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卡爾·馬克思的成魔之路(圖)
 
——專題:翻開共產主義祖師爺的歷史
 
2018年5月5日發表
 



圖爲2010年9月德國工人正在移除柏林的一座馬克思雕像。雕像是1986年前東德共產黨頭目昂內克豎立的。



歌德時期畫家波希(Hieronymus Bosch)作品《七大罪惡》,描繪罪惡和墮落、魔鬼設下的陷阱、地獄的折磨七大罪惡。

【人民報消息】(編者按:5月5日是撒旦教徒馬克思的生日,到2018年整整200年,中共在此之前強行送個馬克思在德國的出生城市一個6.4米高的塑像,引起世界側目。爲了讓讀者了解真實的馬克思,下面轉載「新紀元週刊」作者文華改編自今鍾先生刊登在「阿波羅網」的同名文章《卡爾馬克思的成魔之路》。)

年僅18歲,馬克思已爲自己一生定下計劃——他沒有幻想要爲人類、無產階級或社會主義服務,他想做魔鬼做的事:詛咒全人類下地獄。他想毀滅這個世界,以世界的震盪、劇痛、動亂爲基礎,建起他的王座。

美國人塞爾吉斯.瑞斯(Sergius Riis)將軍,馬克思(Karl Marx)的崇拜者,在馬克思死後專程去倫敦拜訪馬克思故居,馬克思家人都已經搬走,唯一能見到的是馬克思先前的女傭海倫,她說出的事實令他很吃驚:「他是一個敬畏神的人。當他病重時,他獨自在房間裏,頭上纏着帶子,面對着一排蠟燭祈禱。」這位美國將軍困惑了:卡爾.馬克思向誰祈禱?哪來的這種怪模怪樣的宗教儀式?

本段話譯自李查.溫布蘭(Von Richard Wurmbrand)所著,由Living Sacrifice圖書公司於1986年出版的《馬克思與撒旦》(Marx and Satan)一書。本文還參考了「馬克思主義者網站」(www.marxists.org)裏面有關〈馬克思的邪教——其來源於撒旦〉(The Cult of Marx – its origin in Satanism)、〈馬克思是撒旦教徒嗎?〉(Was Marx a Satanist?)等文章。

早年是基督徒

馬克思在早年是基督徒,他在一部有名的作品《基督徒們依據約翰福音15:1-14而合一:合一的意義、必要性及其影響》中寫道:「與基督的合一,既在和他緊密而鮮活的友誼之中,又在這樣的事實當中:他總是在我們眼前和我們心裏。」

亨利·馬克思大律師對他天賦很高的愛子卡爾·馬克思寄予很高的期望。霍爾(Rolv Heuer)在《天才與富翁》一書中說:「亨利·馬克思大律師給卡爾·馬克思每年700銀元,作爲上大學時的零花錢,而當時很少有人年收入超過300銀元。」這種貴族大學生難以基督教義去苦行。雨果在《悲慘世界》中就描寫過這類在大學深造時尋歡作樂的大學生,那些人比馬克思的財力要差得多。

馬克思奢縱的大學生活,使他對一切正教中的禁戒感到束縛,渴求個性徹底解放,而歐洲祕密流傳的撒旦教適應了這種渴求。馬克思揮霍金錢於享樂,導致與父母無盡的衝突,親情幻滅,精神空虛,使他陷入了撒旦教會祕密組織的羅網。

靈異之事後加入魔教

不久一件非常靈異之事發生了。馬克思在其大學時代寫的一個劇本中,有着答案。這個劇本叫《奧蘭尼姆》(Oulanem)。

撒旦教有一種祭儀叫「黑色聚會」。在此儀式中,撒旦教祭師於午夜時進行唸誦。黑色蠟燭被顛倒放置於燭臺上,祭師反穿着長袍,照着祈禱書唸誦,但唸誦順序是完全顛倒的,包括神、耶穌、瑪利亞的聖名,都倒過來唸。一個十字架被顛倒放置或被踩在腳下,一件從教堂偷來的聖器被刻上撒旦之名,用於仿冒的交流。在這「黑色聚會」中,一部《聖經》會被焚燬。所有在場者發誓要犯天主教教義中的七宗罪,並永不做好事。然後,他們進行縱慾狂歡。

