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前文)
● 八、法輪功──大中華復興的希望
在前面提到的那些看似無解的難題中,除了生態問題屬於物質領域之外(實際上也和精神領域關係極爲密切),其他問題本質上都是屬於意識形態領域的。如果我們能找到一種信仰,可以重建我們的道德體系,使人和人回到互相友愛、互相信賴的人與人的關係;同時這種信仰能帶來和平,消彌人心中的仇恨,讓人與人之間充滿着體諒和幫助;這種信仰讓人從內心深處就滿懷善念和寬容,並時時以誠信待人;能夠教人遠離貪婪,在任何困難的環境下,能夠互相扶持共度難關,而不是訴諸暴力爲自己搶奪利益;能夠教人敬畏自然,愛惜環境,等等等等,那麼中國的問題也就徹底地解決了,而且是平穩解決,不會出現大的社會動盪和生態危機。無論對任何人、任何政府來說,這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天賜良機。
實際上,良機已經擺在了所有人的面前,這就是以修煉「真、善、忍」爲核心的法輪功所提供的信仰。法輪功並非爲解決社會問題而來,但他卻能不經意地順帶解決了這些盤根錯節、根深蒂固的社會問題。讓我們拋開中共的宣傳,來看一些簡單的事實,而答案就在這些事實背後。
● A、法輪功迅速在中國重建信仰和文化
法輪功洪傳迅速的事實人所共知,1992年從長春開始傳出,到1999年鎮壓發生以前,中共下屬的公安部調查結果是全國有近一億人在修煉法輪功,這個數據還上了上海的東方電視臺。
很多人忽略了這個事實背後的意義,那就是七年的時間,法輪功的團體不但從無到有,從國內傳向海外,而且吸引了一億人。歷史上從來沒有任何一種信仰能夠有這樣的發展速度,而且法輪功在中國大陸從來沒有做過一分錢的廣告,也沒有政府政策介入推廣,完全是民間自發的口耳相傳。(這也打破了其他知識分子給中國找到的出路都需要中共自上而下地實行、而中共卻拒不實行這一僵局。)
中國的道家修煉曾經在西漢初年、唐代、宋代和明代得到了皇帝的大力推廣;佛教修煉是得到了隋唐兩代皇帝的推廣;儒教從漢武帝開始,一直到受到所有朝代政權的推廣,從隋朝開始的科舉制度,以及從宋代開始的尊孔讀經、八股取士,曾使儒教的地位達到鼎盛;基督教從傳入中國開始,就先後有禮部侍郎、太子太保徐光啓、孫中山、蔣介石這樣的重量級信徒,基督徒湯若望、白晉也曾經和康熙大帝保持亦師亦友的關係。然而這些宗教少的經歷了幾百年,長的經歷將近兩千年的傳教,現在在中國也沒有達到法輪功在鎮壓前的規模。
這裏反映出的一個重要問題是,重建信仰體系一直被認爲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俗話說「百年樹人」,幾百年、上千年的傳播、禮拜、佈道;統治者的倡導;信徒的捐贈;一批又一批的僧侶、傳教士孜孜不倦地研究宗教經典;一次又一次民衆持經問難的集會;政治上、經濟上、學術上、藝術上方方面面的支持等等,才可能讓一門宗教爲廣大民衆認識,形成規模。然而這個漫長的過程,竟然被法輪功輕而易舉地跨了過去,他的規模形成簡直是一蹴而就。
這除了凸顯出法輪功強大的生命力外,他必然與民衆潛藏心底的最深層訴求一拍即合。從法輪功信徒的人員構成來看,各個階層、各種教育背景、各種職業、各個年齡段的人都有。從幾歲的孩子,到90多歲的老人;從大學教授到目不識丁的農民;從政府官員、到商人、律師、軍人、經理、醫生到普通工人,都可以找到大批的法輪功追隨者。
除此之外,法輪功從1995年開始傳播到海外,到1999年,就弘傳到全球30多個國家和地區,從1998年3月到1999年6月,美國、加拿大、歐洲、澳洲、東南亞總共召開過十多次有衆多外國人蔘加的數千人規模的修煉心得交流會。許多白人和黑人爲了學習法輪功,甚至不遠萬里來到中國學習漢語。在修煉法輪功的人中,不但包含西方各個種族,中國的蒙、回、藏、朝鮮等各個少數民族中,也都有大批的法輪功追隨者。
這表明法輪功所傳播的是一種普世價值,完全超越了人表面看到的一切人與人的差別。
