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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军报告震动中南海(连载之三)
为停止军队经商,军队与江泽民较量 军队经商,军队走私,所造成的毁国、焚军的局面,已显而易见。情况明摆着,不禁止军队的经商,特别是军队的走私,中国马上就亡;停止了军队的经商,中国也要亡。什么缘故?因为,在实际上,无论是军队的贪污,还是地方上官员的贪污,已经是上行下效,结饼成块,无法抑制的了。你即使禁住了军队的经商、军队的走私,它倒又以另一种形式冒了出来。但是,那样的话,毕竟可以苟延残喘一段时日,不会马上就死。 在做了再三的权衡之后,江泽民想想,如此下去,虽然中国早晚会亡,但早亡不如晚亡,晚亡,还可以让我在台上多呆一些日子。决心既经作出,一九九八年七月十一日,江泽民在政治局九八年第五次扩大会议上,正式宣布三条: 一.军队、武警部队今后一律不再从事经商活动,已有的经营性企业,在十月底完成撤销、脱钩,并办好移交。 二.全力打击军警方面的走私活动,查封走私所得财物,等待处理。 三.要按计划督促、检查、落实裁军情况,要解决顶风的问题。 江泽民宣布禁止军队经商的三条命令后,军队是什么态度? 军中四总部,各军、兵种,各大军区,暗中串通了一下,准备给江泽民一点颜色看看。“颜色”有两种,一种是,以武的,也就是硬的,给江泽民天灵盖一狼牙棒;文的,也就是软的,各部队皆不开口,我们各部队皆不理不睬,三个不开口,神仙难下手。对,就这么办吧。 江泽民禁止军队经商的三条命令宣布半个月后,整整十五天,也就是七月二十六日,军方给江泽民当头一棒,来了一着硬的。 一九九八年七月二十六日,北海舰队四艘炮舰、两艘猎潜艇、一艘四千吨运输舰,对四艘来自北欧的装满七万吨成品油的油轮,进行保驾护航。 无巧不成书。行经一百零四年前甲午海战邓世昌为国捐躯的海域时,撞着了公安部和全国海关总署调来的十二艘缉私炮艇。缉私艇向海军喊话,要求海军配合其执行公务,也就是搜查。海军回答,除非有中央军委、海军司令部的命令,否则请你们还不可造次! 双方对峙了约十五分钟。在这十五分钟里,海军向岸上上司作了请示:怎么办?岸上上司又向北京军中高层作了请示。 军中高层的回答,也就是指示,很简单,也很干脆,一点也不拖泥带水:“吊,给我打,打他个稀巴烂!” 岸上上司,将北京军中高层的指示,原汁原味,一字未改,传给了此时与公安及全国海关总署的十二艘缉私艇对峙在黄海海域的大小七艘海军舰艇上的全体指战员。 打蛇先打头,擒贼先擒王。首先,海军一艘炮舰,对准海关和公安的指挥艇,发射了数发机关炮,几乎同时,海军的运输舰和其它三艘炮舰,开足马力,撞向缉私艇。两艘猎潜艇没有动手。整个战斗,历时五十九分钟。 此次黄海炮战,造成八十七人伤亡。就那么巧,公安和海关缉私人员阵亡的十三人当中,有一位姓邓的,正是邓世昌的嫡玄孙。老邓死在这里,那是甲午海战,他光荣伟大,虽死犹存;小邓也是死在这里,非但死得冤枉,还有可能因为身为官军而死的邓世昌,在阴曹地府,信息不灵,只知道他这孙子死于官军之手,正好与他相反(!),在没有查清楚其它复杂的原因之前,老邓就有可能以为这小孙子小邓是不肖子孙,还不一定愿意在阴间接见他。那一来,小邓就成了名副其实的冤鬼游魂了。 军方这一着硬棋,就是迎头给了江泽民的这一狼牙棒,还真管用,令江泽民公鸭的嗓子,哑了好一阵子。不管怎么说,黄海炮战迄今近一年多了,未闻中共中央敢对此大案进行半点处理! 这一着硬棋,是试金石。如果江泽民敢于硬对硬(那是他找死!),将黄海炮战的涉案人,不管海上的陆上的,统统逮捕,军法从事,那军方先让一着,以避其锋。如果是这样的话,军方第一着硬棋以外的第一着软棋,只能按既定方针办,也就是前面说的,“文的,也就是软的,各部队皆不开口,三个不开口,神仙难下手”。 各部队确实是都这么办了。 江泽民的三条命令,也就是禁止军队经商的讲话,日期在一九九八年七月十一日。到二十一日,都十天了,没有动静。我沉不住气了,去四总部和各军、兵种头儿们那里,串了一下门。我问:为什么不将江总书记的讲话传达一下呢?一个个跟我装蒜,说不知道呀。只有二炮政委隋永举,这个王八羔子,因感念江泽民给他提了个上将,所以,他这回当了个积极分子,全军第一,作了传达。即使如此,也迟至江泽民讲话的十天以后了,即七月二十一日,他才向下作了传达。 军中硬的来过了,江泽民未敢造次处理,软的是拖了多少天不传达江讲话,江也未把他们怎么样。此时,军中各位有关头头,掂出江泽民的份量了。知道江泽民不过是一只好捏的软柿子。此时,他们觉得,硬棋再下下去就没有多大意思了,还是软棋好。但是,软棋要升级。升什么级?就是不光是“三个不开口,神仙难下手”地拒不传达,改一改,对江“七·一一”讲话,照样传达下去,一边传达,一边交传下面怎么“做”。 怎么“做”呢? 