奧蘭尼姆(Oulanem)就是將聖名以馬內利(Emmanuel)調亂來寫。以馬內利是耶穌在《聖經》裏的一個名字,其希伯來文意思是「神與我們同在」。黑魔法認爲這種顛倒之法是有效的。在《奧蘭尼姆》裏面的《演奏者》一詩中,馬克思有段奇異的自白:

「地獄之氣升起並充滿我的頭腦,
直到我發瘋、我的心完全變化。
看見這把劍了嗎?
黑暗之王把它賣給了我,
牠爲我抽打時間,並給我印記,
我的死亡之舞跳得更加大膽了。」

這個版本更清楚地顯示,馬克思承認他與撒旦簽了契約。

這些字句有特殊含義:在撒旦教的晉階祭儀中,一柄施了巫術、能確保成功的劍,會被賣給晉階者。而晉階者付出的代價,就是用他血管裏的血在惡魔契約上簽字,於是,在他死後,他的靈魂將屬於撒旦。

馬克思主義者弗蘭茲·默林(Franz Mehring)在《卡爾.馬克思》一書中說到:「亨利·馬克思不曾想到,他留給卡爾的豐厚遺產會有助於實現他所害怕的事,但他似乎隱隱的覺察到他心愛的兒子被魔鬼轉化。」

1837年3月2日馬克思的父親來信,對他說:「我曾經盼望有朝一日你會大名鼎鼎,獲得世俗的成功,但這並非我心中唯一的期望。這些曾是我長期的幻想,但現在我可以明確告訴你,它們的實現並不能使我快樂。只有你的心保持純潔、富有人性地跳動,不讓魔鬼轉化你的心,只有這樣,才能使我快樂。」

卡爾.馬克思終於在大學加入了喬安娜.紹斯寇特(Joanna Southcott)主持的撒旦教會,成爲信徒。1837年11月10日他給他父親回信說:「一層外殼脫落了,我的衆聖之聖被迫離開,新的靈必須來進駐。一個真正的狂暴佔有了我,我無法讓這暴虐的鬼靈寧靜。」

撒旦的代理人 要毀滅全人類

下面再引用《奧蘭尼姆》劇本中的文字:

「我年輕的雙臂已充滿力量,
將以暴烈之勢,
握住並抓碎你——人類。
黑暗中,無底地獄的裂口對你我同時張開,
你將墮入去,我將大笑着尾隨,
並在你耳邊低語:『下來陪我吧,朋友!』」

馬克思在高校所學的聖經中說,魔鬼被一位天使投入無底地獄之中(聖經.啓示錄20:3)。這無底地獄是預備給魔鬼和墮落天使的,馬克思卻想將全人類投入這地獄之中。從這個年輕人之言,我們有理由這樣構想:他夢想人類會墮入無底地獄,而他自己,則會大笑着尾隨那些被無神論誘騙的人們。除了撒旦教會的晉階祭儀之外,世上沒有任何地方會有這種理念。

奧蘭尼姆死時,馬克思寫道:「毀滅,毀滅。我的時候已到。時鐘停止了,那微小的建築倒塌了。很快我將緊抱永恆,並伴隨着一聲狂野的嘶吼,說出對全人類的詛咒。」

馬克思寫作《奧蘭尼姆》時,這位年輕的才子僅18歲。此時,他爲自己一生定下的計劃已非常清晰。他沒有幻想要爲人類、無產階級、或社會主義服務,他想做魔鬼做的事:詛咒全人類下地獄。他想毀滅這個世界,以世界的震盪、劇痛、動亂爲基礎,建立起他的王座。

馬克思喜歡複述哥德的《浮士德》(The Fused)中惡魔梅斐斯德(Mephistopheles)的話:「一切存在都應該被毀滅。」一切——包括工人和那些爲共產主義而戰的人。馬克思喜歡引用這話,而斯大林則忠實執行之,甚至連他自己的家庭都毀掉了。

我們開始明白青年馬克思身上發生什麼了。他曾經有基督教的理想,但並沒有付諸實踐。他與其父的通信證明,他花費了大量金錢用於娛樂,並因此導致他與父母之間無盡的矛盾衝突。在這種情況下,他可能已陷入一個祕密撒旦教組織的羅網,並經歷了獻祭儀式。撒旦能在其教徒縱慾狂歡的迷幻中顯現,並能通過他們的嘴說話。當馬克思宣稱:「我要向上帝復仇」時,他顯然就是撒旦的代言人。