正是這種普世價值不但在短短七年內迅速恢復了中華民族信神、敬神的傳統;發揚了曾經輝煌、但在中共破壞下斷裂乃至瀕臨滅亡的修煉文化;更具有深刻的道德感召力,而使修煉的人凝聚爲一個整體。可以想象一下,如果中共不對法輪功進行鎮壓,而採取允許其發展的態度,也許幾年後,信衆就會滾雪球一樣發展到兩億、四億、八億……當然不可能全民都信仰法輪功,但是這個信仰會形成民族凝聚的強大力量。這樣的一個國家絕不會成爲分裂的國家,這樣的民族也絕不會是一個分裂的民族。雖然,法輪功並非爲國家統一安定的世俗目的而傳,但是客觀上卻會起到這樣的效果。
● B、法輪功弘傳奧妙何在
法輪功能夠弘傳奧妙何在?這是一個可以寫一本大書的課題,而且恐怕只有創始人李洪志先生才有最終的解釋權。這裏我僅僅做一點簡單化和世俗化的探討。
法輪功有兩個方面是最吸引人的。一個是他的原則,就是「真、善、忍」的修煉原則;另一個是由此派生出來的神奇的袪病健身效果,簡而言之這兩個方面就是「修」和「煉」。
如前面所說,中國的很多中老年人曾經經歷過三年大饑荒、走過很多上山下鄉、屯墾戍邊的苦日子,在營養不良又幾乎沒有勞動保護的情況下參加重體力勞動,身體的健康狀況普遍不如西方發達國家;而另一方面,由於政府在取消了城市人口用低工資交換來的公費醫療等福利待遇後,仍然只給工人很低的工資,甚至在買斷了他們的工齡後讓他們徹底失業,因此他們處在一種生病看不起的狀況,從來沒有任何醫療保障的廣大農村人口就更無法負擔日益昂貴的醫療費用,而衰老卻一天天降臨。
被病痛折磨是非常痛苦的,而這些人卻只能通過鍛鍊身體等方法儘量增加對疾病的抵抗力。在上個世紀八十年代和九十年代,許多氣功得以迅速普及,其動力就是人們對健康的追求。然而這些氣功魚龍混雜,真僞並存,還有很多騙子冒充氣功師騙取錢財,另外許多氣功在祛病健身方面的療效也並不太明顯。法輪功就在這個時候,適時地出現了。他最初出現的形式與歷史上很多正教出現的形式是一樣的,就是給人解除病痛,且立竿見影。
健康的問題常常是許多人認識一門正教的緣起,最典型的例子就是《聖經》的《新約全書》中記述的那些有關耶穌治病的神蹟。耶穌在傳法前醫治了麻風病人、百夫長的僕人、彼得的岳母、被鬼附身的人、癱瘓病人、瞎子和啞巴,並讓一年輕女子起死回生,隨後才差遣十二門徒把福音傳遍四方。此外,象天主教明代傳入中國的時候,第一個受洗的人也是個被利瑪竇救治的患了不治之症的人。中國道家的一些流派一開始也是以治病的方式吸引信徒。
法輪功在傳出的時候,李洪志先生曾經兩次參加東方健康博覽會,並親自動手給人治病。其療效之顯著立即引起廣泛關注,李先生也因此成爲博覽會中榮獲獎勵最多的氣功師。在那之後,雖然李先生不再給人治病,但參加過李先生氣功學習班和自己後來開始修煉法輪功的人,很快就體會到了法輪功神奇的治療效果。許多曾經患過不治之症、被醫院宣判死刑的人,卻在修煉法輪功短短几個星期甚至幾天中重獲新生。
1998年,在北京、武漢、大連及廣東分別由當地醫學界對當地法輪功修煉人羣進行了五次醫學調查,被調查人數近三萬五千人,其結果顯示修煉法輪功祛病健身總有效率高達98%以上,其中痊癒及基本康復率在70%以上,被調查者的心理狀況和精神狀況都迅速得到極大改善,在煉功期間他們能做到不需繼續吃藥和打針,而疾病不會加重與重發,反而身體狀況越來越好;患有醫學上認爲的頑症、絕症或疑難病的學員也得到了康復;法輪大法修煉者普遍出現身體向年輕方向退的現象,許多老年婦女還會重來例假。(具體統計數據可參見「《法輪功健身功效北京萬例調查報告》、《法輪大法武漢學員修心健身效果部分調查》、《[廣州]法輪功祛病健身有效率高達97.9%」》)
這些鮮活的例證對法輪功的傳播無疑起到了巨大的推動作用。當一個人見證了發生在自己身上的奇蹟後,他自然就會把這種改善告訴親朋好友。而親友之間天然的信任勝過任何廣告媒介。更爲重要的是,法輪功的學習和一切活動都是公開和免費的,甚至在互聯網出現以後,法輪功的一切書籍和音像磁帶都可以在互聯網上免費下載;修煉法輪功既不需要登記,也不交納會費,來去自由。人可以在零成本、零風險的情況下進行自由嘗試,並會因此受益,從而把消息告訴更多的人。所以整個的傳播可以說是指數型增長,在七年的時間就突破了一億大關。
