漸的,不但引起了一些官方媒體的誤解,更觸動了獨裁者、弄權者和政治打手們過敏的政治神經,讓他們自以爲找到了可以利用來尋釁製造新的政治事端的理由和藉口。於是,伴隨着法輪功的迅速發展,一場鎮壓和迫害法輪功的陰謀也在無形中漸漸醞釀着。善良的法輪功學員怎麼也不會想到,正當他們一心做好人、得到各界有識之士大力支持的時候,一隻只「看不見的黑手」,卻正在從背後向他們伸來。而在這場陰謀中充當急先鋒的,則是曾經賣力鎮壓六四的弄權者羅幹,和在科學界一向以政治打手著稱的羅乾的連襟何祚庥。 1996 年6月17日,「光明日報」率先發表了中宣部和公安部聯合要求刊登的評論《反對僞科學要警鐘長鳴》,把當時被北京青年報評爲「十大暢銷書」之一的《轉法輪》當作「僞科學」進行批判,稱法輪功宣揚迷信,是「僞科學」,練法輪功的都是傻子。一個月後,中宣部管轄的新聞出版署又以「宣揚迷信」爲由,禁止出版發行法輪大法書籍。緊接着,在全國範圍內便開始出現了官方媒體系統攻擊法輪功的跡象。《齊魯晚報》、《中國青年報》等一、二十家大型報章雜誌先後發表了批判法輪功的文章。 從1997年起,中央政法委書記羅幹又利用手中的權力,命令警察在全國進行祕密調查,企圖尋機取締法輪功。雖然這些調查沒有找到法輪功的任何問題,但是一些地區的警察卻因此對法輪功學員進行監視,罰款,使他們的正常生活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干擾。 面對一次次不公正的對待和無理攻擊,法輪功學員本着澄清事實和化解矛盾的誠意,一次次的向有關媒體、部門直至國家領導人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告訴他們法輪功到底是什麼。他們的坦蕩和真誠感動了很多曾經因爲不了解情況而對法輪功一度有誤解的人,也繼續贏得了黨內開明正直人士對法輪功的支持。一些曾經發表過有關法輪功的不實報道的官方媒體,在明白事實真象後及時做了更正。爲制止公安部個別人繼續搞小動作,1998年5月15日,國家體育總局局長伍紹祖親赴法輪大法發祥地長春考察。當月,國家體育總局對法輪功進行了全面調查了解,結果表明法輪功的祛病健身總有效率爲97.9%。10月20日,國家體總又派調研組到煉功人數較多的長春和哈爾濱進行實地考察。考察結束後,調研組組長髮表講話說:「我們認爲法輪功的功法功效都不錯,對於社會的穩定,對於精神文明建設,效果是很顯著的,這個要充份肯定的。」 特別值得一提的是,1998年,北京135位修煉法輪功的社會知名人士聯名致信江澤民和朱鎔基,對公安部干擾法輪功學員正常煉功活動的做法提出批評,指出他們的做法違反了憲法和法律。對此,朱鎔基總理曾明確批示,法輪功這些年給國家節省了大量的醫藥費,公安部不應該去找法輪功的麻煩,而應該抓好社會治安問題。 與此形成鮮明反差的是,以江澤民、羅乾和何祚庥爲代表的獨裁者、弄權者和政治打手們,卻對法輪功學員的坦蕩和真誠視若無睹。法輪功學員本着澄清事實和化解矛盾的誠意,一次次的向有關媒體、部門直至國家領導人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非但沒有改變他們對法輪功的猜嫉和敵視,反而被他們視爲對自身權力的威脅和挑戰,更加強化了他們剷除法輪功的惡念。據一位知情的老黨員披露說,「1998年下半年,以喬石同志爲首的部分全國人大離退休老幹部,根據大量羣衆來信反映公安非法對待法輪功煉功羣衆的問題,對法輪功進行了一段時間的詳細調查、研究,得出『法輪功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的結論,並於年底向江澤民爲首的政治局提交了調查報告。由於報告中提到了『得民心者得天下,失民心者失天下』的古訓,令江大爲不悅,當即批示(大意):寫得玄玄乎乎,我看不懂,並把報告往羅幹那兒一推。