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早日重返家园,我不再象过去一样,只做些不切实际的乡梦,而是老老实实地写下我的思路,因为我可以为推翻共产党强压在中国人民头上的三座大山(谎言,恐怖和暴力)中谎言大山倾心尽力。
如果我当初不是正好在欧洲,亲眼目睹人民解放军屠杀了为民请愿的和平学生后却公然宣称学生们是暴徒,那么我这个听著“党啊,亲爱的妈妈”长大的党的女儿也难以想象这个“妈妈”原来是个强占了母亲地位的恶魔。暴行和骗术是它的拿手好戏。
每个生长在49年以后的中国儿女从小就被这个带著妈妈假面具的中共所迷惑。记得我很小就和保姆一起去参加人人都得到场的忆苦思甜群众大会,聆听大人们在党的胁迫下批判“万恶的旧社会”,歌颂“党和伟大领袖毛主席”。“东方红”是我学唱的第一首歌。入学后则必须牢记在那个“万恶的旧社会”中国人民深受“封建主义,帝国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三座大山”的压迫,吃不饱穿不暖,是以毛泽东为首的共产党把我们从三座大山下解放了出来,从此过上了幸福生活。台湾同胞和世界上三分之二的人一样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总之,党的恩情比天高比海深,所以我们要听党的话。
为了一切听党的谎话,中共篡权后对老百姓实行全面的控制,让中国儿女从小必受中共的愚民教育。中国儿女再也读不到世代相传的“千字文”,“百家姓”和“三字经”,代替这些韵味十足内涵丰富的中华启蒙读物的是“地主的斗”之类的中共毒物。为了考试,为了升学,中国儿女们都得死记硬背“资本主义必然灭亡和社会主义的必然胜利都是不可避免的”马列歪理。随著阅历的增加,在我识破一个一个谎言的同时,也一次又一次地惊叹于中共这个华夏历史上最不孝的孽子所犯下的滔天罪行。
其中之一便是中共炮制的简化字。这套简化字异化了汉字这个世上独一无二的象形文字,几乎割断了它们与“说文解字”的联系,从而堵塞了中国文化靠文字传承的主要渠道,同时得以将中共意识强加进新的文字载体。也就是说汉语不再是世界上最美好内涵最丰富的语言系统,而沦为一套除了日常生活和科技用语外,只有大堆中共术语(党八股)的谎言系统。49年被说成“解放”,这以前是“万恶的旧社会”,以后为“伟大的新中国”。本来49年前大陆存在著各种党派,但在这套中共术语里党这个词的内涵被缩小为只共产党一家。“爱国”更变成了“爱党”的同义词。
在大陆最出名的“爱国华侨”韩素音,则是一个在欧洲享有人权,却为了一己私利与中共狼狈为奸,昧著良心说中共好话的投机分子。我记住韩素音是因为读过一篇讲这位住在瑞士的世界知名华人作家必读中共喉舌“人民日报”的报道。然而在连我的处女作都得以入选的介绍中国文学的两本德文选集里却不见如此红人的大作。由此可见她在西方汉学界的地位。
我曾向德国之声中文节目的创始人打听韩素音。这位人称老杜的德国人与中国人事物打了近半个世纪的交道,是个不可多得的中国通。老杜采访过韩素音,因为西人曾一度喜爱韩素音描写中国生活的自传体作品,但她的媚共动机和行为也很快为西人所识破。老杜还一本正经地对我说韩素音会因所造的孽下辈子转生为狗。正是通过老杜这样的外国人我这个被中共剥夺了了解中国文化机会的中国人才得以在欧洲认识和了解自己民族的文化。举此例是想说明“爱国华侨”这个名词后掩藏的是货真价实的中共帮凶。这些帮凶们的嘴脸在逐渐大白于天下,为世人所不齿。那位奔波于江泽民鞍前马后的所谓在美“爱国侨领”,原来是个两面三刀,为了名利什么都不惜的卖淫女,另几位“爱国侨领”更是出口骂人,出手打人的中共爪牙。
中共为了维持其暴政真可谓耍尽花招,无一例外地是为了蒙蔽善良的老百姓。语言和思想密不可分,中共的谎言系统大大地钳制了中国普通老百姓的想法和看法。中国人的思想也就这样被中共用马列意识象汉字一样简化了,其高潮便是文革中八个革命样板戏的出台。
为了迫害有头脑的民族精英,中共曾捏造出“右派”,“反革命”,“反党反社会主义”等罪名。这都是些让老百姓除了全盘接受中共说受害者是坏人外,便别无可能深究的中共新词。当老百姓逐渐了解到这些罪名下的真相后,中共又制造出新的谎言,新的罪名。它指控追求思想和言论自由的同胞“颠覆国家政权”,“泄露国家机密”,把信仰“真善忍”的同胞污蔑为“邪教成员”,“法轮功顽固分子”。要“劳改”和“转化”他们。而“劳改”和“转化”就是对这些同胞施以酷刑,他们中被强奸被打残,甚至被打死的屡见不鲜。
尽管如此,谎言,恐怖和暴力压不垮人心,良知和正义。觉醒了的中国儿女正在汇聚到一起,拒绝谎言,挑战独裁。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就会把江泽民们一个一个送上审判台,为数不清的遇罗克和林昭,为六四死难者,为被迫害致死的西藏僧尼以及法轮功修炼者等中共受害人伸怨平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