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小時候住在北京,見過一些被稱爲「流氓」的人。他們多是一些衣冠不整,賊眉鼠眼之輩。整天不務正業,在自己的地盤上(如一個居民院,一條衚衕等)稱王稱霸。他們的特點是欺軟怕硬,滿嘴髒話,不擇手段,百般無賴。他們當中有些人會些功夫拳腳,老百姓對他們是惹不起,躲得起。他們的靠山,是社會上的舊勢力。他們欺負人,從來不需要原因,看誰不順,或感到誰不服他,就拳腳交加。如果你敢於申辯,或不屈服,他們就會變本加厲,愈加殘暴。

文革初期,在破四舊的潮流中,這些小流氓首當其衝,遭到紅衛兵的打擊。許多人被打死打殘。

紅衛兵,實際上是以高幹子弟爲主體的一羣特權分子。許多紅衛兵成員,在學校裏曾經是好學生,在社會上是好孩子。其中不少人被流氓欺負過的。但是就是這樣一羣十幾歲的青少年,在幾個月之內,把中國鬧得天翻地覆。1966年夏天,北京紅衛兵開始對「反動派抄家」,打、砸、搶。私設公堂,草菅人命。做盡了傷天害理的暴行。紅衛兵對人的迫害,先是從所謂家庭成分不好的人開始,到了後來,只要是對他們行爲不滿者,一律定爲階級敵人,罪加一等。紅衛兵的行爲,比起他們打擊的小流氓來,是整整上了一個檔次。實際上,他們是一羣大流氓,靠山是誰,就不用多說了。紅衛兵運動持續了大約一年,其靠山感到目的已達到,再無使用價值,便一巴掌把他們打下去。其中的許多成員,在父輩成了「走資派」,「叛徒」,「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後,頹廢墮落,變成了他們自己從前唾棄的小流氓。實際上,從1967年到1969年,北京市的流氓械鬥,多數發生在前紅衛兵成員中。

值得注意的是,文革中的政府機構,一度處於半癱瘓狀態。公、檢、法等執法立法機構,並沒有直接參與打、砸、搶行爲。

在1999年開始迫害法輪功運動,很多人感覺是文革重演。從一定意義上看,的確如此,無需贅述。但是,如果再仔細分析,會發現,這場鎮壓,與文革有所不同。

首先,文革的打擊對象是最高領袖在黨內的「一小撮」政敵;而迫害法輪功,打擊的是信奉「真善忍」宇宙特性的一大批百姓。

再有,文革中慣用的手段是「挑動羣衆鬥羣衆」,一張大字報就掀起驚濤巨浪;而當前的運動,在1999年7月動用了全國的宣傳機器,鋪天蓋地,還是難以挑起羣衆鬥羣衆的局面。百般無奈,只好直接動用政府機構,製造傷天害理的自焚僞案。爲了把法輪功壓下去,從國家總理,黨政要員,社會名流,宗教人士,駐外使節,都被逼着在中國和世界舞臺上耍流氓,強詞奪理,說着自己都不相信的謊言。官位,金錢,甚至在押罪犯的減刑,都成了迫害法輪功的條件。江羅集團鎮壓法輪功,挾持政府耍流氓,實屬首創。

下面筆者的親身經歷,給這場江澤民犯罪集團主持的流氓運動提供了一個絕好的註腳。2002年3月26日晚(北京時間3月27日中午),筆者給長春市公安局錦程分局副局長餘作英家打電話,講真相,勸善。當表示自己是海外華人,希望「餘局長」(筆者用的稱呼)善待法輪功時,對方沒有表態就掛了。再打去,想繼續說幾句,誰知道電話裏傳出一句很難聽的髒話,實在令人難以置信。緊接着更難聽的髒話象機關槍一樣傳到了大洋彼岸,由於它罵得太快,還夾雜着一些地方土話,許多話我沒聽懂。大至是它形容要如何折磨虐待法輪功學員,如何用它自己身體的某些器官來侮辱祖宗八輩等等。它罵了足足三分鐘,其間筆者幾次問它「罵夠了沒有?」它卻毫無止意,在罵到高潮之處,竟然夾雜着狂笑。筆者兒時聽過的流氓罵髒話,比起這位「餘局長」來,真是小巫見大巫。它罵夠了後,掛了電話。再打過去,我沒等它開口,就正色道,「我現在要錄音,你還罵嗎?」對方一句話沒說,趕緊掛了。都知道公安人員素質差,但是一個國家幹部,成年人,能罵出如此下流的話來,還是讓人難以想象。

不過,回頭一想,江澤民能夠在數十家媒體面前揮動臂膀,齜牙咧嘴,破口大罵年輕的香港女記者以及侮辱所有的香港記者,當着衆多中共國家領導人和香港特首董建華毫無掩飾地大耍其流氓頭淫威,他手下的小流氓在電話裏憋足勁連祖宗八代都拿出來謾罵,足見小流氓們是「訓練有素」!難怪羅幹不斷稱讚:公安幹警的素質就是高。

縱觀歷史,流氓都沒有好下場。小流氓被紅衛兵收拾,紅衛兵又被其靠山打倒。流氓江澤民和它的政治流氓集團能夠逃脫被收拾的下場嗎?不久的將來,你我即將親眼見證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