從骨子裏想利用法輪功事件撈取政治資本的羅幹,自然心領神會」。在這種大背景下,朱鎔基總理對法輪功學員的批示也被羅乾等人扣壓。時至1999年初,法輪功所受到的來自官方的威脅和壓力越來越大,已延續了三年的干擾也愈演愈烈,形勢已然是山雨欲來風滿樓了。 1999年4月11日,何祚庥再次挑起事端,在天津教育學院發行的一份全國性期刊上又一次發表文章,攻擊煉法輪功會使人得精神病,並暗喻法輪功會像義和團一樣。 文章中對法輪功毫無根據的污衊,在社會上造成了很壞的影響。法輪功學員擔心,如果不能澄清事實,那麼不僅法輪功會蒙受不白之冤,甚至學員們的合法煉功權利都會受到威脅。於是,象以往一樣,他們本着善意自發的去天津教育學院跟編輯們反映真實情況。開始的時候,編輯部的領導出面接見了法輪功學員,表示願意更正這一不實的文章,但第二天卻突然改口,拒絕更正。 越來越多的羣衆來到編輯部的門外,希望能用親身經歷澄清事實。然而,4月23日,300多名警察被調來,粗暴毆打、驅趕人羣,45位學員被抓。天津市政府的官員還告訴上訪學員,這件事天津直轄市管不了,要說明情況就要找直轄市的上一級——北京的中央政府。 消息迅速傳開,天津市政府的反常態度和警察的毫無顧忌使人們明顯感到一股來自中央高層的壓力。經歷了政治鬥爭的風風雨雨的人們是知道向中央上訪所面臨的風險的。但是,法輪功學員們堅信按真善忍修心向善做好人沒有錯,他們的親身經歷證明了法輪功是好的。抱着信任政府的誠意和澄清誤解的心願,4月25日,很多法輪功學員來到中南海附近的國務院信訪辦集體上訪。 當天,朱鎔基總理接見了學員代表。 據當事人之一中國科學院博士石採東回憶說,「4月25日早晨,我到達府右街北口時大約七點半鐘。府右街和附近的街道兩邊已經站了許多學員,大家或站、或坐、沒有和行人交談,有的手裏捧着書在看。人雖然很多,但既沒有阻塞交通,也沒有喧譁聲。馬路上騎自行車上班的人們如往常一樣地趕路。我穿過西安門大街,進到南邊的城區。我是第一次來這裏,連門在哪裏都不知道。心想先轉一圈,希望遇到認識的同修。於是順着府右街西側往南走。正往前走,忽然身後人羣中響起了由稀而密的掌聲,在清晨的寧靜中顯得清脆。我轉身往回看,幾十米之外,朱鎔基正走出對面的大門(原來我剛才經過了中南海的西門),身後跟着幾個工作人員,朝大門對面的學員走來。坐着的學員站起來鼓掌,大家看到朱鎔基出來都很高興,沒想到他剛上班就出來接見學員,都想圍上去向總理反映情況。我快步往回走,從人羣裏往朱鎔基身邊靠近。這時,有學員提醒大家在原地不要動,維持好秩序。 朱鎔基大概已經得知法輪功學員上訪,大聲問道:『你們來這裏幹什麼?誰叫你們來的?』 朱鎔基讓選代表進去反映情況。但是大家都是自覺來的,甚至彼此大多不認識,也從沒有想過要選代表。因爲平時煉功就是自覺自願的,想煉就一起煉,沒時間就忙自己的事,從來沒人登記,也沒查過人數,更不用說選代表。 朱鎔基轉身帶着我們朝南海西門走去。他邊走邊大聲問道:『你們反映的情況我不是做了批示嗎?』 他可能意識到了什麼,換了話題說:『我找信訪局局長跟你們談,找副祕書長跟你們談。』說着轉向工作人員,吩咐找人。這時我們已經到了中南海西門警衛傳達室前。工作人員示意我們止步,帶我們左轉進了傳達室,而朱鎔基進中南海上班去了。」 這次上訪中,法輪功學員的代表提出了三點訴求﹕第一點是釋放在天津被非法抓捕的所有學員﹔第二點是爲廣大法輪功羣衆提供一個合法﹑合理的修煉環境﹔第三個就是允許出版法輪功的有關的書籍。 當天,朱總理下令天津公安局放人,重申了國家不會干涉羣衆煉功的政策。 晚上10點,上訪的法輪功學員們靜靜離去。整個過程,平靜祥和,秩序井然,地上連一片紙頭都沒留下。 「四二五事件」開創了五十多年來中國官方與平民之間通過和平對話解決矛盾的先例,也震動了全世界。