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报
 

预知来生 洞悉前生(图)

Sylvia Cranston and Carey Williams




轮回转生案例:预知来生,洞悉前生。

【人民报消息】伊恩.史蒂文森博士是国际著名的轮回研究专家。在过去的40年中,他在世界范围内收集了3,000多个有前世记忆的儿童案例。在每一个案例研究中,他记录下孩子的陈述。接着他找到孩子记忆中的前世人物的生活并与孩子的记忆做比较。他用严格的方法系统地排除所有可能解释孩子前世记忆的所谓「正常」的答案,直到「轮回转世」成为唯一合理的解释。他创立的这套严谨的方法为研究轮回转世的人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并使很多人、包括怀疑者和学者都不得不承认这些案例为人轮回转世提供了强有力的证据。

下面是一个来自巴西的轮回转世案例。它的详细记录和其它来自东亚、中东和美国案例一起发表在史蒂文森博士的著作里。

在巴西最南边的偌哥兰得苏省,一个女婴出生于富裕的农场主奥黎瓦家,取名玛丽亚,但是大家都叫她辛哈,或昵称辛哈辛哈。孩子逐渐长大了,她热爱她父亲农场的田园般的生活,但却很渴望有人陪伴她。她经常拜访离家最近的12英里外的一个叫多姆伏黎莎的村庄。在那儿,她和区小学教师的妻子爱达.洛润成为好朋友。

玛丽亚先后有了两次爱情,但每次她固执严肃的父亲都不同意,一个和她热恋的男子因此在绝望中自杀。她从此变得痛苦沮丧和沉默寡言。她父亲终于开始担心,于是安排她去海边城市皮洛特-加龙省参加那里的狂欢节。但是玛丽亚的精神状况依然没有好转。她开始故意漠视自己,把自己暴露在寒冷潮湿的环境下,并在很多损耗性活动中折磨自己的生命。她的声音变得沙哑,喉部的感染最终侵入了肺部,她得了肺结核。几个月后,她离开了人世。

在玛丽亚去世的前夕,她告诉她的挚友爱达,她的病是自己导致的。然后她做了两个庄重肃穆的预示:第一她会转生为爱达的女儿;第二「在转生后的某一天,当我能在妳的那个女儿的身体叙说我的秘密时,我会说出许多我现在的生活,那样妳就能认出我」。爱达把这一切告诉了她的丈夫,但他们没有告诉家人或其它人,只是决定看事情的发展。

辛哈去世后不到一年,洛润家降生了一个小女孩取名玛塔。除了性格上的相似外,最早能证明她是辛哈转生,是在她不到一岁时,辛哈的父亲拜访了洛润家。洛润家另一个熟人瓦文提先生也恰巧在同一时候到来。瓦文提先生对这个孩子表现得非常友爱,但玛塔却立即走向辛哈的父亲,虽然他表现出对孩子的阻止和不欢迎的态度,但她抚着他的胡子并说:「爸爸,你好」。这在当时并没有引起辛哈父亲的注意,直到11年后他被告之辛哈可能转生为玛塔。

下面是玛塔今世的父亲洛润先生的讲话录音。翻译是由对此案例进行过全面调查的史蒂文森博士做的。

一天,当玛塔两岁半时,她和姐姐劳拉在家附近的一条小河洗完衣服回家的路上,她对姐姐说:「劳拉,背背我。」劳拉还有我们的其它孩子,都和邻居一样不知道那个去世的女孩辛哈要转世回来的许诺。劳拉回答说:「妳已经走得很好了,不用我背妳。」

这时玛塔说:「当我是大孩子,妳是小孩子时,我经常背着妳。」「妳什么时候是大孩子?」劳拉笑着问。这个小孩子说,「那时我不住在这儿;我住得很远,那里有许多公牛、母牛、橘子,还有许多像山羊一样的动物,但牠们不是山羊。」(在这儿她指的是绵羊,她在这儿没见过)这些话描述了死去的辛哈的父亲在乡下的农场。玛塔姐妹中的另一个开玩笑地说:「那么妳那时有没有我们现在这样的黑仆人?」(她指的是我和我妻子接纳的一个小黑女孩儿,孤儿。)玛塔并没有觉得窘迫并回答:「没有。我住那儿的黑仆人已经很大了,还有厨师也是;但是我们确实有一个小黑男孩。一天他忘了打水,我父亲打了他一顿。」

