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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督警官身着警服在天安門高呼「法輪大法好!」(圖)
是什麼力量使她這樣面帶祥和、平平靜靜、卻氣壯山河? 這樣兇殘的人竟是我們國家的最高領導人?! 什麼樣的人才會把腳踩在打不還手的好人的頭上? 老百姓還會容忍兇狠奸詐且帶妖氣的江澤民繼續統治中國? 江澤民讓全國人民仇恨的就是這樣大義凜然的同胞!
當趕到天安門廣場時已是下午2點多鐘了,遊人不多,但是警車、警察、便衣、巡邏執勤人員到處可見。陰沉的天真是讓人感到烏雲壓頂,使人透不過氣來,邪惡的很。在那裏,不時就有大法弟子被抓上警車。儘管環境如此惡劣,但卻絲毫動搖不了我們大法弟子這顆金剛不動的正法之心,因爲我們是在做最偉大、最殊勝的事──證實大法,救度有緣之人。師父說:「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去掉最後的執著》) 我們選好了地點,當一羣羣遊人(其中還有外國遊人)面對我們走過來時,我馬上脫掉風衣,(因爲我是人民警察,身着警服,這樣證實大法效果會更好)身着一身警服,肩上佩帶着一督警官的肩章,邊跑邊喊地就站在了金水橋中央,雙手舉起了紅色橫幅,上面五個金光閃閃的黃色大字「法輪大法好」,在警服的映襯下顯得格外耀眼奪目,壯觀肅穆,這時的我彷彿兌現了我千百年來的誓約,我的熱血沸騰了,我敞開喉嚨高呼:「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還法輪大法清白!」……。我喊啊!喊!喊出了我的心聲,喊出了我的誓願。儘管一羣羣惡警、便衣從四面八方蜂擁而來,我卻巋然站立,並疾聲道:「不許靠近我!」嚇得它們倒退了幾步。我乘機向圍觀的人羣講述我、我老伴、親友、同修得法後的親身感受及身體變化,用這鐵的事實證實了大法是超常的科學,沒有大法就沒有我及老伴(也是大法修煉者),是大法給了我們第二次生命……聽衆不住的點頭,有的伸出了大拇指。在大法的威力下,惡警們的口氣變軟了,它們催促我,我說:「不急」。我講了一遍又一遍,遊人走了一羣又來了一羣,從16:25講到19:20……有的走遠了還不時的回頭觀望,可能是擔心我的後果吧!遊人漸漸地離去了,有的還不時的擦着淚水捨不得離開。 在惡警們的簇擁下,我自己走上了警車。在車上不停的弘法,他們說:「知道你們是好人。」我低頭繫鞋帶時嚇得他們忙問我幹什麼,看來他們是很虛的。在車上只有5、6個大法弟子的情況下,就趕忙把我們送到了附近的天安門派出所(可能是怕我這個特殊的人物出什麼事情吧)。到了派出所一下車,有個惡警就大聲吼叫:「快來看呀!來了一個咱們公安的大官!」另一個說:「級別還不低呢!一督警官!」……。隨後,他們把我這個特殊人物帶到了單獨的房間。一進門我就主動坐在了唯一的一個沙發上,並說:「我不客氣坐下了啊!」他們也點頭說:「好!好!坐吧,坐吧!」一正壓百邪!我做的是世界上最正最正的事,所以惡警們也收斂了許多。師父說:「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去掉最後的執著》)有師在,有法在,什麼都不怕,「大法不離身,心存真善忍;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洪吟》威德)師父還說:「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39頁)我閉口不說話。 派出所裏的幹警們三三兩兩地進進出出,出出進進,我坐在那兒面不改色心不跳。「這警服那兒來的?是借的吧,是偷的吧。」我說:「我一不會借,二不會偷!」「你們都受益了,我們知道。你以前有什麼病?」我說:「心臟病、風溼性二間瓣狹窄、低血壓、關節炎、哮喘、手腳麻木,煉法輪功後三年沒吃過一粒藥……,是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老伴受益更多。……」這時來了兩個便衣中年男子,一人說:「你的級別還不低呢,我們這兒最大的官也不過是二督,……跟我們走吧。」出了門上了一輛小警車。在車上有一位說:「大姐,咱們是一個系統的。」我說:「對呀!」既然我們有緣坐在了一起,我就開始向他們弘法,並講到了善惡必報的法理,他們無不怨聲載道地說:「我們本來不想管,沒辦法。」最後,他們倆小聲地說了些什麼,然後對我說:「大姐,你走吧!我們知道你是個好人,下車後一直往前,否則又回來了。」在大法的威嚴感召下,這幾個生命又得救了。就這樣我堂堂正正地走出了派出所,當天重新回到了正法的洪流中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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