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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幫兔死狐悲 胡江惡鬥超前短兵相接 (圖)
胡江惡鬥超前短兵相接 中共高層權力鬥爭的契機和白熱化往往難以預料,偶發事件常常會把鬥爭的必然性、突發的戲劇性展現在人們的面前。幾個月來大陸「突如其來」地爆發了一場來勢迅猛的沙士,「老革命遇到了新問題」,打得中共的公共管治機器人仰馬翻,大小官吏慌手亂腳。除了疫情本身引起世界高度關注外,中共高層由此引發的激烈的權力鬥爭也分外搶眼。經過幾番拳來腳往,胡錦濤、溫家寶似乎聲勢大振,進一步贏得民心、黨心甚至開始贏得軍心,國際社會也評價不俗。江澤民及其馬仔則人心盡失,丟車損炮,形象惡劣。 人們的總體印象是,江系人馬最初掩蓋疫情、存心說謊、信口雌黃、置人民的生命健康於不顧,是導致疫情氾濫成炎、不可收拾的罪魁禍首,而胡、溫等人則排除江系人馬的重重阻力,不辭辛勞、深入疫區、艱苦奮戰,在全國展開全面抗疫。事情的真相是否真的完全如此,是否真的如此黑白分明,當然不敢完全肯定,但是這場較量的客觀效果,的確是胡、溫聲威大振,連連得分;江系灰頭土臉,處處失分;這說明胡、溫直道而行,因勢得利,顯示出第四代的優勝,江澤民貪權戀棧,私慾誤國,早已不得人心。 胡錦濤聲勢大振力挫老江 這場因沙士疫情引起黨內高層鬥爭的第一個回合,是衛生部長張文康和北京市長孟學農遭免職:此事來得相當突然,令海內外震驚,大家沒想到剛剛上臺、一向謙恭儒雅的胡錦濤、溫家寶處事剛辣果斷,二話不說就摘掉了兩位「當朝一品大員」的紅頂子。大家知道,張文康是江澤民的馬,孟學農是胡錦濤的馬,罷黜張文康在江澤民那裏必費一番氣力,儘管張文康劣跡昭彰,人人皆曰應該下臺。胡錦濤肯舍孟學農,江澤民就難保張文康。以一換一,看似扯平,其實是胡勝江敗。此勝敗不在人事,而在政治得分與聲勢。江澤民失去了張文康,同時也失去了政治聲勢和民心黨心,這是他當上皇帝和太上皇以來,第一次在政治較量中保不住自己的馬仔,這對他的政治權威打擊極大,江系人馬難免人人驚慄,知道江澤民未必靠得住,跟著他末必能長保富貴。這一影響是相當深遠的。 胡錦濤失去了孟學農,卻贏得了民心黨心,贏得了出以公心、以國家人民利益爲重的讚揚。同時大家也明白,爲北京沙士疫情氾濫負上最終責任的應該是政治局委員、市委書記劉淇。孟學農是代罪羔羊、代人受過。黨內外爲他不平、不值、可惜,同情者大有人在,這種情緒和輿論也爲胡錦濤在政治上增分,好像他爲了扭轉局面、戰勝疫情,只好忍辱負重、犧牲親信。因此,在沙士事件的第一個回臺中,江、胡雖然皆損兵折將,但是在政治影響和聲勢中卻是江敗胡勝。 第一回合之後,中共完全改變了對沙士問題的態度,由隱瞞到公開,由拒絕與國際社會合作到接受與國際社會合作,這一態度和立場的轉變,使胡、溫新領導層立刻站到了政治舞臺的中心,立刻贏得了政治上和指揮全國工作上的主動,贏得了民心和國際輿論的贊同,大大提高了新領導層的執政威信和執政力度。相反,江澤民及其勢力則在政治舞臺上迅速被邊緣化,失去了政治上的主動權,民心、黨心和國際輿論對他們過去的做法極爲反感,認爲是他們導致了疫情的惡化和蔓延,他們簡直是罪責難逃了。 