社會主義只是撒旦的圈套

馬克思完成《奧蘭尼姆》和其他早期詩作時(在詩中馬克思自己承認與魔鬼簽了契約),他不僅沒有社會主義理念,甚至還激烈反對之。那時他是德語《萊因報》(Rheinische Zeitung)的主編,這份媒體「絕不容忍哪怕是純理論的當前形式的共產主義,何況讓它實踐?這無論如何都是不可能的……」

但在此之後,馬克思遇見了摩西·赫斯(Moses Hess),此人在馬克思一生中扮演了最重要的角色,正是他把馬克思導向了社會主義理念。在給B· Auerbasch的一封信(1841)中,赫斯稱馬克思是「最偉大的,更可能是唯一的,當代哲學家馬克思博士非常年輕(最多24歲),他將給予宗教和哲學終極打擊。」可見,其首要目標是打擊宗教,而不是實現社會主義。實際上,馬克思憎恨所有神明,而且不堪聽聞上帝。社會主義只是引誘無產階級和知識分子去實現撒旦理想的圈套而已。

馬克思那時的另一個朋友喬治·戎(Georg Jung)於1841年更清楚地寫道,馬克思必將把神趕出天堂,而且還要控訴祂。最後,馬克思乾脆否認造物主的存在。如果造物主不存在,那就沒人給我們誡律,我們也無須爲任何人負責了。馬克思的宣言「共產主義者絕不宣揚道德」確認了這一點。

在馬克思的年代,男人通常會留鬍子,但式樣與馬克思不同,而且不會留長髮。馬克思的外形風格是喬安娜.紹斯寇特的信徒的特徵。喬安娜·紹斯寇特是一個撒旦教組織的女祭師,她自稱能與惡魔希羅(Shiloh)通靈。她死於1814年,60年後,一個叫詹姆士·懷特(James White)的戰士,發展了喬安娜的教義,使之帶有共產主義的味道。

馬克思較少公開談論形而上之事,但我們可以從他交往的人那裏,收集關於他觀點的信息。馬克思和俄國無政府主義者巴庫寧(Mikhail Bakunin)一起建立了「第一國際」。巴庫寧寫道:

「那邪惡之尊,就是撒旦對神的反叛,在此反叛中,人類的解放遍地開花,這就是革命。社會主義者標識自己身份的用語是:「以那位被錯誤對待的尊者的名義。」撒旦,永恆的反叛者,是第一個自由思想家和救世主,它使人因其卑劣的無知和順從而羞恥;撒旦解放了人,在人的額頭上蓋上解放和人性的印記,使人反叛並吃了知識之果。」

巴庫寧不僅讚頌路斯弗,他還有具體的革命計劃,不過,這計劃並不會解救被剝削的窮人。他寫道:「在這革命中,我們必須喚醒人們心中的魔鬼,以激起他們最卑鄙的激情。我們的使命是摧毀,而不是教誨。毀滅的慾望就是創造性的慾望。」

密友都是撒旦教徒

蒲魯東(Proudhon),另一名主要的社會主義思想家,同時也是馬克思的朋友,同樣崇拜撒旦。蒲魯東的髮型和鬍子樣式與馬克思相似,蒲魯東同樣寫了一些褻瀆神明和召喚撒旦的作品。

德國著名詩人亨利希·海涅(Heinrich Heine)是馬克思的又一位親密朋友。此人也是一名撒旦崇拜者。他寫道:「我呼喚魔鬼,於是它就來了,帶着驚奇,我細察它的面孔;牠不醜,也不殘缺,牠是個可愛、迷人的男子。」「馬克思對亨利希·海涅大爲崇拜……他們的關係溫暖而真誠。」馬克思爲何崇拜海涅?也許因爲他的如下撒旦教思想吧:

「我有一個願望……我門前有一些美麗的樹,若親愛的神想讓我全然快樂,祂應賜給我這樣的欣喜:讓我看到我的六七個敵人被吊死在這些樹上。懷着慈憫之心,在他們死後,我將寬恕他們對我做過的錯事。是的,我們必須寬恕我們的敵人,但並非在他們被吊死之前。」

