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肌体上的多处致命病灶,引人注目者有二,一个是病入膏肓的贪污,一个是令人发指的酷刑。贪污是「人是不为己、天诛地灭」人生观的超限膨胀,得逞后可以换来赌场上一掷千金带来的惊异,豪宅里呼奴唤婢的惬意;可是酷刑呢,看起来没有多大利己效应,尤其是对基层妇孺,他们既不是杀人越货的江洋大盗,又无动摇政府统治的行动和意愿,为甚么下手如此残忍?李淑花不过是终日俯身缝纫机前靠砸衣服谋生的劳动者,只因信仰法轮功,便成了中共虐杀对像,这是中共嗜杀本性的暴露,是中共「好话说尽、坏事做绝」的例证。猫在捉到老鼠之后,要到没人的地方「游戏」,把老鼠放开,待老鼠跑出一段路,猫窜过去叼回,再放,再叼回,循环多次,猫的「心理」满足后,再把老鼠吃掉。中共之待百姓,正是源于这种兽性,只不过游戏花样更齐全罢了,例如在戏弄「老鼠」时口吐人言,甚么「三个代表」,甚么「新三民主义」,如此而已!
在这里,我向李淑花献诗14行,作为一个纽约老人的遥祭:
有十个年头的十月我去香山观赏红叶
又有十个年头我去新英格兰抚摸红叶
今年片片红叶的滴血让我伏倒在山坡
聆听李淑花眼眶里淌出的悲惨的诉说
当年伏契克牙齿打落时数着一颗两颗
今天又见缝衣妇眼球打碎再灭口命绝
伏契克忍受妻子在面前遭纳粹的折磨
淑花的惨叫用来换取大众的鞭下沉默
但淑花那没有眼球的眶骨是一把镰刀
悬挂在罪恶的党旗上展示中共的邪恶
也握在志士手里决意消灭嗜血的恶魔
我不愿实行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学说
但为截断眼前日日夜夜酷刑下的淌血
向兽行做不停冲击只能是唯一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