從這個角度來講,法輪功袪病健身的效果有效地彌補了社會保障體系的不足。美國有一本雜誌叫《US News and World Report》,在1999年2月刊登的報道中說,朱鎔基對法輪功的這種健身效果非常讚賞,因爲如果有一億人在修煉,而每個人一年節省1000元醫藥費的話,一年國家就會省出1000億元。無疑,這對國家和個人都是有巨大好處的事情。
當然,袪病健身並不是簡簡單單地練一練法輪功的動作就可以的,法輪功也不是爲了給人治病才傳出來的。袪病的先決條件是必須要按照「真善忍」的法理來約束煉功人的行爲,而得到了健康身體卻是修心向善的副產品(這裏面的奧妙原因需要讀者自己去看《轉法輪》才能了解)。也就是法輪功把道德的提升看得非常重要。至少從字面上看,做到「真」,那麼就不能說假話,欺騙別人;做到「善」,那麼做事情就要從對方的角度出發考慮問題,不能欺負別人;做到「忍」,那麼遇到矛盾時,就要寬容大度,不和別人一般計較。
在法輪功的修煉人羣中,有一個非常普遍的現象,就是人和人之間的信任水平要遠遠高於社會上陌生人之間的信任度。同時,法輪功的「真善忍」原則提供了一種全然不同於社會上流行的 「拜金主義」和「享樂主義」的道德衡量標準。這些都有助於約束人的慾望和不好的行爲,把社會改變爲一個更加祥和、充滿信任和關愛的社會。這是一種無價的無形資產。
法輪功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教導,就是遇到矛盾的時候,無條件地向內找,發現自己的不足,並努力去改掉它。因此,修煉的羣體是個人人鋒芒內斂的羣體,這樣的羣體自然不會互相傷害,也不會傷害他人。與這樣的羣體接觸,人是很容易產生安全感的。
對人身心兩方面的改善(有時,這種改善還包含着更深的內涵),成了法輪功對信衆的吸引力所在。可以說,他在客觀上有效地滿足了人對個體健康和社會安全感兩方面的追求,而這兩點一定是人生活幸福的基礎。
● C、法輪功的和平精神
法輪功認爲「宗教和政治是不能夠合一的」(見《精進要旨》之「大法金剛永純」)。雖然法輪功並非宗教,但他也有嚴格的規定不許信徒借法輪功參與政治。李洪志先生還告誡弟子說:「弟子們切記,無論將來有多大政治與權勢的壓力,也不可以爲政治權勢所利用。」然而在中國就是這樣,中共是個「講政治」的黨,你不參與政治,但政治卻要來參與你。從法輪功傳出後不久,中共就派出特務打入法輪功內部,幾年下來雖然沒有發現法輪功任何的違法行爲,但卻發現這個團體已經成長爲一個數量超過中共黨員人數的團體了。
如前所說,中共不希望中國出現一種人們真心相信的有神論學說,也不希望這個社會是個人們互相關懷和信賴的社會。雖然法輪功不會對人間權力感興趣,但是對那些權力來源沒有合法性的獨裁者來說,卻會把任何大一些的民間團體視爲威脅,因爲他們自己的權力是偷來的、騙來的,沒有安全感的。同時,法輪功學員在修煉後日益表現出來的高風亮節、廉潔自律,會自然反襯出這個腐敗政黨的墮落和其某些成員(包括一些「領袖」)的低下人格。
就這樣,中共黨魁江澤民在1999年7月下令取締法輪功,所有傳媒上對法輪功的宣傳都是謊言、詆譭、欲加之罪,所以鎮壓者也決不可能允許國際社會進行公開和公正的調查。而面對維護自己最基本信仰權利的法輪功上訪者,鎮壓者也沒有任何說得過去的理由與法輪功公開辯論,所以一切的媒體都被中共嚴厲控制,只能發出江澤民這一種聲音。江澤民一定曾經自信,在他掌握了全國所有的生產、生活資源、一切媒體和暴力機器的情況下,對這些以「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爲信條的法輪功學員來說,「三個月消滅」絕對沒有問題。