形勢對江澤民很不利,他要尋求反攻的機會。他要改變被邊緣化的狀況,改變好像只是胡、溫新領導層在「抗炎」的媒體宣傳。於是我們看到那段時間江澤民在尋求一切出鏡曝光機會,博取宣傳。例如他在上海以軍委主席的身份會見印度國防部長,大談中國如何抗「非典」;又例如,中共軍隊抽調了一些醫護人員「抗炎」,這本來是一件很平常的事,也是「抗炎」工作的題中應有之義,因爲北京不少軍隊醫院早已發現了大量病患者,軍隊難道不應該順理成章地抽調醫護人員「抗炎」嗎?這麼一件平常的題中應有之事,到了江澤民手裏就成了宣傳其個人如何如何了,就要突出他這個軍委主席如何「簽署命令」了,生怕人們忘記了他掌握軍隊大權,忘記了他是中國的太上皇。他這樣做一方面是博宣傳、博出鏡,一方面是向胡、溫新領導層施加壓力,敲敲警鐘,別不把我老江當回事兒! 到了中共海軍潛艇出事,遇難官兵七十人,江澤民可謂抓到了天賜良機,讓他在宣傳上大展雄風,把胡錦濤名正言順的放在「跟班」的位置,企圖挽回自己的政治頹勢。在發唁電的先後和「慰問」官兵的序列宣傳上,都突出了江澤民的「大老」地位和處處壓胡錦濤一頭的情況。在這場宣傳戰役和政治較量中,江澤民顯得意氣風發、得意洋洋,似乎又找到了中共十六大之前當核心的那種感覺。電視上所見,江澤民前簇後擁、指手劃腳,一副指點江山的皇帝派頭,胡錦濤則面容憔悴,小心翼翼,在旁侍候。其景可悲,其情可憫。人人都看得出貴爲黨總書記,國家元首的胡錦濤在一個拿槍的普通黨員面前是何等的形象低落、忍氣吞聲! 這一回合,江澤民似乎在宣傳上佔了上風,扳回一局,其實不盡然。他這樣做、這樣宣傳的負面作用其實更大。在得到表面風光的同時,也造成了政治上人們對他更大更深的反感。人們再次強烈感到江澤民玩弄的「垂槍聽政」簡直是讓中共黨軍和國家在國際上丟盡了臉,出盡了醜;再次強烈感到江澤民的權欲薰心是何等厚顏無恥、肆無忌憚。因此,此一回合江澤民宣傳上表面勝了,政治上和人心上再次敗了。 胡江展開軍權爭奪 經過兩個多月的抗炎行動,大陸的疫情大致上受到控制,胡、溫新領導層帶領中國民衆抗炎有成,得到國內外輿論的肯定和好評,顯示了新領導層處理危機的能力,更重要的是胡、溫通過這場危機處理,前所未有地在某些問題上轉變了中共的傳統做法,與國際接軌,融入國際社會,爲推動中國的文明和進步創造了條件,因此胡溫體制的政治聲望也大爲提升。 這對江澤民私和江系人馬自然是一種難堪,他們架空或廢黜胡錦濤的困難程度無疑也大大增強。胡錦濤、溫家寶都是沉穩內斂之人,工作紮實,行事謹慎,不易被人抓到把柄;與此同時,他們又是敢作敢爲、勇於承擔之人,能夠在工作上得民心、出成績,建立自已的政治聲望。今次處理沙士事件就充分展現了胡溫體制的上述特點。這一特點很快把江澤民的執政特點給比了下去,可謂高低立見。江澤民及其馬仔的執政特點是喜好浮華,是假大空,是用吹牛、謊言來文過飾非,是弄權謀私利,是說的比唱的還好聽-這套執政作風,人民早已深惡痛絕。在中共十六大和「兩會」選舉中江澤民及其馬仔得票率都甚低,就很能說明問題。 不過,胡溫體制的政治聲望雖然遠高於老江及其馬仔,但由於江死把軍權,令到胡溫體制的政治權力基礎不穩,胡錦濤也不能真正掌權接班。這是胡錦濤的「硬傷」,此傷下去,胡就可能隨時倒下。 