在江泽民指示的“军队经营性企业撤销、脱钩、移交”之前,将现有的资本和利润,基本分光,只少留一点,算给江泽民留点面子。就这么办吧。 啊呀,这“基本分光”,万一查账查出来怎么办呢? 军中各位头头早想好了。地方上,各省的国家商业银行,早就有了五本账,难不成军队不如地方,不能做出六本账?于是,将军队经济实体的资本和利润“基本分光”,紧张地开始和进行了。 比如,在一九九八年十一月底已完成移交工作的南京军区属下的五百七十多家经济体,原来账上资产值有一百四十一亿七千多万元,资金五十二亿五千万,但在办移交时,移交上去的“新账本”上写的是:资产值五十五亿八千余万元,资金十七亿元。 济南军区空军部队属下经济实体,有五十多家,原来账本上资产值有二十八亿八千多万元,资金六亿七千余万元,在办移交时,移交上去的“新账本”上写的是:资产值剩有七亿二千余万,资金连一亿都不到,是五千三百余万元。 我只举了两个例子。其它各大军区,都一样。就这样私吞,或叫疯狂地窃国,一场移交,中国人民解放军三军各级大小贪官,窃走公款三千亿元,化为私有。另一方面,对中央哭穷,向政府闹补贴。朱镕基一口答应:移交后,一年补贴三百亿。军中头头不答应。江泽民给他们把头都闹大了,没有办法,只好叫朱镕基多补贴他们点,朱镕基只好答应再加二百亿,即一年补贴军队五百亿。 此时,军中有“叛徒”,什么叛徒?实际上就是那些在军中实力不够、因此分赃给分得不满意的那些人。他们拿少了,因之,向中央写匿名信,告发这一中国五千年历史上前所未有的、全军性的大分赃运动(说到这里,我插一句,延安时代,咱们军队有个大生产运动,怎么过了几十年,又变成了大分赃运动了呢?)。 不需要这些“叛徒”向中央告发了。难不成中央知道了?各大军区内部,或者是这一大军区与那一大军区,或者是大军区与属下的省军区、军分区,或者是军区与省武警总队之间,为在移交前的瓜分,也就是分钱、分赃,武斗,或打仗,用枪,用炮,用装甲车,就差没有用核武器,打得一塌糊涂,谁都知道,当然中央也是知道的。 军队与军队,军队与武警,是如何打仗的?因为战场遍及中国各省各地,我不能一一细述,只拣东南西北中,各举一例:在东方,华东地区,南京军区属下的安徽省军区、合肥市警备区和安徽省武警总队,原先三方合伙经商的,此时办移交。办移交前,三方财政是由省军区掌管的。省军区头头心黑了,乘移交前,先吞没三方合在一块的钱财的四分之三,拿出四分之一供三家分,分完再办移交。那两家岂能答应?于是,在省军区礼堂,三方混战,伤亡三十多人。 西北方,兰州军区与甘肃省军区,原是合营经商的,此时要办移交了,兰州军区头头黑了心,于一九九九年一月十五日,去省军区抢走三十多辆崭新的轿车。谁知竞不谋而合,几乎同时,省军区也出动了兵车、载重汽车多辆,浩浩荡荡,到兰州军区“零七五”仓库,抢走钢材若干吨,两股抢匪的武装车队,竟然会在路上相逢,那真叫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互相未打招呼,便开枪射击,伤亡七十六名,光是军官,就死了十二个! 西南,遵义会议所在地的驻军,与贵州省军区,为争夺二百六十万元,在驻军大楼发生枪战,伤亡九十多人,死的多,有五十二名。这一场战斗不值得,仅为区区二百六十万元人民币,打死五十二名解放军官兵,太不值得了。 东北,辽宁锦西驻军与二炮部队合营经商,移交前,锦西驻军先下手为强,私吞五十万,二炮部队气急,出动该部队所有将士,将驻军大楼包围七十多个小时。这次事件没有伤亡,原因是短兵相接非二炮部队所长,要是距离远就好办了,因为二炮部队就是导弹部队,再远,导弹都能够着,太近了,它反而不能发挥。不过,也够吓人的了。吓得沈阳军区司令员、二炮司令员,都乘直升飞机,犹如奔丧一样,速赴现场,抑制了一场战火。 南方,广东省军区副政委和南海舰队副政委,准备不打仗,杯酒间把双方合营的经济体移交前的钱财瓜分一下。珠海警备区做和事佬,说宴会就在他们那儿开吧。这一开,开出了一个鸿门宴。鸿门宴也没有这么新鲜的阵仗,叫你开开眼界吧: 原来,今天,不动枪,不动刀,也不兴用拳头,用一种新式武器,就是酒瓶。宴会开到半拉,全体起立,各执酒瓶将对方打。流血者甚众,淌出脑浆来的,也有不少。广东省军区后勤部一位唐处长,和海军湛江基地政治部肖主任,二人血流的并不过多,但脑浆被酒瓶打得冒了不少,当场阵亡。这是此时左右,全国各地军队或军警之间打仗,唯一不开枪而用冷兵器的。 因时间的限制,我不可能将这一段时间内,军队经济体撤销、移交前,全国各地军警内部,与他们之间的成百上千次战斗,一一例举。不过,仅从以上几例就看出,江泽民一味地纵容军队违法经商、大规模地走私,所触发的这一幕幕战火的场面,够触目惊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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