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天安門廣場一月二十三日發生了「法輪功疑迷者自焚事件」,一月三十日香港就有人出頭主張對香港法輪功「立即取消註冊」,「予以取締」云云。北京的「自焚事件」和香港的「取締高論」之間,因果關係如何呢?
是巧合,還是前後呼應?
大公報一月二十日報道,十九日「朱鎔基和隨行的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國務院副總理李嵐清,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員、國務院副總理溫家寶,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員、國務委員羅幹,國務委員兼國務院祕書長王忠禹,在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員、北京市委書記賈慶林和北京市市長劉淇的陪同下進行考察」。朱鎔基強調「要進一步加強社會治安綜合治理」,「堅決按照中央的統一部署,加強對法輪功的鬥爭」,「充分認識同法輪功鬥爭的長期性、艱鉅性和複雜性,嚴防法輪功頑固分子和疑迷者在京滋事」。
這段報道引人注目之處,不僅在於「考察團」之龐大以及其成員頭銜之冗長,而且還在於其中包括分工鎮壓法輪功的政治局常委李嵐清,和具體負責鎮壓法輪功的政治局委員羅幹。一年多來極少在公衆場合談論法輪功的朱鎔基,這回卻在負責鎮壓法輪功的兩位大員「陪同」之下,發出上述指示。更令人觸目驚心的是,新華社後來在一月三十日報道的「法輪功疑迷者自焚」,竟然早已在一月二十日的「嚴防法輪功疑迷者在京滋事」報道中埋下了伏筆,甚至連「疑迷者」一詞也早已預先「準備」好了,以致產生前呼後應之效,豈不耐人尋味!
高度戒備下,自焚順利發生
中新社一月二十日報道,「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員、中央社會治安綜合治理委員會主任羅幹,一月二十日在北京召開中央綜治委全體會議時指出:「社會治安綜合治理工作,參與的部門多,基層組織網絡比較健全,在組織社會力量、發動人民羣衆,運用各種手段維護社會穩定方面具有獨特的優勢」。要「加大對法輪功的打擊力度」,「對法輪功的活動早發現、早處置,決不允許法輪功骨幹分子和頑固分子串聯、聚衆鬧事」。而且,「羅幹強調,春節將至,社會治安問題必須引起各級黨、政部門的高度重視。要加強安全保衛工作,開展安全檢查,及時消除隱患,嚴防重大災害事故發生」,云云。
大公報記者一月三十一日報道,「大年廿九和大年初一,我曾到天安門廣場轉了轉,看到衆多警察和警車守候在那裏高度警覺」,「警察在寒冷中過不成年」,「令北京在過年的氣氛中平添了不少緊張」,云云。
然而,就在羅幹主任的嚴密佈置昭示天下後不出三日,居然在他眼皮底下發生「疑迷者自焚事件」──羅幹先生究竟是幹什麼吃的!
似乎是精心策劃的一場戲
這裏頭有幾點疑問:
一、香港法輪功負責人簡鴻章說,他絕不相信法輪功修煉人會自焚,因爲法輪大法明確指出自殺也是殺生。
二、在天安門廣場如上所述崗哨林立、高度戒備的情況下,婦孺之輩怎能帶著汽油、打火機甚至刀子,輕易闖過經驗豐富的天安門廣場武警的警戒線呢?況且,備受「優待」,難得可以對著攝影機「接受訪問」的「開封疑迷者」,居然還操著河北口音講話!
三、北京的「疑迷者自焚事件」之後一週,接著又是長篇文章,又是電視廣播,大張旗鼓地譴責謾罵「法輪功邪教」,最後居然「落實」到遠在幾千裏外的香港,有人出來主張要對香港法輪功採取「取消註冊」和「取締」手段。
這樣一來,不由得令人產生一個疑團:這似乎是經過精心策劃的一場戲──總導演究竟是誰呢?
滿城風雨話珊珊
一月三十一日,大公報刊載了一篇妙文,提及去年夏秋之交在香港搞得滿城風雨的彭珊珊。妙文雲,「自稱『真師父』的激進派首領彭珊珊,曾召集本港及境外學員前往寶蓮寺大佛下練功」。後來,「入境處人員前往境外學員聚居的跑馬地成和道單位,拘捕其中三名逾期居留的外來學員時,部份學員竟以企圖跳樓相威脅,反鎖屋內頑抗」。妙文企圖以此證明「香港法輪功學員曾被教唆跳樓」,云云。
當時,彭珊珊確實成了風雲一時的人物。據當時報道,她還在九龍一家高級酒店召開記者招待會,場外竟有若干便衣人員爲她招攬聽衆前去聆聽她在記者會上的講話。可是,當產生興趣的香港記者拿起照相機對準他們時,那幾位便衣人員便匆忙扭頭快步登車揚長而去,原來車上掛著的是廣東車牌。
後來,還有報紙報道,成了「跳樓鬧劇」戲臺的跑馬地成和道那幾個單位,原來竟是屬於中央電視臺的物業。
據當時報道,香港法輪功負責人簡鴻章曾公開聲明,彭珊珊的活動與香港法輪大法學會無關。
筆者是大公報的長期讀者。去年當香港各家報紙都登載彭珊珊的上述新聞時,注意到大公報對彭小姐搞的這些風風雨雨可隻字不提呀!難道大公報編輯部忘了這一點嗎?如今卻又登文重提此事,這可是工作上的疏忽啊!順便借問大公報,如今彭珊珊小姐芳蹤何處?莫非演完了去年香港那場戲之後,又在其它天地另有重任?
總之,這個世界不算大,圍繞著法輪功的戲,此地一場,彼處一場,接連不斷,而且一場比一場離奇。究竟總導演是誰呢?(大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