然而江澤民顯然低估了信仰的力量。法輪功從前赴後繼地走向天安門請願發展到了在全國通過各種方式揭穿江氏謊言。此時的江澤民已經騎虎難下,謊言一旦戳穿,他給自己編造的「偉光正」光環就會破產,同時他會被追究鎮壓責任。所以他除了繼續給法輪功羅織罪名、無限上綱之外,動用了拘留所、勞改營、精神病院以及古今中外摧殘人肉體和精神的最野蠻酷刑對付不肯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僅僅透過層層封鎖而傳遞到國外的數據就顯示有超過八百人被酷刑折磨致死。
這場鎮壓已經整整持續了四年多了。每個人都會從這場正邪對比黑白分明的較量中看到一個最基本的事實――那就是法輪功雖然被打死了那麼多人,雖然有數十萬人被關到勞改營裏受到洗腦和酷刑,雖然有那麼多人家破人亡,雖然有那麼多人被剝奪了一切工作和生活的機會,但是法輪功卻從來沒有訴諸暴力。如果看一看這些雖然老實、但並不懦弱的信徒的內心世界,我們看不到仇恨和仇恨的醞釀。一直到今天爲止,他們所做的一切,包括對江澤民及其幫兇的法律起訴也都不是爲了仇恨,而僅僅是爲了還法輪功的清白,僅僅是爲了營救那些仍在獄中備受摧殘的同道,僅僅是爲了人間正道。
毫無疑問,事實已經證明法輪功團體是一個理性的、有節制的團體。針對那些真正在這場迫害中手上粘血的兇手,他們公開訴諸法律渠道尋求公正懲罰,而對於那些在迫害中輕微犯罪的人以及被謊言矇蔽的普通民衆,法輪功信徒不斷以各種方式和他們接觸,告訴他們法輪功真實情況,並規勸作惡者趕快懸崖勒馬。
法輪功的和平精神在這場極端殘酷的鎮壓中表露無疑。我們可以想象一下,如果這場鎮壓沒有發生,而法輪功真的成爲一個很大的團體,那麼這個以理性、誠實、慈悲和寬容爲原則的人羣必然對中國可能發生的一切摩擦和動亂起到巨大的潤滑、緩衝和消除作用,這就是社會安定的最大因素。不論是中國還是其他國家都將受益。所以有人說法輪功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江澤民對法輪功鎮壓的荒謬和邪惡也由此可見一斑。
反過來講,我們假設一個不可能的情況:如果不是因爲法輪功具有大善大忍的精神而對暴力鎮壓揭竿而起,那些指望靠着共產黨維持「穩定」,以便他們可以和平地和中國做生意並賺取超額利潤的公司或政府必然陷入嚴重的難民潮和經濟危機之中。這樣看來,那些坐視中共鎮壓最基本信仰自由的人權而緘默不語的公司和政府都是短視的;那些繼續往中國投資――實際上等於在爲中共千瘡百孔的經濟大廈輸血的公司和政府,難道不是在支持這架暴力機器,不是在吃法輪功信徒的「人血饅頭」嗎?最後爲一切將會發生的悲劇――即最終的經濟崩潰或生態崩潰――買單的不也有他們自己一份?
● 結語
法輪功並不主張禁慾和苦行,但是修煉法輪功以後的人自然會遠離貪婪,並逐漸看淡人間的享樂。他們懂得珍惜自然、敬畏生命。法輪功作爲迅速傳播的信仰提供了重新整合民族文化的契機;他的和平理性精神可以消彌仇恨,使社會回到道德自律的社會;他對人身體健康和道德風氣的改善提供了最完備的社會保障體系。人們從中懂得約束自己的行爲,在苦難面前互相扶持、共度難關。法輪功信徒寬宏大度的氣量可以最大程度地達成社會各方的和解,而只在法律的範圍內懲辦元兇巨惡。雖然法輪功的傳出不是爲了解決世間這一切危機,但是這一切世間的危機卻能被法輪功輕而易舉地化解,而且這種化解已經成爲一種既成事實。
同時,法輪功永遠不參與政治和人間權力的爭奪;不需要官方的支持而僅僅需要個人信仰的自由;甚至對其他正教信仰都保持包容的態度,這種與世無爭的指導思想可以形成社會上一個巨大的緩衝層,緩解來自社會各方的衝突。
行文至此,在本文開篇提出的所有那些災難性問題在法輪功這裏都找到了答案。這一答案給陷入絕境的中國提供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出路和重新起飛的平臺。消彌中國的崩潰危機和難民潮對於世界所有國家來說都等於挽狂瀾於既倒。且法輪功能給人帶來的遠遠不止這些益處。無論是中國還是其他國家,都應對法輪功珍惜萬分,因爲他可以說是人類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