听到这儿,我说:「我从来没有打过我的小黑孩儿,和我的小女孩儿。」她说:「那是我另外的父亲打的他。这个黑人男孩向我求救,『辛哈辛哈,救救我!』我让我父亲不要打他,这个小黑孩跑出去打水去了。」

「这个辛哈或辛哈辛哈是谁?」我问。「就是我自己」她回答,「那时我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玛丽亚,我还有一个名字我记不起来了。」

她的全名叫玛丽亚.简那瑞.得.奥黎瓦。

爱达也对这个孩子进行了交叉检验。其中一个问题是:「我以前去妳父亲的农场时,妳用什么方式欢迎我?」玛塔说她会准备咖啡并在家前边等候,打开放在石头上的留声机听。史蒂文森博士在会见了辛哈的妹妹后得知,这就是辛哈欢迎她的好友、现在的妈妈的方式。

爱达问这个孩子,她最后一次在辛哈死前去看那个小女孩儿时,辛哈对她说了什么?玛塔重演了那一幕:她在她现在的母亲的耳边轻轻说,并指着自己的喉咙,她已经不能说话了。这最终的这一幕只有爱达知道。

在以后的几年中,玛塔做出了120个关于辛哈的生活或者辛哈认识的人的独立陈述。她现在的父亲保留着这些详细的记录。其中一些陈述洛润本人,他的妻子还有他的其它孩子完全不知道,但后来被证实是正确的。

玛塔经常谈起辛哈的家并表示希望被带回到那儿去。这个愿望直到她12岁才得到满足,但从那时起,她就很少谈起她的前世。她刚到就立即认出了墙上的钟,并说这个钟是她的,她的名字用金色的字刻在钟的背后。她的前父开始时还不太愿意把钟拿下来,很明显是怕玛塔把它要走。在钟的背后写着:「玛丽亚.简那瑞.得.奥黎瓦」。后来知道辛哈自己买了这个钟并亲自给它上发条。这是玛塔在农场认出的唯一的物品。

在玛塔拜访过之后,奥黎瓦家的一个亲戚听说了辛哈的转生。在没有打任何招呼的情况下,她来到洛润家并质问玛塔:「如果妳真是辛哈,说一说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什么?」玛塔正确地回答了她的问题「妳曾是我的堂姐和教母」对于玛塔和她家人居住的多姆伏黎莎这个地方来说这位女士完全是陌生人。

另外一个证据是在玛塔19岁。那时一个农场雇用她给孩子教书。农场主一家是严格的罗马天主教徒,她在那儿不敢说一句这种在当时非正统的关于轮回的话。一个黑人女佣对玛塔格外注意,她对别人说「这个女孩儿真像辛哈!」这个黑人女佣原来曾在奥黎瓦农场堡作过仆人,玛塔两岁半时提起过她。

辛哈对自我的漠视导致的不幸自杀行为──导致她死亡的肺炎和喉炎──很明显地对玛塔这一生有两个业力影响。首先,她极易受到感冒和支气管炎症的影响。洛润家的其它孩子都没有这个问题。当她有这方面的麻烦时,她会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而且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像成人一样的大。

史蒂文森博士注:喉部的痛苦和嘶哑明显地重演了辛哈生活的最后一幕并把它联系起来……我们有理由认为玛塔对支气管炎症和喉炎的脆弱是一种内在胎记,追溯到辛哈的前生和她的死亡。

另一个后果是一种倾向,当她生活困难时,她就想毁灭自己。她坦白地告诉史蒂文森博士,尽管她从没有自杀过,但如果有一枝枪,她也许已经做了。

从正面和积极的角度来说,她也把她前世美好的一面带了过来。在她的前生,很多人都记得她的善良和爱怜之心,这种性格在今世保留了下来。关于她的转生经历,她试图用来缓解他人的痛苦和悲伤。

史蒂文森写道:有一次,访问洛润家的一位女士抱怨她父亲的死,并说:「噢,亲爱的,死去的永远回不来了。」听到这儿,玛塔说:「不要那么说,瞧,我不是又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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