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訊】2001年春節正值世紀之交,同往年一樣,中央電視臺春節晚會籌備組的工作人員忙得手忙腳亂,不可開交。

  時代在前進,百姓越來越難伺候,籌備組的節目一年比一年難排。特別是今年,邪教總教主僵蛛蜥有明確旨示,要有三個突出:突出政治;突出穩定;突出繁榮。急得籌備組負責人賈大空整天抓耳撓腮。要說突出政治,這好辦,賈大空也是文革過來人,這他比誰也不傻。政治在中國大陸就是中國共產黨這個大邪教代名詞,凡是昧着良心顛倒黑白,胡說八道,大唱邪教的頌歌就是講政治。但是講穩定,講繁榮就比較難辦。現如今的老百姓比文革時期的可聰明多了,也挑剔多了,難伺候多了。要不怎麼春節晚會觀衆反饋的信息是一年不如一年。就說突出穩定,可現如今中國那兒也不穩定,天上飛「六四文件」,地上「法輪功」風起雲湧,水裏「蛤蟆精」霍亂中國,神州大地被鬧得是烏煙瘴氣,下崗工人成千上萬,農民運動此起彼伏,黑社會如雨後春筍般茁壯成長,貪官污吏多如牛毛,你非說這是穩定,連三歲小孩子都不信。說繁榮,就更不着邊際了,國有企業個個不是倒閉,就是苟延殘喘,不說別的,就說幾大國家經濟支柱,究竟有幾個是掙錢的?沒錯,報紙上都說掙錢,可您就不看看咱們朱老總的臉色,一臉的晦氣,連國家總理都這模樣兒了,您還信誰?

  更糟的是,現在的大腕兒們個頂個兒的牛氣烘烘,請他們比請神還。老字號的腕兒們雖然熱情挺高,可是又有幾個人愛看?去敬老院義演還差不多。

  賈大空正然不知如何是好,突然門房高叫一聲:「僵蛛蜥駕到!」立時四周哀樂齊鳴,一個臉象蛤蟆,肚子象蟈蟈,梳着古怪髮型,男不男女不女的光輝形象出現在舞臺正中央。它向周圍頻頻揮手,陰陽怪氣哼哼唧唧道:「同志們好哇!」「教主首長好!」「同志們辛苦嘍!」「爲邪教服務!」僵蛛蜥聞聽非常滿意,卻裝腔作勢糾正道:「怪怪!怎麼是爲邪教服務?明明是爲淫民服務嘛!你們這些小同志還滿會開玩笑的咧。」這時,它身邊的邪教二號頭目李月月鳥插話道:「一個樣子地,我們中共邪教是建立在淫民的基礎之上,爲淫民服務實際上就是爲邪教服務!這些小同志的確滿可愛地。」

  「嗚呼呀!賈導,你的臉色很不對頭嘛!」僵蛛蜥突然發現了問題,「一個月前見到你,你還小臉紅噗噗的嘛,怎麼現在搞成這副嘴臉?我不止一次對你講,身體是搞邪教工作本錢,只有平時多注意損公肥私,業餘時間多搞貪污腐化,才能保證我們身體健康嘛。你……你就是不聽,喏,現在搞成這個鬼樣子,還搞什麼搞嘛!」

  見教主如此關懷,賈大空感動得痛哭流涕,於是把一肚子苦水哭述出來。

  僵蛛蜥聽完,咧着蛤蟆嘴奸笑起來:「原來是爲了這些區區小事,你們現在還差幾多時間沒有編造完畢?」「總共六小時的節目還差三個半小時。」賈大空回答。「怪怪!還差這老多!」僵蛛蜥略一思索:「沒關係,現在,我決定,剩下的節目由我們這幾位邪教首領完成!」「什麼什麼?教主首長!您完成?」賈導懷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怎麼?你膽敢懷疑我們這些首領的能力?!不是說大話,就你們這些小家子玩藝,全是本教主玩剩下地!漫說是三個半小時,就是整臺春節晚會,我一個人也對付得了!」賈大空趕忙點頭哈腰:「教主首長,您誤會區區的意思了。區區哪敢懷疑您的能力?!您連宇宙裏的黑洞都敢招呼,連江精神原子彈都敢扔,您還有什麼玩藝兒不敢玩兒的?」

  見教主的氣稍微順了一點,賈導繼續道:「就您的絕技,世界裏到那兒去找?都蓋了屎巴橛帽兒了!就您那鋼琴彈的,真真的那叫世界絕響!那些彈棉花的想跟您比,連門兒都沒有!就您那洞簫吹的,簡直……簡直……嗨!我都找不出合適的形容詞形容您,跟您這麼說吧,我的教主,您聽過蛐蛐兒,或油呼嚕叫喚嗎?那都沒法跟您比,我敢說,只要您的簫聲一響,蛐蛐兒,油呼嚕連屁都不敢放一個,全斃!還有您的革命邪教歌曲,那叫一個鬼哭狼嚎,意大利有個男高音叫什麼爬滿了鼻涕,他膽敢一聽您的歌喉,我敢保證,立馬兒噁心得上吐下瀉!最絕的還要算您的書法!那叫一個絕戶!我都不知道怎麼誇您了,就您到處恬不知恥題的那些字,那叫書法?!那也能叫書法?!那絕對不能稱其爲書法!」「那你想叫它什麼東西?」李月月鳥追問。「那應該叫潑墨!」「我聽說過潑墨山水,從來沒有聽說過潑墨!」李月月鳥奇怪。「這您還不明白?潑墨山水好歹您能看出它是山水,咱們教主潑出的墨那絕對是個印象派!我敢保證,如果那個被教主槍斃的死鬼胡長青還活着,只要他一看見教主的潑墨,一準兒嚇得扭頭就跑!不用您槍斃它,噁心也把這傢伙噁心死!您說您當時爲它浪費那顆子彈幹嘛?!」「那我的潑墨如何?」李月月鳥問。「您的是另一種風格,和教主的各有千秋。各有千秋。胡長青如果見了您的潑墨,不噁心死大概也得神經失常。反正您二位的字都夠嚇死人的。」

