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1980年前往中國時曾和中共當局發生過沖突。我被單獨囚禁在偏遠的貴州省一家賓館裏,那裏的資深警官控訴我違反外國人旅遊條例。他們無止盡的要求我寫下承認犯錯的聲明書,我因擁有合法的旅遊許可證而拒絕簽署。後來對方明確告訴我,若我不簽呈承認書就不放我走。
泰里爾經歷中國的黑暗統治是在許多年以後,他的遭遇和我有些相似。他在天安門大屠殺事件發生一段時間後,既1992年前往中國,在那裏他遇到了中國民運領袖之一沈彤(音譯)。在一次和國外記者在北京會面的前夕,沈彤被抓,留下泰里爾向國外記者說明沈彤被捕情形,他因此也被以「非法集會」罪而被逮捕,他被告知只要他承認罪行,他就可被驅逐出境
這樣的經歷會長久地留在人們記憶中。如果一個自由主義者因爲曾遭搶劫而成爲保守派,那麼一個「中國的朋友」會因爲被逮捕而成爲中國的批評家。我的受審問便是這個中央帝國缺乏法治的最佳寫照。缺乏美國憲法如:人身保護及合法陳述的權利等保障,我在中國這塊國土裏顯得那樣地無助,感覺自己赤裸裸地站在衆人面前缺乏保護。
那麼爲什麼他們刑詢逼供,非得要你寫下「認罪書」呢? 在「新的中華帝國」一書中,泰里爾尖銳地指出「有中囯共產黨存在,就有『認罪書』的存在。『認罪書』可證明高階當局的絕對正確性。一般民衆一遍遍地寫認罪書所表達出的無助,正好滿足了那些政治領袖們的政治使命感。每一次的聲明書都包含了不真實性,就象我的1992年中文版的聲明書。中囯共產黨便是建立在這如山的謊言之上。
如同任何一個暴戾的政府,中共逮捕、脅迫並殺害持不同政見的人,不僅僅是爲了控制政權,也是爲了堅守已破敗的馬克思主義。泰里爾表示,北京依據馬克思主義統治人民,而非人民的意願。而拒絕接受馬克思神話的人,或公開談論政府非人民選出是不合法等言論的人都會被強迫承認他們的錯誤
共產黨所使用的鎮壓手段,如同其所持續進行的殘暴行爲,都是有目共睹的,如:1989年天安門大屠殺、1999年以來對法輪功的持續鎮壓、對婦女一胎化政策及未出生嬰兒的暴力行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