對此,胡錦濤比誰都心水清。事實上,他要逐漸掌控軍隊,與江澤民一爭高下並非完全處於劣勢。他有資本向老江「叫板」。第一,他是黨總書記,黨指揮槍而不是槍指揮黨的原則,使他始終站在中共政治文化、思想理論的制高點上,具有老江所沒有的政治號召力、思想批判性和黨文化、黨傳統的合法性。第二,他也是中央軍委第一副主席,江澤民要想完全排斥他介入軍隊工作並不容易,也即是說江澤民不可能在軍隊中一手遮天,不可能無視他的存在,尤其是在老江已經在黨內沒有任何職務的情況下,要排斥小胡,底氣肯定不足。而胡錦濤已不是十六大以前的中央軍委副主席,那時的中央軍委副主席是個擺設,因爲他不是黨國一號人物。現在完全不同、小胡以黨國一號人物之尊加上中央軍委第一副主席之職,過問軍隊工作顯然大大有力,第三,胡錦濤處理沙士事件有方,政治聲勢目前已經完全壓倒了江澤民,遠比江澤民得民心、得黨心,這種聲勢和威望必會影響軍心,尤其是影響軍隊高級將領之心。第四,中共黨軍內外包括一大批元老皆主張江澤民早日交出罩權,結束目前這種不倫不類、黨國蒙羞、被國際社會恥笑的荒唐局面。 具備了這些「資本」,胡錦濤當然不會沉默,不會無所作爲。於是我們看到五月二十三日的中央政治局的學習會上,胡錦濤向一大批黨政軍領導人大談軍事和國防建設問題,要實現所謂「跨越式的發展」。中共傳媒對此作了高調宣傳,中共《解放軍報》也發表了相關文章予以配合。此舉令人十分矚目,外界評論咸認爲這是胡錦濤把腳「踩進了江澤民的領地」,意義非同尋常,說明胡在軍隊中的影響力正在迅速增長。 江澤民當太上皇的最主要憑藉就是掌握軍權,若失去了軍權,江系人馬必出現巨大分化甚至網破魚爛。那麼江澤民將如何死保軍權呢?我們看到江系人馬正在爲江澤民大造輿論,就在胡錦濤召開過政治局學習會出訪歐洲之時,中共刊物《求是》雜誌引人關莊地發表了一篇「學習一江澤民所謂「軍事戰略思想」的大文章;吹捧江澤民是「馬克思主義的軍事家、政治家」,說甚麼「江澤民的軍事戰略思想就是治國思想」,「是三個代表思想的重要組成部分」。看來,江系人馬不僅要拼命維護江澤民在軍中的權威地位,而且還要用他的思想「治國」,不僅要在軍事領域反擊胡錦濤「踩進了江澤民的領地」,而且也要思想指導上踩進胡、溫體制的「治國」領地。很明顯,胡江鬥法隨著沙士事件的「突如其來」而短兵相接地提前爆發了。雙方明火執仗,亳不避諱。 國際領袖挺胡貶江 五月二十五日,胡錦濤帶著沙士事件以來明顯增長的政治聲望和優勢出訪俄羅斯聯邦等多個國家,在法國埃維昂舉行的南北領導人非正式對話會議上與多位大國領袖會晤;這是胡錦濤出任國家主席以來第一次出訪活動,而且是「一次過」與普京,布什、小泉、希拉剋這些世界頂尖級人物交往,彰顯胡錦濤擬迅速進入「國際領袖俱樂部」的勢頭,把江澤民的所謂影響力趕出國際舞臺。 國際社會也的確是喜新厭舊,更何況那些民主國家領袖一向反感江澤民這類獨裁者的貪權戀棧,反感這類人物在幕後操縱權力。這些大國領袖在與胡錦濤會晤時明確地表示了對他的支持和尊重,把他視爲代表中國的真正的領袖;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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