一個正直的人,會和有這種想法的人成爲密友嗎?但馬克思周圍都是這樣的人。Lunatcharski,一位曾任蘇聯教育部長的哲學家,在《社會主義與信仰》中寫道:馬克思拋棄了與神有關的一切,並把撒旦放到了行進中的無產階級隊伍之前。

想與造物主平起平坐

馬克思最喜愛的女兒艾蓮諾(Eleanor),在馬克思的同意下,嫁給了愛德華(Edward Eveling)。此人曾作《神的壞》之類主題的演講。(這正是撒旦教徒所做的事。與無神論者不同,他們不否認神的存在。除了欺騙別人,他們自知神是存在的,只是把神說成壞的。)以下詩句道出了他嚮往撒旦的心態:

「向您,我斗膽獻上這詩,
啊,撒旦,將要升座的盛宴之王!
啊,牧師,我遠離你的灑水、你的嘮叨,
因爲啊,牧師,撒旦永不在你之後。
如展翼的旋風,
牠掠過民衆,啊,偉大的撒旦!
歡呼吧,爲了這偉大的辯護者!
燃香、發誓、向您獻祭,
您把牧師的神扯下了王座!」

另一線索在馬克思的兒子艾德格(Edgar)於1854年3月21日寫給馬克思的信中。此信開頭就是驚人的一句「我親愛的魔鬼」。一個兒子怎能用如此荒謬的方式稱呼自己父親?不過,撒旦教徒對他們所愛的人都是這樣稱呼的。難道連他兒子也入教了?

另一重要事實是,馬克思之妻於1844年8月寫信給他道:「你最後的牧師信,高級牧師兼靈魂持有者,請將和平與安寧賜予你可憐的羊羣。」在《共產主義宣言》中,馬克思清楚地表明他想要消滅所有宗教,但他的妻子卻稱他爲高級牧師和主教,是哪個教的牧師和主教?爲何要給這樣一名衆所周知的無神論者寫牧師信?那些信在何處?馬克思生命中的這個時期是尚未被探索的。

在《人之傲》(Human Pride)一詩中,馬克思承認,他的目標並不是改善、改組、或革新世界,而是要毀滅世界,並以此爲樂:

「帶着輕蔑,我在世界的臉上,
到處投擲我的臂鎧,
並看着這侏儒般的龐然大物崩潰,
但它的倒塌仍不能熄滅我的激情。
那時,我要如神一般凱旋而行,
穿梭於這世界的廢墟中。
當我的話語獲得強大力量時,
我將感覺與造物主平起平坐。」

只有這些詩表現了馬克思的撒旦教思想嗎?我們不知道,因爲馬克思的手稿守護者們,對馬克思的大量作品仍然保密。

在《革命者》一書中,卡繆(Albert Camus)說:「馬克思和恩格斯(Friedrich Engles)有30卷作品從未出版,其中表達的放肆理念,並不像衆所周知的馬克思主義。讀了這些,我讓我的祕書給莫斯科的馬克思學院寫信,以了解那位法國作家的話是不是真的。

我收到了回信。信中,馬克思學院的副主任M. Mtchedlov教授說,卡繆搞錯了。馬克思的作品共有100卷之多,其中只有13卷被公開印發。他爲此找了一個荒謬的藉口:第二次世界大戰阻止了其餘各卷的出版發行。此信寫於1980年,即大戰結束25年之後,那時蘇聯的國家酒吧和漁房無疑都有很充足的資金。

入魔後的混亂生活

所有活躍的撒旦教徒都有混亂的個人生活,馬克思也不例外。

阿諾德.康茲立(Arnold Kunzli)在《卡爾.馬克思心志》一書中寫道:馬克思的兩個女兒和一個女婿自殺了,另外三個孩子死於營養不良。馬克思的女兒羅拉(Laura)嫁給了一名社會主義者保羅·拉法格(Paul Lafargue),她埋葬了自己的三個親生骨肉,然後與丈夫一起自殺。另一個女兒艾蓮諾決定和她丈夫做同樣的事,她死了,而她丈夫愛德華卻在最後一刻退縮了。