國際媒體對此給予了高度評價,認爲「四二五事件」是中國政治民主,政府開明的里程碑。不少人由此對中國政府產生了新的希望。 然而,接下來事情卻並沒有象人們所期望的那樣朝好的方向發展。位踞一國之主的江澤民與朱鎔基總理對法輪功學員上訪的反應截然相反。據一位知情者透露, 「1999年4月25日『中南海事件』當天,當『兩辦』負責人及羅乾等向江澤民彙報法輪功學員上訪經過的情況時,江氏迫不及待地揮舞雙手,大叫『滅掉,滅掉,堅決滅掉!』這種赤裸裸的暴君形象,令在場人員包括羅幹都感到吃驚。 「『四二五』中南海事件中,朱鎔基總理以他的胸懷和誠意使事情得以圓滿解決,眼見朱鎔基總理即將得到的世界讚譽、萬古流芳,江澤民妒火中燒,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在討論『中南海事件』的第一次常委會上,老朱剛說了一句:『讓他們煉吧』,江氏就惡狠狠地指着他叫:『糊塗!糊塗!糊塗!亡黨亡國啊!』曾受 『右派』之冤的朱總理似乎明白了什麼,從此不再對法輪功的事說一個字,散會時,與在場的工作人員一一握手、道別。」面對惡氣高漲、暴跳如雷的江氏,政治局其他常委也都沉默了。 「由於在政治局常委中得不到全力支持,江澤民又模仿毛主席寫大字報『炮打司令部』的手法,向全體政治局委員寫信,並多次以個人名義作『批示』,把法輪功問題定性於『與黨爭奪羣衆』、『亡黨亡國』的高度。」 此後,江澤民又頻頻向政治局,書記處和中央軍委施加壓力,並將批判法輪功的講話作爲文件在黨內傳達。6月10日,在江澤民的直接操縱下,成立了 「中央處理法輪功問題領導小組」,這就是臭名昭著的「610辦公室」,後來又被更名爲「反邪教組織辦公室」以避人耳目。 至此,一場由江澤民親自發動,旨在徹底剷除法輪功的鎮壓運動,已經全面佈置就緒。對法輪功的全面鎮壓,被作爲一項政治任務層層下達到全國各地。 1999年7月20日,江澤民、羅幹一夥終於把手中的屠刀揮向了一心向善的法輪功學員。燒書,抄家,抓捕,人人表態,以及報紙廣播電視鋪天蓋地的批判揭發……恍惚之間,彷彿文革再現! 回顧法輪功從1992年5月公開傳出到1999年7月20日被取締的整個過程,有心人不難發現,在如何對待法輪功的問題上,中國官方一直存在着兩種不同的聲音,衆多的黨內開明人士包括朱鎔基總理都曾對法輪功予以肯定和不同程度的支持,而一直猜忌、敵視和干擾法輪功的其實只是以江澤民、羅乾和何祚庥爲代表的少數獨裁者、弄權者和政治打手們。 2000年9月初,江澤民在接受美國哥倫比亞廣播公司華萊士先生專訪時,爲了推卸責任,竟然恬不知恥的胡說什麼鎮壓法輪功 「政治局常委都要舉手同意」等,從以上知情者披露的事實可以清楚的看出,真象與此截然相反。鎮壓法輪功並非是黨和政府領導的集體決定,完全是江澤民的一意孤行,是他凌駕於法律之上,以個人權力將朱鎔基總理對四二五上訪的正確處理肆意推翻的結果,只有他才是鎮壓法輪功的總後臺、總導演。 朋友,看到這裏,你一定會有一個問題要問:「江澤民到底爲什麼要鎮壓法輪功?他鎮壓法輪功的動機究竟是什麼?」 古往今來的獨裁者,無一不具有唯我獨尊的霸王心理和極度膨脹的權力慾。可是,別看他們位踞萬人之上,其實整天卻都生活在對權力的不安全感中,時時都怕失去手握的權柄。爲此,獨裁者總是的千方百計的維護、鞏固和強化自身的統治。在他們的獨裁下,一切不跪伏順從的,有思想、有威望、有力量,敢於堅持自己的看法、維護自身合法權利的人,一概都被他們視爲對其獨裁權力的威脅和挑戰,並將因此遭到無情的剷除,而不管事實是否真的如此。如果這個獨裁者不但霸道,而且無德無能,權力來的又不正當,在百姓中毫無威望可言,他的這種陰暗變態心理往往就會變本加厲,表現得更加突出。不巧的是,江澤民恰恰就是這樣一個獨裁者! 