  聽完這些溜鬚拍馬,邪教教主僵蛛蜥大爲高興:「賈大空同志的發言講得很好嘛!不過,今年我不打算搞什麼吹拉彈唱之類的小把戲,要搞就搞個大地!今年我要給全國淫民一個偉大的驚喜!我要和李月月鳥同志,裸幹同志,理難清同志,盯關跟同志,合作上演一臺大型魔術劇,名字我已經想好了,就叫「惡貫滿盈」。」

  李月月鳥看不懂,「你爲什麼要起這個可怕的名字?」它問僵蛛蜥。

  「可怕嘛?我看一點都不可怕!」僵蛛蜥回答,「魔術的每個情節我已經構思好了。第一幕,「到底誰是強姦犯?」,由裸幹同志主演。粗略情節是,裸幹同志和本座正在喪心病狂地強姦一個名叫法輪功的傢伙。接着理難清同志上臺,它手持一塊特大號的遮羞布,上面印着四個大字:中國新聞。呼啦一下子,把我們罩在幕後,這時,舞臺燈光從後臺打出,將我們的形象投影在遮羞布上,奇蹟出現了!此時此刻,觀衆看到的不是我們在強姦法輪功,而是法輪功這個不知好歹的傢伙正在窮兇極惡地折磨着我們,而我們卻一忍再忍!

  第二幕,「是淫民公僕還是竊國大盜?」,由李月月鳥同志主演。李月月鳥肩扛兩個大麻包上場。一個麻包上寫:民脂民膏。另一個寫:六四血債。然後我們的淫民日報著名記者梅良心同志手持照相機,對準李月月鳥現場拍照,並在衆目睽睽之下現場洗出照片。驚人的一幕又發生了,李月月鳥同志肩上的兩個麻包不見了,照片中李月月鳥置身於光環之中,光環的光芒映出八個大字:兩袖清風,名垂青史。

  第三幕,「顛倒黑白的淫民政府」,這是本座的拿手好戲,當然由本座主演。道具是一臺用於現場直播的電視機,由新聞聯播的同志配合演出。先由幾十年前演起,鏡頭一:中共邪教將大批不同政見的有識之士,敢說真話的正人君子,迫害整死,當本座打開電視,從畫面上看到的卻是地,富,反,壞,右,漢奸,敵特,反革命份子唯恐天下不亂,他們蠢蠢欲動,妄圖將人民羣衆推到水深火熱的萬惡舊社會,結果被淫民政府一一專政。鏡頭二:邪教領袖帶領一羣二百五土法煉鋼,填湖造田,捕殺麻雀,大造梯田,這羣愚民在我們偉大邪教的統治下,在知識越多越反動口號的鼓動下,破四舊,立四新,幹盡禍國殃民的蠢事惡事,當本座再次打開電視,從畫面上看到的卻是一行字幕:中國共產黨代表最先進的生產力……。鏡頭三:本座將和衆邪教頭領登臺合作一場羣魔亂舞,羣醜霍亂華夏之鬧劇。本座端坐金鑾殿,手舉江精神原子彈,作鳥視華夏狀,旁邊李月月鳥同志正在貪婪地搜刮民脂民膏,裸幹同志正在亢奮地強姦法輪功,理難清同志正在民怨沸騰之上強詞奪理,盯關跟正在兇狠迫害自由戰士,還有許多前來客串的中共邪教貪官污吏也都圍繞我們身邊,他們或吃喝嫖賭過着窮奢極欲的生活,或者走私販私官匪一家禍害無窮,還有的將大量國有資產竊往海外,希圖有朝一日躲過滅頂之災,歡渡殘生。這時,我們英勇的新聞戰士打開電視,頓時,全場觀衆被驚得目瞪可呆,電視裏我們這些邪教黨徒個個都是正在爲華夏的振興,淫民的幸福忘我地操勞着,一幕幕感人的畫面,一串串親切的話語,佔據了所有觀衆的視聽,人們會爲有我們這樣的優秀邪教而感到無比幸福……」

  僵蛛蜥說到此處,竟然產生生理亢奮現象,他感慨萬千酸哼一聲,作兒歌一首:「一黨獨裁就是好!嘿!就是好!就是好哇就是好哇就是好!能把黑白來顛倒哇來顛倒。有誰膽敢說不字,嘿嘿!堅決將他消滅掉!消滅掉!」四周邪教大小頭目齊聲歡呼。

  它正在吐沫星子四濺,得意洋洋,大撒人來瘋,突然一個邪教流氓打手跟頭軲轆地跑將進來:「教主首長!大事不好!法輪功教衆又要在春節期間在天安門廣場聚衆鬧事啦!」
轉自(大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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