馬克思和他的女傭海倫(Helen Demuth)有一個私生子,後來他把這孩子栽贓給恩格斯,恩格斯則接受了這一喜劇安排。馬克思酗酒嚴重——莫斯科的馬克思·恩格斯學院的Riazanov主任在《卡爾·馬克思,Mai,思想家和革命家》一書中承認了這一事實。

馬克思,被稱作偉大的革命家,生命中還有更嚴重的污點。

1960年1月9日,德國報紙《Reichsruf》報導了這一事實:奧地利總理羅勃(Raabe)曾將一封卡爾·馬克思的親筆書信送給蘇俄領導人尼基塔·赫魯曉夫。赫魯曉夫不喜歡這封信,因爲它證實,馬克思曾是奧地利警方的一名領賞告密者,他在革命者隊伍裏當間諜。

這封信是在祕密檔案館中被偶然發現的。它指證,馬克思作爲告密者,在他流亡倫敦期間告發他的同志們。每提供一條消息,馬克思獲得25元的獎賞。他的告密涉及流亡於倫敦、巴黎、瑞士的革命者。其中一個被告密的人叫Ruge,他自認爲是馬克思的親密朋友。兩人之間充滿熱忱的通信至今尚存。

馬克思從不覺得自己有義務養家,雖然以他對多種語言的掌握,他很容易做到這一點。相反,他靠向恩格斯乞討而活。據馬克思學院的資料,馬克思一生中,從恩格斯那裏獲得了大約六百萬法郎。

雖然如此,馬克思仍垂涎家族的遺產。當他的一位伯父在極度痛苦中時,馬克思寫道:「如果那條狗死了,就對我無礙了。」

對於比伯父更親的人,馬克思亦毫無慈心。甚至在談及其母時,也是如此。馬克思於1863年12月寫信給恩格斯道:「兩小時前我收到一封電報,說我母親死了。命運需要從家裏帶走一名成員。我已經一腳踏進墳墓,在很多情況下,我需要的不是一個老婦人,而是其他。我必須動身去Trier接收遺產。」

對於他母親的死,馬克思要說的就只有這些。另外,有充分證據表明,馬克思與其妻關係惡劣。她兩次離開了他,但後來又回去了。她死後,馬克思連她的葬禮都不參加。

一直需要經費的馬克思,在股票交易中損失了大量錢財。身爲偉大的經濟學家,馬克思卻只懂怎麼去虧錢。

馬克思和恩格斯都是高級知識分子,然而,在他們的通信中,卻充滿了猥褻下流之語,這與他們的社會地位極不相稱。除了大量淫穢之辭,我們找不到這兩位理想家交流他們的人道主義和社會主義夢想的只言詞組。

三退才能改變「下來陪我」的命運

一位學自然科學的老先生,因爲是黨員,調回老家四川,當了半輩子馬列主義教研組長,他向我的朋友推薦馬克思主義者網站www.marxists.org及《馬克思和撒旦》(Marx and Satan)一書。

老先生說:「嚇出一身冷汗!——原來加入的是魔教!」從網上拷貝下來,導致家族成員先後退黨、退團、退隊,投入了「三退」大潮。老先生勸我的朋友說:「要想不再作馬克思的『朋友』,不交黨費自動脫黨是不夠的,要改變『下來陪我』的命運,得真正去認識卡爾.馬克思,徹底和撒旦決裂。」

有些老幹部似乎否定了馬克思,就丟了靈魂,把「死後去見馬克思」當作光榮,他們並不知道馬克思稱無產階級爲「蠢蛋、惡棍及屁股」,把自己的作品稱爲「屎」、「污穢之書」。

恩格斯在未與馬克思同流合污之前,在〈The Magyar Struggle〉一文中指出:「馬克思,這個假裝爲無產階級而戰的人,把這個階級的人稱爲『蠢蛋、惡棍、屁股』。」莊子曰:「入鮑魚之肆,久而不聞其臭。」把這些撒旦之「糞,污穢之書」奉爲經典,該是多麼深的迷信,多麼大的愚昧,多麼久的污染?!

據我所知,在著名作家中,只有馬克思稱自己的作品爲「屎」、「污穢之書」。他自覺、蓄意地將穢物給予他的讀者。怪不得他的某些信徒,比如羅馬尼亞和莫桑比克共產黨,強迫囚犯們吃自己的屎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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