在中國,老百姓都知道,江澤民之所以能登上國家最高統治者的寶座,不是因爲他有什麼治國的才能或是深厚的資歷,而是憑藉政治投機,因爲在1989年的政治風波中率先響應官方的強硬壓制手段而獲得發跡。正因爲如此,當他集黨政軍大權於一身後,黨內外對他的非議一直不斷,其威望之低在新中國曆屆領導人中堪稱第一。這樣一個無德無能、來路不正,心眼又特別小的獨裁者,其心理自然比一般的獨裁者遠要更加陰暗變態得多。他對法輪功從猜忌、敵視、仇恨最後發展到瘋狂鎮壓,可以說完全是必然的。如果不是這樣,那就不是他江澤民了。 說的具體些,首先,法輪功有自己的信仰,與江澤民想強制人民接受的那一套截然不同,這是他所絕對不能認可的。 其次,短短的幾年裏,法輪功從無到有,吸引了上億的人修煉,人數竟然超過了共產黨員的人數,這不能不讓他感到極度的不安和妒忌。一個民間羣體的人數居然比置於他控制之下的共產黨的人數還多,這也是他所絕對不能容忍的。 第三,李洪志先生雖然出身平民,無官無職,只是一個普通百姓,卻擁有上億的信徒,被弟子尊稱爲「李老師」、「師父」,而且這些信徒中還有不少是黨員、幹部,甚至是老黨員、老幹部、老紅軍。而他位居一國之君、黨的總書記,無時無刻不想擁有這樣的威望,卻竟然一直都沒能如願,這也不能不讓他妒忌到了極點。在他統治下的這個國家,他怎麼能容忍一個普通人的威望竟然比他還高呢?! 再有,朱鎔基總理因爲妥善處理「四二五事件」贏得了很高的國際聲譽,這同樣讓他感到妒火中燒。 最後,法輪功學員竟敢一次次的斗膽去政府部門上訪,特別讓他惱怒的是,最後他們竟然上訪上到了中南海,一點沒有普通百姓常有的那種對官府的畏懼,這不是對他的權力的挑戰又是什麼? 這些心態匯聚成兩個字,就是「妒忌」,對法輪功和李洪志先生的「妒忌」。說到底,這就是江澤民敢冒天下之大不韙,一意孤行鎮壓法輪功的要害所在。 除此之外,海內外衆多有識之士還從其他許多角度對江澤民鎮壓法輪功的原因做過各種精彩的分析。 有人說,六四之後,中國社會世風日下,道德淪喪,貪污腐敗氾濫成災,老百姓怨聲載道,江澤民對此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說白了,江澤民就是當今中國「假惡暴」的總代表。法輪功遵行「真善忍」,與江澤民的所作所爲完全相反,他能不反對和鎮壓嗎?! 還有人說,借搞政治運動強化擴大自己的權力,在中國曆來是一些獨裁者慣用的手段,江澤民顯然也精通此道。CNN中國問題高級分析員威利.林在「中國的鎮壓代價高昂」一文中指出,一些政治局委員並不支持江澤民的鎮壓,這已經不是什麼祕密了。這篇文章還引用一個老共產黨員的話說,「通過發動政治運動,江澤民正逼迫高級幹部向他的路線宣誓效忠,這會提升他的權威。江澤民希望,就算政治局在如何處理法輪功問題上有不同意見,也要表現出對他的公開支持。」 至於江澤民的嘍羅羅幹、何祚庥爲什麼要積極充當反對、鎮壓法輪功的急先鋒?那是因爲在專制制度下,作爲主子和奴才,獨裁者與弄權者和打手們從來都是相伴相依的,後者的嗜好就是製造事端,藉機整人,以此取悅作爲獨裁者的主子,乘機往上爬。法輪功人數衆多,影響廣泛,如果打倒了,不就成了他們的一樁功勞,可以邀功請賞了嗎?要是個小功法,還起不到這樣的作用呢。你想,他們能不起勁嗎?! 當今中國,貪官污吏比比皆是,害國害民遺患無窮。而法輪功教導人做一個處處符合「真善忍」標準的好人,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江澤民放着那麼多的貪官污吏不去整治,反到來鎮壓和迫害一心向善的法輪功,這真是隻有瘋子才會幹出的事。 難怪有位詩人寫詩感嘆到: 這個瘋子不是別人,就是江澤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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